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療。”
“那要多久呢?”她現在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那腦科專家也是不好回答這個問題的,隻看着蘇以唯,“因爲你這個情況還是比較特殊的,所以沒有一個具體的時間。少則一年半載,多則的話,三五年,十幾年也是有的,你現在沒有什麽不良反應就已經很好了。”
“好吧。”她不由得一陣沮喪,難道自己曾經的記憶都找不回來了嗎?
爲什麽連醫生都這麽說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看着那個腦科專家。
“小姑娘,以前的事情都是呈過去式了,重要的是現在隻要你現在過得好,那恢不恢複曾經的記憶,隻浮雲了。”
“嗯,知道了,謝謝醫生的教導。”
蘇以唯離開了醫院。
上車後阿偉突然說,“蘇小姐,少爺說要你中午跟他一起吃飯。”
“去哪兒吃飯?”對于上次的那個大驚喜,她到現在一顆小心髒都還是悸動的呢。
“我帶你去,少爺快要下班了,他下了班之後會過去的。”
“好!”
阿偉載着蘇以唯來到了吃飯的地方,這不是西餐廳,而是有名的帝國家常菜餐廳。
“叔叔不是喜歡吃西餐嗎?爲什麽來這裏啊?”
阿偉微笑着回答,“少爺是有些吃不慣中餐,但是隻要蘇小姐你喜歡就好了。”要知道現在她可是少爺心頭的一塊寶,她恐怕讓少爺往東,少爺絕不會往西的。
阿偉不由得驚歎,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的。
到了這家有名的飯店之後,阿偉說,“蘇小姐先在這兒等一下,我給少爺打個電話。”
“好的!”蘇以唯耐心的等候着。
這家餐廳的裝潢格調什麽的都還是比較溫馨的,相比西餐廳的冷色格調,她更加喜歡這裏,因爲這裏很有家的感覺。
門口的阿偉打電話給曆辰風,“少爺,您什麽是時候下班?蘇小姐已經到了。”
電話那頭傳來沉穩的聲音,“已經下了,馬上就到。”
“好的,我去跟蘇小姐說。”
挂斷了電話,曆辰風的辦公室再次的被人推開了。
“總裁,您要的玫瑰花!”季晨手捧一大束玫瑰花走了進來,然後将啊玫瑰花放在了曆辰風的黒木辦公桌上,這是九十九朵玫瑰花。
代表着長長久久。
曆辰風看着玫瑰花,有些汗顔,“拿到辦公室來幹什麽?不是叫你放車裏?”
季晨驚訝,“總裁,您沒說啊?您隻叫我去買玫瑰花……”
曆辰風揉了揉眉心,“好吧。那你再拿下去,拿到車裏去。”
“是!”
…………
蘇以唯坐在座位上玩兒手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一道視線已經管擦她好久了。
忽然,一道高大偉岸的身影擋住了光線,蘇以唯的目光忽然從手機屏幕上擡了起來,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
見對方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看,蘇以唯有些奇怪,“這位先生,難道你不知道一直盯着女孩子的臉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爲嗎?”
隻是這人依舊以爲所動,他的眼中浮現出一抹複雜奇怪的光芒來。
在盯了良久之後,那男人才忽然開口說道,“你……你認識風岚衣嗎?”低沉好聽的嗓音,帶着小心翼翼。
蘇以唯歪着腦袋想了想,最終搖搖頭,“風岚衣是誰啊?沒聽說過。”她失憶了,叔叔沒有告訴她這些,她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風滄海有些恍然的盯着蘇以唯,“你真的不認識風岚衣嗎?”
蘇以唯這次有些冒火了,“都說了不記得了,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搭讪的理由還能夠更無語一點嗎?
“那你叫什麽名字?”
“先生,我都不認識你,再說,第一次見面就問别人女孩子的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就當做交個朋友好了。”風滄海說。
這個女孩子長得跟他記憶中的阿姐簡直太像了,世界上難道真的有毫無關系的兩個人在,長得這麽相像的嗎?他的心裏有很多的疑問。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跟陌生人做朋友。”
況且她現在也不需要朋友,因爲叔叔說了,她現在失憶了,很有可能會遇到圖謀不軌的人,若是被以前自己得罪過的那些人逮住機會了怎麽辦呢?
這是個問題,所以她現在更要好好的愛護和保護自己才行。
“我隻想知道你的名字!”風滄海目光銳利的看着她。
他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這位先生麻煩讓一下,那是我的位置。”曆辰風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
蘇以唯猝然轉過頭來,就看見了曆辰風,她笑容甜蜜的看着他,“你來了!”
“嗯!”
風滄海行爲一直很是低調,這次來帝國也主要是想要調查一些事情,因爲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侄女,心存很多的疑慮,隻有自己來好好的親自調查一番,才心安。
風家内部太多的勾心鬥角了,他有些不放心,上次之所以毫無疑慮,那是爲了寬母親的心的,畢竟現在母親一死,他就立即來調查來了。
“這位先生,我太太比較認生,不知道你那麽想知道我太太的名字,是什麽意思?”曆辰風語氣淡漠,氣場強大。
風滄海隻是覺得這個女孩子長得像是自己的姐姐,其他的倒還真沒有想那麽多。
他知道剛才是自己唐突了,沒有想太多。
可是這個女孩兒身上,總有一股氣質吸引着人的視線,他有些失态。
他紳士一般的颔首,“我對我剛才的唐突舉動感到抱歉,因爲這位小姐跟我的姐姐長得太像了,我就想問問,僅此而已!”
曆辰風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雖然這個人的理由的确有那麽點牽強,但是據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人的來頭還不小的樣子。
旁邊有助理過來喊風滄海,“先生,快誤點了。”
風滄海斂了神,但是在離開的時候,卻是眉頭深皺,又不由得掃了蘇以唯一眼。
風滄海離開之後,蘇以唯皺着眉頭,“叔叔,你怎麽這麽晚才來啊,我都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