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兩天,戴利給黃秋葉和老大、吳五五都打了電話,讓他們一起來讨論,他們沒來,讓他們做點東西,都說不會,吳五五還說晚上回宿舍之後再弄。
我:但是回了宿舍吳五五就玩遊戲,一點都沒提這件事情。
我:今天我就順便跟老大說了一下“戴利說你們都不會”,她就說“是啊,大家都不會啊,老師根本不會講課,根本聽不懂”
我:其實我隻是說了一下,根本沒打算去質問什麽,她卻立刻就找借口,說别人的不是。
我:然後我說都是戴利找别的人一起讨論,然後做出來的,她聽了一點點都沒有愧疚感,也沒任何神态表現出覺得戴利一個人太辛苦了。
我:她就關心一點“戴利有沒有把那個作業寫好!”
我:就是在我說了戴利和别人讨論一個人做出來的時候,她就隻問了我一句戴利有沒有把作業寫好,其他什麽也沒說。
我:因爲這個作業就等于是這個科目的期末考試,然後要打成績的,老師又說,一個組裏隻能有一個優和一個中,别的都是良,具體的怎麽分配讓組内成員自己讨論。
我:而她就關心,最後她能不能有個好成績!!
想到這個就生氣,當着我的面都這樣,連一點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真是讓我感到惡心。
我氣呼呼地打字:除了戴利,有誰有資格得優?
我:除了黃秋葉,我覺得别的人連得良的資格都沒有,天天自顧自的玩。
當時戴利組織了兩次組内讨論,也就黃秋葉還算積極地跟戴利商量了半天怎麽做,然後也就隻有她,幫着做了點東西。
老實說,一開始我知道老師規定一定要有一個“中”的成績的時候,我當時第一想法就是讓我自己得“中”好了。
“優”是最好的,“良”是其次,“中”是最差的,肯定沒有人願意自己是“中”。而戴利是組長,他要負責分配成績,我不想他爲難。
加上我自己在這個科目上是什麽也不會的,除了畫圖能提供點幫助之外,其他基本什麽也不能做。我當時想,别人總比我好些,畢竟我可是從來不聽課的,所以怎麽也不好意思讓别人得個“中”,而我是個“良”吧。
可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吳五五和于赤河居然給我鬧這麽一大出的罷工遊戲。
我至少還幫着畫了圖的呢,他倆什麽也沒做,所以,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像最初的時候那樣心甘情願地讓自己得“中”了。
但我還是告訴了戴利,讓他給我“中”好了,畢竟我不想他得罪人。
戴利卻死活也不同意,他當時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說:“我一個人辛辛苦苦做了組裏大部分的作業,誰敢提讓我的女朋友得‘中’的事情?他們不也什麽都沒做,反正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