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對那些黑衣殺手來說,注定難受不已。
太煎熬了。
所有黑衣殺手在這一晚腦海中想得最多的,就是待黎明時分,以怎樣的刀法,砍死那個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衆人都快忍不住要打亂計劃了直接沖出去砍死這對狗男女。
衆人心中怨念難消。
還玩,難道你們不累嗎?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于結束了。
不過,範醉也已經成功将所有人的仇恨值拉到了最高。
範醉,你小子給我們等着!
木屋内,戰鬥結束後,範醉柔情吻了司理理一下。
司理理妩媚優雅地躺着。
身姿曼妙,如同一朵盛開的花兒,那纖細的腰身銷魂至極。
長發散開,如瀑布般飄逸,輕輕地覆蓋着她的肌膚。
她閉着一雙迷人的眼眸,長長的睫毛輕輕蹁跹,宛如蝴蝶舞動。
那濕潤的紅唇微微微笑,散發出無盡的魅力。
皮膚白皙如雪,婉約的肌膚透露出一絲微妙的粉色,仿佛粉紅色的晚霞。
修長的玉腿輕輕并攏,線條流暢而迷人,宛若藝術品一樣。
在她身上,散發着香氣的薰香輕輕彌漫,增添了一絲神秘。
看着眼前女人,範醉愈發覺得,自己已經“身”陷其中,難以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太過疲累的司理理終于沉沉睡去。
她大概猜到了今晚可能會遭到刺殺,但她還是趴在範醉懷裏睡得很香。
也不知道她是太累了,還是太相信他的實力,明知道危險來臨,卻依舊睡得很是香甜。
亦或者是因爲,範醉剛才輸入她體内的内力太過溫暖,整個人都好像徜徉恣肆在溫泉之中,太舒服,所以睡着了。
看着懷中的佳人,他的思緒不經回到從前。
其實,司理理的身世和這麽些年的經曆,才造就了她如今敬小慎微,沒有安全感的性格。
從小家破人亡,流浪天涯,與弟弟相依爲命。
可是,弟弟最終還落在地北齊錦衣衛手中。
也算是看遍了人間冷暖。
在北齊,她遭受了很多訓練。
就在即将結束的時候,最後一項訓練讓她如今想想都感到後怕。
北齊針對女暗探的最後一項訓練,是破身。
破去女暗探心底的最後一點點羞恥心,讓她們敢于用身體作爲代價,去完成某些不可能的任務。
或許是她命裏帶着幸運,在那一夜,噩夢尚未降臨之前,那處錦衣衛訓練分舵被人攻破。
所有錦衣衛被殺。
她被人救走了。
想到這裏,範醉摸了摸司理理的臉龐。
那日,他但凡去晚一點,司理理估計難逃噩運。
司理理在他的嚴苛訓導下,漸漸學會了什麽叫作真正的堅強。
最終,他安排了司理理與北齊小皇帝相識。
一切是那麽地順理成章。
兩人雖然小時候就認識,司理理也知道他羅刹殿的身份,卻不知他在羅刹殿内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
她隻知道,自己的一切行動,都由他全權安排。
輕輕撫摸着懷裏這渾然天成的妩媚女子,他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憐愛之意。
早知道就輕點折騰她了。
說起北齊小皇帝,那家夥可不是一個簡單角色。
司理理這等妩媚尤物,她都舍得将其作爲暗探,自然不簡單。
不過,這也恰恰說明,她極有可能真的是女兒身。
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驗證一下,那位小皇帝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小皇帝曾經在送别司理理前往慶國做暗探時,許諾她一件事,若是他日,她能夠平安從慶國歸來,便納她爲妃。
在清晨時分,天空朦朦胧胧亮起。
那些人終于出手了!
無數軍用弓弩,鋪天蓋地而來,将小木屋籠罩其中。
密不透風的箭雨,如冰雹一般連綿不絕。
忽然,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這些人在發起進攻之前,竟率先放火燒山。
昨日剛好是烈日當空,地上的幹枯落葉樹枝,一點即着。
星星之火,便可焚山。
真是一群人渣,不知道保護森林,人人有責嗎?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火勢很旺,火紅色照亮天際,猶如白晝。
在此刻狂風怒吼的推波助瀾之下,那熊熊火焰仿佛要連天空的茫茫黑夜一起燒個幹幹淨淨。
所有箭雨,盡數射在木屋之上,俨然嚴嚴實實将其變成了一個刺猬。
可是,從始至終,一支箭都未曾射穿。
這讓一衆黑衣人心頭微微一寒。
範醉的武功之高,如今天下皆知,自然不敢大意。
最後一輪箭雨,卻帶着熊熊火焰。
小木屋還是燃燒起來。
火焰很大。
在這清晨時分,照亮整個天際,看起來好像提前黃昏,落日夕陽。
燃燒了一陣,木屋轟然坍塌,火星四濺。
可是,其中卻不見半點人影。
衆人見狀,神色紛紛劇變。
“小心!”
話音落下時,卻已經晚了。
一個巨大的火焰巨掌,從天而降。
所過之處,無人生還。
霸道掌力下,衆人隻覺身有千斤,難移動分毫。
巨大火焰掌下,三十餘人瞬間化爲灰燼。
今夜刺客,約莫百餘人。
境界最低的都是七品境界。
八品強者不在少數。
範醉有時候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給神廟戴了綠帽子,何至于如此追殺他。
有本事,你去追殺五竹不好嗎,整天盯着我算怎麽個事兒。
連放火燒山這種陰損招數都用上了。
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不惜一切代價。
這些人跟了一路,在這碧落黃泉的最佳埋骨之地,天時,地利,人和,刺客無疑都占了。
昨夜,親眼目睹他與司理理大戰三百回合,體力必然損耗嚴重。
再加上五六天沒有休息了,此時出手,最合适不過。
所以,他們果斷出手,雷霆萬鈞。
隻可惜,他們還是低估了範醉的持久力。
雙手快速結印,一個巨大的兩種顔色能量球快速凝結起來。
然後壓縮……
“快打斷他!”
黑衣人感受到其中傳來的恐怖微壓,頓時變了臉色,齊齊出手,意圖将他打斷。
對于範醉這招,他們早有耳聞,如果不将他打斷,今日隻怕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