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被無情的拽着一頭秀發,拖到了一樓。
保镖直接把金巧巧推到郝見的面前,郝見一步步的走到金巧巧的面前。
“别來無恙,金巧巧。”她淡淡的笑着。
金巧巧驚魂未定,一擡頭就看見了郝見站在自己面前,她咬牙切齒的看着郝見,“郝見?你跑來我家幹什麽?蘇以唯那個賤人都已經走了,怎麽?難不成還是她叫你們前來報複我的不成?”
金巧巧看見是郝見,她心裏總算是松了口氣,不就是一個普通職員嗎?帶着社會上的人來報複自己了?
“我告訴你,識相的馬上給我道歉,然後滾出去,不然的話,别怪我不客氣了!”金巧巧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風情的撩了撩頭發,不屑的看着郝見,如果忽略掉她臉上不小心磕到的青紫的話,一定十分傲慢,現在,倒是有些搞笑。
“啊——”金巧巧沒想到郝見直接上來,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說,你把蘇小姐弄哪兒去了?”
郝見冷冷的問。
因爲郝見是練家子,所以即便是一巴掌,就已經打得她暈頭轉向,半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她嘴角沁出血絲,顯然被打蒙了。
“你……你到底要幹嘛?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委屈的哭了起來。
“啪!”
“啊!”金巧巧捂住另外一邊臉頰,驚恐的看着郝見,眼淚巴巴的,可憐極了。
“抱歉,我有強迫症,隻打一邊不太對稱!”
金巧巧,“……”她瞪着郝見,敢怒不敢言,誰叫她們現在人多呢,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
别說是那幾個男人了,就算是單單隻有郝見一個人,單是看她那一米八幾的身高,還有肩部那影影綽綽的二頭肌,金巧巧就知道,這女人一根手指頭就能撂倒自己。
她是個比較識時務的人。
“你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信不信我叫他們輪女幹。你?”
金巧巧看了看那幾個着裝整齊的保镖,其實那幾個保镖長得還是不錯的,因爲曆辰風有一個怪毛病,那就是手底下長得醜的他都不喜歡,就算再差的,都要五官端正,能夠看得過去的。
金巧巧咬了咬唇,雙頰都被打得失去了知覺,現在腦子裏還在嗡嗡的響個不停。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而且昨天早上蘇以唯離開這裏的時候,我那時候在家裏,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真的?”郝見皺着眉頭問。
金巧巧眼淚巴巴,楚楚可憐的點點頭。
隻是她現在臉部腫的像是豬頭一樣的難看,連五官都快要擠到一塊兒去了,很醜。
郝見嫌棄的皺了下眉毛,“就你這種馬蚤狐狸,就知道耍心思的賤女人,你有什麽資格搶了蘇小姐的爸爸?憑什麽住在這裏?你以爲你有資格嗎?”
金巧巧吸了吸鼻子,“蘇以唯又憑什麽?”
“啪!”郝見随手又甩了她一巴掌,“憑什麽?憑她是個好人,而你就是馬蚤狐狸,你跟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個德行!”
哼,今天蘇小姐不在這裏,她一定要好好的替她出口惡氣,蘇小姐太可憐了。
郝見正玩兒金巧巧玩兒得樂乎呢,旁邊一個保镖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提醒,“是不是可以了?你忘記了我們究竟是來幹什麽的了嗎?”
郝見一頓,是啊,她光顧着收拾這個小賤人了,都忘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
斂了神色,“你說你不知道蘇小姐到底在哪兒?”
“不知道……”嗚嗚,她肯定都被這個女人給打得毀容了吧?她的臉爲什麽一點知覺都沒有了?金巧巧欲哭無淚。
郝見歎息一聲,蘇小姐啊蘇小姐,你究竟在哪兒呢?我幫你收拾了這個小賤人了,你怎麽就不在呢?
郝見将金巧巧像個垃圾一樣的丢在了地上,她咚一聲直接掉在了地闆上,渾身的骨頭都差點散架了。
拍拍手,郝見看都懶得看地上那個喜歡做作的女人,“把她帶走!”
金巧巧這下子慌了,原本以爲隻是她們來替蘇以唯教訓一下自己的,沒想到現在卻是要帶走自己,如果被帶走的話,她可能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不行,她一定不能讓她們把自己帶走。
“你們要幹什麽?”金巧巧真的要哭了,她掙紮着,力氣在這時候竟然驚人的大。
郝見看不過去了,直接走上去,一個手刀就把她敲暈了,“塞到後備箱裏面去!”
汽車在大馬路上,絕塵而去,隻餘留車後的青煙一陣……
待郝見一行人離開了之後,那些保安才敢打電話給蘇耀。
“喂?”電話那頭的蘇耀正在開會。
保安有些被吓傻了,磕磕巴巴的說,“蘇、蘇先生,二、二小姐被人劫持了!”
正在會議室中的蘇耀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麽?巧巧被劫持了?誰幹的?”
“是大小姐的好朋友,那個身高一米八幾的女的帶人來砸了大門……”
“報警了沒有?”那個孽女,竟然叫人來找巧巧的麻煩,蘇耀心裏是憤怒的。
“已經報警了!”
“你們等我,我馬上回來!”
可是兩個保安左等右等的,依舊沒有見到警察的影子。
兩個保安站在風中兀自淩亂着……
金巧巧被帶到了曆氏别墅——
金巧巧醒來的時候,是被一桶冷水潑醒的。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間很是寬敞的房間,說是房間,不如說是空間,因爲這是一個類似于地下室的地方。
有奇怪的聲音傳來,像是什麽動物在喘息。
金巧巧猛然擡頭,就對上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她魂兒都快要吓沒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着。
她以最快的速度朝後面爬開,模樣狼狽極了。
一聲口哨聲響起,那隻有半人高的大型狼狗這才乖順的跑開。
金巧巧順着看了過去,隻見一個渾身冷冽,充滿了王者霸氣的男人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渾身透着雍容華貴,周身的氣場,壓迫得令人恨不得俯首稱臣。
她從來沒有遇見過氣場如此強大的男人,而且容貌驚爲天人,如同天神一般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