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定然不會叫醉芙蓉姑娘埋沒了這一身的才華美貌。”朔風很少笑,但是此時,他笑的很殘忍。
燕子歸掃了一眼朔風,便起身走了。
棉棉雖然喝了安神藥,但是身子還發燙,定然睡不好的,他想陪着她。
迷香眼睜睜看着燕子歸出去,卻一句也不敢說話,她不知道爲什麽,明明可以開口,卻不敢說話。
送走了燕子歸,朔風淡淡道:“這個女人歸你們了,她會下毒,記得把她渾身都檢查一遍,記得,不要傷了她,她還有用。”
“不要!你要做什麽!你……”迷香吓了一跳,她雖然流落青樓,可是她依舊是處子,根本不能想象被這幾個侍衛……會是什麽後果。
“不要?你覺得……你的不要對我們來說有用麽?既然想男人,你就該好好享受啊。醉芙蓉姑娘,好好的享受吧,這隻是個開始。”朔風走了幾步,離得遠了些。
“記得把她下巴先卸了,别弄出個咬舌自盡來。她的活的長長久久的呢。”朔風的聲音,越來越淡,他人已經出了地牢。
牢裏本來隻有四個侍衛,他們都是燕子歸的親衛,都是頭回遇見這樣的事,男人本質上都是好色的。
何況,迷香确實美貌,勾人。如今這樣的身份,不過是個階下囚,侍衛們不介意用她解決一下問題。
很快,就有第五個侍衛,第六個侍衛,後來除了守夜的八個,這裏整整十六個侍衛。
“不要,不要!你們放開我,我有話說,我有話說!我可以告訴殿下所有的事,饒了我……啊……”
迷香瘋了一般掙紮。
可是無濟于事,侍衛點了她的穴她動不了,卸了她的下巴,她說不出完整的話。她隻能驚恐的看着這一切。
朔風隻在地牢外面站了一會,聽着裏面痛苦的,淫-靡的聲音,不屑的笑了笑。這樣的女子,這是最好的歸宿不是麽?
朔風擡頭,看着十五的月兒,那月兒裏似乎是那個女子的臉。
從水裏被帶出來的時候,蒼白濕潤的臉。
他搖搖頭,想驅逐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可是,他做不到,那個女子的樣子像是刻在他腦子裏一般。
明明都是美人,卻有着截然不同的樣子。一個叫人覺得如仙女一般不敢冒犯,一個卻叫人覺得惡心。
“疾風大哥。”兩個侍衛從地牢裏出來,追上疾風的腳步。
“這麽快?”疾風戲谑道。
“嗨,解決一下就好了,咱們的職責可是護衛殿下,哪能爲了這種貨色浪費時間呢!”
“對呀,既然有這好事,也得叫弟兄們都開心一下,我們這就去換兩個弟兄去。”
疾風笑了笑,徑自去了。
這一夜,蘇棉睡得很踏實,梁有才的藥果然很好,她并未被低燒弄醒,到了清晨,自然醒來,頭疼已經減輕不少,人也有點力氣了。
而這一夜,地牢裏的迷香像是一個殘破的木偶一般,被二十多個侍衛們殘暴對待。
他們并未刻意虐待她,不過她本身是白嫩的女子,被二十多個人經過,怎麽會沒有傷?
渾身青紫,某一處更是疼的沒了知覺,她睜着一雙美麗的狐狸眼,怔怔的看着地牢裏唯一的窗戶,那裏透出了一絲微光。
迷香昨夜一直後悔,她不該去招惹蘇棉,甚至不該招惹燕子歸,可是這一切都晚了啊。
下巴已經被裝好,穴道也解了,可是她被下了軟經散,咬舌的力氣也沒有。
動一動手指都會覺得萬分艱難,她徒勞的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方才被人強行喂了一碗粥,一碗水。
她知道,她的噩夢根本沒有結束,因爲一個侍衛端着一碗藥進來了。
“嘿嘿,小美人兒,你知道這是什麽?避孕湯藥和啞藥啊,喝了這個,你以後都不會有麻煩了。”侍衛一把将她拉起,捏着她的嘴将藥灌下去。
“不要……”迷香想要吐出來,可是她做不到。絕望的看着那個侍衛,一雙眼滿滿的淚水。
“啧啧,真是個美人,你也别這麽看我,要不是你心思歹毒,如何會有這個下場?我們蘇側妃你也敢謀害?啧啧,活該哦!好了,想說什麽就說吧,這藥可是很靈的,再有一會你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你們真的好狠,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迷香已經感到嗓子的幹澀,說話都異常困難,她知道她很快會失去說話的權利,還有……永遠不能做母親了……她恨,很燕子歸,恨蘇棉,恨不得吃了他們的肉,喝了他們的血……
“哈哈,做鬼?你暫時可做不了鬼,朔風大哥說了。你長得這麽美,不能叫你死了啊,一會就送你去軍中,如今正在打仗,軍中的弟兄們多辛苦啊,你也該慰勞慰勞啊,哈哈哈!我看你身體不錯,好好用藥養着,再活二十年不成問題!”
侍衛笑哈哈的出去了。
迷香臉色巨變,她想要大叫,求饒,怒罵,可是喉嚨裏隻發出了咯咯的聲音,最後一個完整的字就隻有:“不……”
沒人會在意她的結局。因爲戰事越發的嚴重了。
援兵遲遲不到,安陽城岌岌可危。
就在即将要破城的時候,終于等來的援兵,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而此時,康佑帝卻傳來了旨意,命兩個皇子回京。
燕子歸和燕子期坐在書房裏,相對無言。
“這是誰的意思?”燕子期皺眉道。
燕子歸沒說話,先前淩風傳來的消息是說燕淩城叫燕子歸和燕子初都留着,這才幾日功夫,就變了?
“罷了,回京吧。你我本來也不是将軍。”燕子歸淡淡道。
“我不服!這是誰這麽惡心?不就是怕我們有功勞在身麽?肯定是四哥!”燕子期怒道。
“是誰都好。難道你我還要抗旨麽?回去再說吧。”燕子歸并沒有動怒,他早就被康佑帝的各種耳根子軟做出的事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