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還沒有工作,所以一起出去基本都是她請我吃東西。
不論她是處于什麽角度請的我,不論她是體諒我還沒工作,還是想要顯擺一下她有工作有工資,但至少她是大方的,也不太計較這些細節方面是不是會被占了便宜什麽的,她不斤斤計較,這點會讓我覺得沒那麽累人。
而王芬就不是了,她又想顯得自己有錢,有很斤斤計較得失,生怕别人從她身上揩走一點油。就哪怕是互相請客這種事情,對象是她的話,我真的甯願還是不要了,不然挺心累的。
王芬和于沙一直到畢業才搬了出去,住在我和劉小花後面的一個小區,中間隔了一條大街,他們和我們之間還保持着偶爾的聯系。
但我們所有人,都和吳五五、于赤河幾乎斷絕了來往,他們過他們的,我們過我們的。
他們什麽時候住外面的,又是在什麽地方工作,我們一概不知,也一概不想知道。
就在我以爲從此陌路再也沒有交集的時候,卻在領畢業證的節骨眼兒上,吳五五又折騰出了一樁事情。
當時一半人都出去工作好一段時間了,吳五五和于赤河卻還在學校裏折騰着專轉本的課程,畢業證書可以領取的這個消息出來的時候,班導并沒有在群裏通知,而是告訴了留在學校裏的吳五五,讓他來通知全班同學。
我們當時已經處于臨近畢業的狀态,班導對我們也不太上心了,所以這件事就撂給了學生,本來這也沒什麽,但是她偏偏給了吳五五。
而吳五五這種沒有下線沒有原則沒有素質的人,并沒有像正常人一樣,覺得群裏公開發個通知既省時又省事,也沒有像正常人一樣,認爲都畢業了從此就是陌路了,犯不着再惹事了。
不!完全沒有!
他反而是認爲,這是最後一次可以耍詭計的機會了,所以他做了這樣的事情——
除了我、戴利、劉小花、于沙、王芬、孫月宏、别美美之外,吳五五一個一個單獨用QQ私聊通知了其他大多數的學生,讓他們來領證。
沒錯,你沒看錯!他真的是不怕麻煩到一個個去私聊通知的,并且刻意避開了我們這波人。
這是不是比考證書那次隐瞞着我和戴利的那次事件還要無恥?
幸好後來知道消息的人當中,還是有幾個人和我們有些聯系的,無意中聊到了這件事情,我們才知道了可以去領畢業證,這才沒有讓吳五五的不要臉詭計得逞。
但當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這一波人都是忍無可忍的想要弄死他。
人要無恥到什麽地步,才能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來?何況還沒有任何的仇怨,就這麽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