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她先倒藥粉的時候就那麽甩甩地一倒,猛地倒進腳盆裏,而且倒的時候也不到旁邊水池或者地上去,非得要占着我正在用的那個水池,結果搞得我鼻子裏面都是藥粉。
我:偏巧那個時候她跟我說話,我正轉頭回複她,完全沒有防備,頓時嘴巴裏面也有點藥粉進去了,臉上也有!
我:因爲離得太近了。
我:後來她要倒水進去,雖然是去旁邊水池去了,但突然用水一沖,就又有一些粉末濺過來。
我:我當時真的是又火大又惡心,搞得我吐了好多次口水,衣服都沒洗洗完就先刷了一遍牙還洗了臉,可是總覺得嘴巴裏鼻子裏有粉末,感覺惡心死了。
戴利:好過分啊!
戴利:這東西是藥啊,還有毒呢,她也不小心點。
我:就是啊,而且是泡腳的啊!!那還是她腳盆啊,她還有腳氣!
戴利:恩恩。
我:而且其實她可以到另外一個水池去的,當時另外一個水池又沒人用,也沒人占着東西。但是她死活不去,就好像指望我把我的水池讓給她用似的。
我:因爲另外一個水池是劉小花用的,她就比較嫌棄,每次不論是刷牙洗臉還是洗衣服洗頭發,她都堅決不在那個水池裏。
我:哪怕那個水池空着,哪怕我用着這個水池,她都要來我這兒。
我:她每次都這樣,我衣服沒洗好呢,水池還用着呢,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腳盆放到我用的水池旁邊,非得占着那個地方洗。
我:我雖然也不喜歡用劉小花用過的,但是别人用這個水池的時候,我就用劉小花的,又不是有病毒。而且我不論洗什麽都是用自己的盆,不會直接放水池裏,不管劉小花是腳氣還是婦科病,怎麽也不會隔着盆還傳染吧。
沒錯,劉小花有很嚴重的婦科病,而且據她自己說是好不了的,隻是控制得好的話不會複發,具體什麽她沒有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她說是不會傳染的。
我是不明白她這麽年輕怎麽就有這種我一直覺得中年婦女才會有的毛病,不過隻要不傳染,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過問。
我:真是,先來後到總是有的吧。
戴利:恩,搞得自己多幹淨似的,還不是有腳氣嘛!
我:恩,就是。
其實說到劉小花和于赤河之間的糾葛,我倒是想起來以前一件事情。
有一次學校停水三天,大家在停水之前先儲存了一點水備用,但于赤河在通知消息的那天和吳五五跑出去玩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水了,最後是和黃秋葉分了點水用。
當時她很無所謂的說,這麽多水夠了,三天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