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曆辰風的私人會所裏面嗎?
答案是否定的,如果自己現在過去的話,說不定還會被讨厭呢,因爲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跟新歡chan綿的時候,願意看見舊愛,不,她還算不上舊愛,頂多就是個舊歡罷了。
她與他,是兩個不同平行線上的人,一個南一個北。
她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好了,先在外面轉悠一下,然後再看看那曆辰風是怎麽想的,如果曆辰風要甩了她,那她正好可以解脫了,可是那樣的話……蘇氏怎麽辦呢?
他還會像以前那樣照顧蘇氏,還是……也随手棄了呢?
她忽然有些緊張起來,想着想着,心裏蓦地就很煩躁起來。
她來到了一個吧台前,然後問酒保要了一杯軒尼詩。
……
此刻,曆辰風的私人會所中——
當他走進房間的時候,發現那個桃紅色的大箱子正放在了自己的客廳中央,他腳步沉穩,身後跟着季晨。
“總裁,要屬下幫您打開嗎?”
季晨恭敬的說道。
曆辰風淡淡的擺了擺手,表情淡漠,難辨喜怒,讓人捉摸不透。
“你先下去吧!”他淡淡的開口說。
季晨點了點頭,“是!”季晨離開了之後,随手将房門關了起來。
曆辰風脫掉了西裝,也随手将領帶解開了,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這才優雅的邁着步子,來到了桃紅色的大盒子面前。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一勾,拉開了套住盒子的絲質縧帶,彎腰将盒子打開了之後,随手把蓋子丢在了一邊。
撞入視線的是一個全身赤果,身上撒着熒光金粉的女孩子,她的頭發很長,鋪在身上,就像一件絲綢的薄衣一般的,蓋住了胸前的傲人。
也正是這樣,看上去才更加的令人shou血沸騰,想要狠狠的蹂、躏她,狠狠的蹂、躏。
盒子裏面的女孩子擡起了一張驚怕的小臉蛋,看上去楚楚動人,惹人憐惜,隻要是個男人,恐怕都抵擋不住這樣的誘huo惑吧,隻是曆辰風深邃的眸子裏,很是平靜,沒有别的表情。
當她臉上被擋住的頭發散落開來的時候,曆辰風握住酒杯的手蓦地一頓,瞳孔縮了縮。
“啪!”
手中的酒杯掉落在了地上,杯子裏的紅酒灑了一地毯都是,霎時間雪白的地毯上染上了一層暗紅,看上去異常的醒目。
“叫什麽名字?”他眸光異常鋒利的看着她,表情有些古怪。
女孩子怯怯的回答,“莉莉.奧布裏……”
他好像松了口氣,繼而又問,“你是克洛斯族的人?”
莉莉點了點頭,看向他的目光裏似乎閃過一抹驚豔,好俊美的男人啊,她還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男人。
“家裏有沒有姐妹?”他目光有些犀利,讓她有些害怕。
莉莉身子抖了抖,“沒有……”她父母都已經死了,家裏就隻剩下了她一個人了。
他随手将自己的外套丢在了她的身上,“穿上它。”
他轉過了身。
莉莉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外套,然後緩緩的起身,将衣服穿在了身上,穿好衣服之後,她從盒子裏走了出來,由于在盒子裏的時間太長了,腳麻了,一下子栽倒在了地毯上。
曆辰風聽見動靜,轉過身,眯着眼看着她。
莉莉擡起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蛋看着曆辰風,似乎想要他幫忙扶她起來。
曆辰風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就先待在這裏吧,衣服我一會兒會叫人送進來。”說完便轉身走進了卧室中,找了一件外套穿上。
在經過莉莉旁邊的時候,他神色淡淡的,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然後什麽都沒說,離開了。
莉莉咬了咬唇,眼巴巴的看着他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而此刻,正在吧台喝了不少酒的蘇以唯腦子似乎有些不太清醒了,旁邊一個法國男性走了上來,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他紳士的朝着蘇以唯說道,長得還是挺斯文的,帶着眼睛,金色的頭發,看上去如同紳士一般。
蘇以唯眯了眯眼,湊近了看了看,笑道,“好啊!”
“幹杯!”
“幹杯!”
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的蘇以唯,開始醉了,忽然胃裏一陣翻湧,她直接倒在了那個男士的身上,開始嘔吐了起來。
那男士溫柔的輕輕拍打着她的背,“小姐你沒事吧?”
蘇以唯隻覺得自己的胃都在抽搐,她胃不好,不能喝太多酒,這也就是爲什麽爸爸一直禁止她喝酒的原因,雖然她酒量确實不錯,但是身體不行。
她吐了那個男士一身都是,那男士脫掉了外套,扶着她,“小姐,不如我們去房間深入交流一下吧?”他湊近她的身子,然後一隻手抱着她的腰,半扶半抱着想要将她帶走。
曆辰風剛從私人會所中出來,忽然目光鎖定在了某處吧台前,看着一個外國男人将蘇以唯帶走了。
他目光沉了沉,瞬間寒氣逼人。
曆辰風擡腳跟了上去,在經過一處洗手間外面的時候,他沖了上去。
一把揪住那個外國男人的頭發,然後一個鎖喉,再360度翻轉,那外國男士已經被他掀翻在地,“就這點本事還想動我的女人?”他陰測測的說道。
那外國男人被他按在地上,瞬間哇哇亂叫,一時間惹來不少人的圍觀,也包括季晨。
他這才離開多大一會兒啊,這還怎麽動上手了?
他跑上前,“總裁!”
曆辰風冷冷瞥了他一眼。
季晨身子抖了抖,“總裁,這點小事就不用您親自動手了!”
曆辰風整了整衣服,将地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某人撈了起來,臉色冰寒得滲人,他冷森森的掃了那外國男人一眼吩咐,“我要他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麽?
季晨抹了把汗,點頭哈腰,“是、是!”
季晨雷厲風行的将那個外國男人拖進了洗手間,那外國男人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直到廁所内傳來撕心裂肺的嘶吼,衆人狠狠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