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今天晚上,她一回來就看電視,可是沒過幾分鍾電腦就關了。
我:我起身去洗手池的時候無意見看了一眼,就發現她好像在看英語之類的。
戴利:哎,鬼鬼祟祟的。
我:就是生怕我們發現她在努力學習呗,搞得好像我稀罕似的。
我本來就不是個好學生,自然不稀罕這些東西。
戴利:她就是個神經病!
我:反正以前也都忍下來了,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再想想以前那麽多事情,就覺得好像到了一個臨界點,再也不能忍了。
戴利:莫兒,你也别生氣了,對這種人不值得,以後少搭理她。
我:我今天發現了老大大笑的時候不讨喜的一個原因。
之前我們都覺得于赤河大笑的時候不僅不讓人覺得開朗,反而覺得不自在很不舒服的感覺,後來我想了想,終于找到了一個最終要的原因。
戴利:額,說說看。
我:有時候别人說了什麽,其實确實不怎麽好笑,老大也沒笑,然後就是跟那個人反駁着,但是如果這個時候吳五五笑了,然後老大就算話說到一半也會突然就大聲笑起來,好像真的很好笑似的,然後邊笑邊繼續說話。
我:但是因爲笑得太突然,她自己控制的又不好,所以聲音特别刺耳。
就是因爲這兩個原因了。
一個是因爲本身于赤河并不是真的發自内心的笑,隻是爲了奉承和配合吳五五而已,還有一個就是她的聲音太過尖銳刺耳。
戴利:恩。
戴利:不過現在一想到,每次她那麽的笑,我就覺得惡心。
我沒想到戴利會這麽說,雖然我是覺得于赤河笑得很不自然,有些做作,也覺得聲音刺耳不好聽,但倒也沒到感覺惡心的地步。
想了想,我打字:可能各人笑的方式不一樣。
我:你也不至于覺得惡心啊,這樣太誇張了,隻能說明你讨厭她。
戴利:恩,對,讨厭。
其實我現在也開始讨厭于赤河了,以前隻覺得她是個無辜的被影響的人,所以對她其實還是有同情和理解在的。
但現在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尤其今天這件事,我對于赤河的容忍也終于到了一個極限,所有的理解和同情,都在這不斷的傷害和心計裏面消磨殆盡。
我開始讨厭她。
不,或許說厭惡會更恰當一些。
但我還是不會跟她明面上鬧翻,我從小所受的教育和教養,讓我做不到主動挑事,也不習慣和人鬧翻。
我一向都是以和爲貴的主張。
所以,隻要于赤河不明面上直接攻擊到我,我也還是會維持一個表面的平和。
但是,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對她的信任是完全不複存在了,要和以前一樣也不可能。我是一定會比之前更加更加地遠離她的,不論是心裏,還是現實中的接觸,一定都會減到最少。
而我,也不會再指望她告訴我任何重要的事情,同時作爲“回報”,我也一定不會再告訴她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