這個黑鬼開始說話,但是沒有人聽得懂,因爲還是一口流利的英語,總之就像是在交談一筆生意一樣的,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們以後還要遇到,我就是你們生命之中的魔鬼,這輩子你們就不可能脫離我的魔爪。”
說完之後沒有人翻譯,轉身離開矯健地坐上一輛黑色的軍車,看起來更加是帥氣威風凜冽,之後才是2号發話說:“這個人你們不要太在乎他,但是我們必須要提放他,因爲我們以後還要再見到他,他是我們的噩夢。”
雖然還是沒有人說話,但是所有的人都懂他才是這裏的老大,這裏最後的所有事情都是這個黑鬼說了算。
接下來就是黑人的離開,之後才是有5号獵虎上場的機會,這一切的折磨都是才剛剛開始,突然之間有一種詭異的感覺,這裏原先最大的希望都在這裏破滅,這裏真的帶有一點的恐怖邪氣。
“今天的‘早餐’時間到此結束,接下來就是你們自己的時間,回去洗澡……”獵虎下達最後的指令,然後就自己離開,之後才是真正的早餐時間。
黑老大1号,還有來的四個人,相繼離開,最後隻有5号獵虎留下來,漢子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些人的出現,似乎就是一場夢,離開之後還是原來的生活。
标準的一個雞蛋,兩個饅頭,一碗稀飯,時間五分鍾。
一百二十個漢子,一棟五層樓,标準的四人間,一個寝室一個盥洗室,四個淋浴的龍頭,四個漢子脫光衣服光着膀子做自己的事情,一身的臭汗就在這裏告别,之後才是這一天最好的時光,來到這裏的四天,每天沒有新的内容,機械的訓練。
剛開始還不習慣這裏的生活,忙天除了忙碌還是忙碌的時間,剩下的隻是勞累,沒有彼此認識的機會,回到寝室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今晚是這樣,明晚還是這樣。
轉眼間,董豪已這小小而神秘的在部隊生活了兩個月,在部隊的這些日子他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他記不得自己還有家人這麽一回事,他更是對自己的未來不管不顧,不管将來做什麽隻要現在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也可以是随波逐流。
那四個神秘人走後不知道過了多久,5号獵虎不知道是犯病了還是咋的,竟然給他們說,放假一天。因爲在這裏沒有假期,所以他們不會刻意去記住星期幾或是幾月幾号這些瑣碎的事情。
這天正好,窗外的雨點淅淅瀝瀝好不懶散地打在路邊行人的身上,水蕩裏濺起一朵朵好似剛被炸開花的浪花。
董豪獨自一人漫步在這條曾經向往如今又踏在腳下的大街,又想起兩個月前看到晨練的士兵自己暈倒在水蕩裏的情形,不禁一番寒意偷襲着脊梁骨。
突然間他又想起那條溫熱自己身體的小狗,自從自己入伍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你在哪裏?還好嗎?要是還活着該多大了”想到這不禁心裏又是一陣寒意。
似乎已經很久再也沒有看見過它,要是再次看見它是不是已經長大了?或是被他的主人帶回家,因爲獵虎說過,它有着軍犬的血統,天賦異禀,一定能夠找得到回家的路。
也許是董豪與這狗有緣,正當他這樣想着的時候,那狗用力撕扯着他的褲腳後跟,他強烈地感到有一股強烈的力量,回頭看時正是當日那小狗,隻是個子長高了一大截。
這就是緣分?心裏想的,期望值也就越高。
要不是棕色的毛發和黑色的爪子,董豪還真是認不出來了,更重要的是它那脖子上的鈴铛還是和當初一樣沒有變,董豪知道那是解不開的,是主人給它的記号。
董豪沒有多想,彎下腰去輕輕撫摸它的腦袋,就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親密地擁抱着。
“這段時間你跑哪兒去了?還好嗎?好想你,哪天當真要謝謝你了!”董豪發自内心地想着,沒想到自己也是一個漢字,見到它竟然這樣多愁善感。
他倆就這樣在大街上抱着,就像分别好久的老朋友剛見面一樣,小狗也是不亦樂乎把尾巴甩到最大程度,還時不時地伸出舌頭往董豪臉上舔。
董豪知道這就是感情、是緣分,明明就隻見過一面最後還是彼此卻又分不開。
就這樣,在街上,他兩不管路人的什麽眼神,不知在路中間擁抱了多長時間。
也許是小狗太過于激動,又也許是其他原因,小狗突然一下子從董豪的懷中掙脫開來往反方向飛奔而去。
當兵這麽久的直覺告訴他有事要發生,不能再做過多的猜測,馬上跟了過去,那狗去的地方正是人流衆多的汽車火車爲一體的客運站。
那客運站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細心觀察便可看到各種形形**的人。
那狗這麽長時間沒有見到定是經過訓練,而它帶他到車站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剛進站那會兒小狗就加快了腳步,瞬間不見了蹤影。
這不得不使董豪加強了警覺,如履薄冰一樣一步一步向前進,同時向四周觀察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一個軍人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會有事發生。
但是眼前來來往往的人流擋住了他的視線,使他無法看破眼前的局勢,然而那些不法分子造事往往也是選擇這些很迷亂的地方。
他正在努力尋找失蹤“老友”的影子,他不願就這樣短暫見老朋友一面就突然間……
“站住,小偷,别跑”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平穩而急促,董豪聽得出來。
“救命啊,我不是小偷,你不能抓我。”聽得出來她的聲音很清秀明朗,透出一股簡單而輕快的步伐,很顯然是男的在追女的,而那女的又或許是一個“小偷”,亦或是一個誤會。
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預感”将要發生的事!聲音越來越近,從人群中漸漸穿梭而來,兩人的模樣也是慢慢明顯區展開來。
那女的長的倒是很标緻,濃濃的雙眉下還蓋着一對大大的圓眼,圓臉上還夾着像是藏族姑娘的“高原紅”,但是頃刻間董豪也不能就将她認定爲藏族又或是其他的族别。
隻見那女的迎面就向董豪撲過來,就像是餓狼看中了目标一樣。
董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姑娘就躲在他的身後,其他的沒有說,就光顧着向董豪澄清自己不是小偷之類的話,緊接着就是要他保護自己。
除了蘭燕豔之外還是第一個女人這樣挨近自己,馬克希隻能說是一個意外,但是董豪都是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蘭燕豔這麽一個人,并且還能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的心跳竟然是那樣的明顯。
還有她的呼吸和味道都是那麽的真實,難道這是在軍營之中呆的太久沒有見過女人的原因嗎?董豪很是懷疑自己作爲男人這樣的一個特征。
她緊緊抓住董豪的雙臂緊張之中顯得有一些鎮定,那結實的雙臂不再像兩個月前那樣骨瘦如柴,現在那飽滿的肌肉好像能給所有女人的安全感。
從他緊張的呼吸之中,董豪能感覺到到他的弱小,這讓他的憐憫之心更加沖動了,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她不是小偷。
正在猜測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三秒,那男的腳步也是像聲音一樣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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