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鼻子在某人堅硬的胸膛上,撞得差點塌掉了。
擡起頭正想要說些什麽,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将她纏繞,她的嘴唇被他擒住,兇殘的掠奪!
他的眼睫毛很長,在大廳上方的巨型水晶吊燈的照耀下,俊臉如鑄,華貴燈光下,他的膚色透出貴族般的冷冷白皙。
雖然跟這個男人纏chan綿了無數次,可是如此近距離,一顆小心髒還是會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着。
她明顯有些緊張,緊張到手心都出汗了。
似乎感受到了她身體的緊、繃,曆辰風漆黑如墨的眸子睜開,“放松點,接個吻而已,我又不是要吃了你,用得着這麽害怕?”
難道自己真的像是什麽毒蛇猛獸了嗎?
用得着她沒日沒夜的這樣防着?該死的女人,皮癢了。
他鳳目中氲着一抹光亮,就像是盛滿了琉璃的杯盞,透着無盡的華光。
就在她愣神間,男人有力的長臂忽然一扯,直接将她抱在了懷裏,強勁的雙臂,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裏。
再次低頭,他狠狠的吻上去。
懷中的小女人嬌滴滴的小眼神,還有不經意的一刹那的失神,也是足夠令他沉淪的理由。
他忽然伸手,就要解開她衣服的扣子,卻被一隻小手給摁住,她嬌紅着臉,搖搖頭,“不要在這裏,好嗎?”
這裏可是大廳啊,指不定暗處還有多少雙眼睛在窺視着這裏的一切呢,雖然她知道他一向是不在乎場合,不在乎地點的,可是她卻是很難爲情。
男人沉默了一瞬,終是點點頭,“好。”
抱着她,他沉緩的起身,她摟着他的脖子,害怕摔倒,驚詫的看着他,男人精緻到完美的下巴,帶着驕傲和尊貴。
卧室裏。
她小手推拒了他一下,“風少,先去洗個澡吧。”
他吸。允了一下她的小嘴,雙眸晶亮有神,“一起洗!”
“啊?可是我晚上已經洗過了。”
“那就再洗一遍!”他不由分說的将她抱起,拖進了浴室裏。
蘇以唯在心裏簡直欲哭無淚好嗎,每次一起洗澡,怎麽可能隻是簡單的洗澡?
每一次在浴室,他都要将她折騰得要死了一樣。
果不其然,第二天,當她扶着腰下樓的時候,某人精神抖擻的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拿着報紙,悠閑得要命呢。
跟她的狀态比起來,一隻老虎,一隻病貓,這差距簡直不能更大了。
男人的視線從報紙上移了開來,落在了正一瘸一拐而來的某人身上,略有深意。
“腳崴了?”低沉好聽的聲音緩緩開口說。
“……”
此時她真想朝着某人大吼一句,老娘是不是腳崴了你特麽難道不清楚?
此刻,别墅外響起一陣汽車的聲音。
是季晨來了,他該去上班了。
幾秒鍾後,季晨走了進來,面上挂着職業标準的笑容,“總裁,該去公司了。”
他的生活就是這樣,一成不變的别墅、公司,公司、别墅,要麽就是交際,上流酒會,乏味至極。
隻是自從家裏多了一個小女人之後,一切都變得開始有人情味兒了。
“路上小心!”蘇以唯笑眯眯的跟他說再見。
可是猝不及防,某人卻一俯身,一個吻落到了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就像蜻蜓點水。
他擡手在她臉上捏了兩下,朝着一旁的女傭吩咐,“在家多給她炖點補品吃,最近又憔悴了,體力又不支了。”昨晚上她竟然做得暈死過去了,體質太差了,是應該好好補補。
蘇以唯聽出來了他話中的意思,臉兒轟一下就變得滴血了似的。
你才體力不支,你全家都體力不支,哼!
但是她沒有說出來而已。
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在撫摸一隻小狗一樣,“在家要聽話,要乖一點,等我回來。”
當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的時候,她反而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
蘇家。
蘇耀坐在了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總是感覺頭痛,小唯不在家了,沒有人幫他按摩頭,最近太陽穴是突突的痛着。
金美雲的頭上帶着一頂假發,上次曆辰風帶人拔光了她的頭發,到現在都還沒有長好呢,要不是有假發的話,估計她就要一直秃頂了,哪兒還好意思出門啊。
“你去哪兒?”蘇耀看着挎着包包要出門的金美雲,不由得問了一句。
金美雲扭着腰轉身,“反正這個家也不歡迎我,我還是走吧,免得一天到晚的礙你的眼。”
蘇耀揉了揉眉心,“美雲,能不能别鬧了?最近家裏出了這麽多的事情,已經夠糟心的了。”
金美雲不以爲意,“糟心?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女兒鬧的?”
“她也是跟着那個男人學壞了,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别總是抓住這個問題不放好不好?”
“我抓住不放?那蘇以唯夥同她外面的野ye男人綁架了我們家巧巧這件事呢?巧巧也是你的親骨肉啊,怎麽不見你擔心巧巧?”這個男人,到現在還沒有給自己一個名分,她已經快失去耐性了。
“你給我一點時間。”他要好好的考慮下。
“那你慢慢考慮,我先出去了。”金美雲扭着腰離開了蘇家。
但是在半路的時候,卻接到了金巧巧的電話。
金美雲喜笑顔開的按下接聽鍵,“女兒啊,事情進展得怎麽樣了?”
“這邊已經差不多了,不過你千萬别出什麽亂子,知道嗎?”
金美雲拍拍胸口,“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對了,還有件事。”
金美雲問,“什麽事?”
“蘇耀現在還好嗎?”
“那老不死的,好的不能再好了。”
“呵呵。”電話那頭傳來金巧巧的冷笑,“那就讓他别那麽好,那女人不是在乎蘇耀嗎?那我們就摧毀她最在乎的東西。”
“什麽意思?”
“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可是在聽到金巧巧後面的話的時候,金美雲臉色劇變,“女兒,那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