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山完造的卧室很簡陋!沒有名貴的家具奢華的陳設,甚至連一張舒适的沙發和椅子都沒有。高高懸在牆壁最上方的狹窄窗戶和同樣狹窄的房門冷冷相對,中間是一張窄小的單人床。一盞吊燈散發出灰黃的光,整個房間中充滿一種陰冷的戾氣。
他一定是一個變态的家夥,不然怎麽會對自己的講述那麽上心——上官燕默想着,一顆心便“嘭嘭嘭嘭”跳得更緊了!此時他又想起了英俊無比的華行天——
真是造化弄人!爲什麽明明不能相愛卻又要偏偏遇上呢?如果負責這次行動的不是他,如果這個男人給自己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她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什麽牽挂了!但來的偏偏就是他,并且自己連表白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個日本狗一會兒就要進入她的身體,眼中便再次盈滿淚水。
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将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
将房門反鎖上的村山如同一隻憋壞了的公狗,将懷中的女人往小床上一扔,便心急火燎地撲了上來。看着男人扭曲的臉,上官燕突然害怕起來。此刻的她真想一個鎖喉拗斷男人的脖子,或者臉一扭咬碎縫在衣領裏的蠟丸一了百了。
“瞧你哪猴急的樣子——”壓抑着滿腔的厭惡,上官燕強顔歡笑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她一舉手中的酒瓶:“還是先喝點酒吧!一會兒更過瘾——”說完便将酒瓶遞到男人面前。
“哈哈哈!喝酒——喝酒——”接過酒瓶的村山完造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猛喝幾口,然後又在女人一張粉臉上猛啃起來。
“别急嘛!我還沒過瘾呢?”上官燕脖子一扭一把奪過酒瓶仰起脖子猛灌一口,然後将櫻桃小口湊到村山完造胡子拉擦的嘴巴上,随着一股臭氣鑽進女人的鼻子,上官燕幾乎要昏厥過去。
“真夠味!浪貨——”村山獰笑着一張嘴狠狠咬住了女人的嘴唇,将滿口的洋酒吮吸得幹幹淨淨。
“接着來!該你了——”上官燕再次将酒瓶遞了過去,已是略有醉意的村山完造仰起脖子又是一大口。
“該我了——”随着一聲嬌叫,酒瓶再次回到了上官燕手裏。她突然一揚手臂,再次将瓶嘴塞到了男人嘴裏,接着猛地向上一擡——王八蛋!你怎麽還不醉啊!卧曹你八輩祖宗!
“哈哈哈!不不不——”突村山完造猛地一把将酒瓶打到一邊,然後整個身體如同大山般壓了過來。
被壓在身下的上官燕無奈地雙眼一閉——難道這一關真得逃不過了嗎?想到接下來污穢不堪的場景,女人再次渾身抖動起來
看到蜷縮在床上顫抖不止的女人,被酒精刺激地渾身燥熱的村山完造徹底癫狂了。他先是将整個腦袋鑽進埋進**,同時一隻毛絨絨的大手開始解開旗袍一側的盤花扣子。也許是嫌這樣太慢,也許是那顆扣子被線頭攀扯住了。“八嘎——”男人大叫一聲,兩隻胳膊使勁兒一扯。随着“嗤拉”一下布帛扯裂的聲音,女人猩紅的内衣便一下子裸露出來。
“哈哈哈哈——”村山完造呲着金牙發出一陣野獸般的狂笑。“嗤拉——嗤拉——”又是接連幾聲刺耳的布帛撕裂的聲音。
“不!不——”上官燕突然用雙手護住前胸瘋狂躲閃起來,誰知這樣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獸性。此時的村山完造早已沒有了剛見面時的溫文爾雅,他猛地掀翻女人。“啊——”随着一陣陣心悸的顫抖,女人開始發出凄厲的慘叫。
“嘿嘿!小妞,夠味兒吧——”看着女人驚恐的雙眼,村山完造一雙大手又開始向女人的下面遊走!似乎嫌包裹着嬌軀太礙事,男人一隻手抱着女人的腰肢往上一擡,早已被撕得稀爛的衣服一下子被扯到一邊。
“啊——啊——”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女人身體,村山完造像發瘋的野狗般撲了過去。此刻的的上官燕已處于彌留狀态,躺在床上的她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隻是盼望着這一切早點結束。
“啊——”随着一陣鑽心的疼痛,上官燕不由慘叫一聲。此時伏在身上的村山完造一臉獰笑。這個禽獸!女人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她感到一股熱糊糊的東西從嘴角流了出來。
看到女人身下滲出的點點猩紅,村山完造如同嗜血的餓狼。他突然彎腰從床下拉出一個小箱子,然後從裏面抓起一隻鞭子對着女人**的身體狠狠抽打起來。
“啪——啪——啪——”随着皮鞭一下下落在上官燕的胸脯、大腿、後背和**上,女人一邊慘叫扭動着,一邊用雙手徒勞地護着**的全身。
“哈哈哈哈——”看着雪白軀體上縱橫交錯的血印兒,聽着女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此時的村山完造早沒了最初的含蓄矜持,他如同一隻兇狠的豺狼肆無忌憚地發洩着淫威。
終于打累了的村山完造安靜下來,将皮鞭往地上一扔,他開始緩慢脫起自己的衣服。此時的上官燕早已生不如死,她眼睛緊閉看都不願意再看這禽獸一眼。
沒有任何愛撫溫存(此處删去38個字)!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上官燕握着床單的雙手早已是黏糊糊一片,她知道那是因爲憤怒自己将手指掐破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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