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當時勸了她。
我說,即使想要專轉本,至少把這一次的兩門考試考過了再說,畢竟辛辛苦苦複習了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考試的費用也已經交了,不考多浪費之前的錢和精力啊,何況考一下也沒什麽損失,反而對自己之前的認真努力也有一個交代。
她當時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估計她不會聽我的,我也知道我說了也沒用,都習慣了,但我還是善意的試圖勸一下她,至少我出于本心努力過,不會愧對自己。
不過她當時還是說,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是該考試的。
沒想到她卻并沒有去。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是很正常,呵呵。
我沒打算再多問什麽,轉過頭看别美美在不在。
這時,于赤河笑嘻嘻的一臉得意地對我說:“我沒有去參加自考。”
“啊,你怎麽不去啊?”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配合了一下。
“我已經決定專轉本了,自考這個就是考了也沒用,就不高興去考了。”于赤河說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帥氣。
“你都複習了那麽久,就差今天這一天了,你不去考試不覺得可惜啊?”我有些惋惜地問她。
“有什麽好可惜的啊!反正考了也沒用了。”于赤河無所謂地說。
“哦。”我對于赤河笑了笑,然後就立刻轉頭問還在床上的别美美,“别美美,你這裏有溫度計嗎?”
我現在沒心思配合于赤河聊天,隻想着趕緊把事情辦完去看看灰太狼怎麽樣了。
“我沒有哎,你要溫度計幹嘛啊?”别美美搖了搖頭。
沒等我回答,于赤河插了一句:“對啊,你要溫度計幹嘛啊?”
我回過頭,對于赤河說:“戴利不是發燒了嗎?我想測測他退燒了沒有。”
“啊?他發燒了啊?”于赤河驚訝地問我。
我勉強點了個頭,就轉而問孫月宏:“孫月宏,你這裏有溫度計嗎?”
“我們宿舍沒有的,你要不去别的宿舍問問?”孫月宏回答我。
想了想,我說:“别的宿舍的門都關着呢,我也不太好意思這麽早就吵醒她們,還是算了吧。”
然後我就拎着手裏的袋子,對大家揮了揮手:“我先走了啊,拜拜~”
“你現在去哪兒啊?”于赤河探頭問我。
“戴利還住在外面養病呢,我要去照顧他。”說完,不等于赤河再說話,我就再次揮了揮手,“拜拜啊!”
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了于赤河這樣的“表現”我當然沒有任何再跟她說話的欲望。
倒好像昨天我從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從沒有告訴過她灰太狼再生病,從沒有提起過灰太狼發高燒拉肚子,也從沒有說過灰太狼住在外面養病的事情。
現在居然裝作不知道,呵、呵、
她如果是真的忘記了,那麽也真是對我和灰太狼足夠不上心的了,那麽以後我真不想再跟她多顧及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