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知道之前那個話題已經輸了,沒辦法占上風了,所以,爲了改變這個不利的局勢,她非常聰明地選擇了轉移話題。
但是!她同樣也很愚蠢,因爲她好死不死偏偏選擇了一個讓我更加惱火的話題。
宿舍裏關系一直很僵硬,這件事本來就讓我很不開心。但是明明是王芬和劉小花惹起來的,現在倒好,居然倒打我一耙,我特麽最讨厭被人栽贓陷害了。
這兩個點加在一起,導緻這個話題簡直是讓我火上加火。
劉小花這個人,平時也就有點小聰明,卻并沒有什麽大智慧。每次來找我麻煩的時候都是說不過我,輸了心裏又不平衡,總是試圖再找些别的來打敗我。
但是,我是誰,我會讓她從我這裏讨到什麽便宜嗎?
且不說我的口才是律師都承認的好,就單單是說劉小花沒事找我麻煩這一點,她本身就沒理在先。既然真理是在我這裏的,那麽我怎麽可能說不過她?
何況,這個時候于赤河還在我身邊,雖然于赤河口才不怎麽樣,但她很清楚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這無疑是我的一大助力。
而王芬偏偏這個時候還不在,劉小花根本就沒有幫手。但凡有點腦子也知道這個時候就别鬧事了,她卻偏偏不肯息事甯人,還提出了這麽一個我和于赤河早就忍受不了的話題。
很好,她既然把話說成這樣了,誰害怕撕破這個臉皮嗎?既然已經鬧了,勞資就不怕鬧得更徹底一點!
我冷冷一笑,聲音比平時低沉了許多,顯得尤爲惱火:“我造成的?你怎麽好意思開口說的啊?宿舍關系變成現在這個地步到底是誰造成的?我有事沒事在宿舍裏找過你的茬嗎?我有事沒事挑釁你說些陰陽怪氣的話了嗎?”
說到這裏,劉小花擡手試圖打斷我,我卻用更高的聲音壓下了她的預謀:“你倒是仔細想想清楚,一開始你們每個人,每次回宿舍的時候,我哪一次沒有對你們打過招呼?到底是誰起得頭,突然某一天我再怎麽主動微笑着打招呼都不搭理我了?你居然還敢說是我導緻的宿舍關系這麽僵硬,你是在給我講笑話嗎?”
說完這些,我斜睨着劉小花,眼神裏滿是不屑。
劉小花剛準備說些什麽,于赤河就在一邊接了話:“就是,明明是你和王芬先不搭理我們了,然後宿舍才變成這樣的。”
劉小花臉都僵硬了起來,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似乎大腦在拼命地運轉着,尋找可以反駁我們的切入點。過了一會兒,她終于開口了:“這件事情怎麽可能隻是我們的責任呢?雙方肯定都有錯的,你怎麽能隻說是我們的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