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就像很多小說裏寫的,如果想保護自己,保護自己在乎的人,自己就必須強大。
婷:可是我們這樣的人,很多人都不明白我們,可是我們确實很好的人,不是嗎?
婷:我們愛憎分明。
婷:在這個社會上,有的人已經沒有什麽道德标準了。
婷:自己心裏有把自己的尺就好。
婷:我們無法改變,所以隻能适應它去生存。
婷:隻要對自己在乎的人好就可以了。
我:嗯,是的。
我:但是久了還是會累,就算看清楚了,就算明白這一切都是必須,可是還是會累。
我:或許正是因爲看的比别人清楚,所以才會累。
如果像别人那樣稀裏糊塗的就這麽過了,或許反而輕松。因爲她們不會想太多,也不會有心理負擔,更不會自我反省自我否定。
婷:累總是難免的,尤其是我們這種多愁善感的人。
我:恩,是的。
我:我現在就處于累了的狀态。
我:天天跟她們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每時每刻處于防備狀态,一點沒有放松。
婷:恩,是的。
我:可是我也知道,過一會兒我就又會好起來。
我:繼續生龍活虎地活着,繼續自我的活着,繼續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和婷,我們的自我恢複能力總是很強的,很多時候沒有人可以安慰自己,也沒有人可以給自己精神上的依靠,所以隻有強大自己的精神和心理,才能更勇敢地面對這個世界上的各種困難和挫折。
婷:她們那麽無聊,天天的搞些什麽鬼啊?
我:那個靖江的女生天天陰陽怪氣的。
靖江的女生當然是指劉小花。
我:有時候指桑罵槐什麽的。
我:還喜歡大晚上發出些莫名其妙的聲音讓人睡不好。
我:都是故意的。
畢竟大一第一學期的時候,劉小花可從來沒有這樣過,而現在也沒聽說她有什麽疾病導緻不受控制地會發出聲音,所以理由隻有一個——她是故意的。
我:她們倆還處處跟我和老大比,什麽都要比,比不過了,就表現出一副“這個東西我才不稀罕呢”的傲嬌樣子。
我:我剛打耳洞的那晚,跟老大打電話,南京的女生知道我打耳洞了,第二天就去打了。
婷:哦。
婷:那就說明她們内心裏覺得沒你漂亮。
婷:自卑。
婷:那種人不理她就是最大的勝利。
婷:隻要少少的偶爾說些平淡到刺激到她們的話就好。
我:所以平時我不怎麽跟她們講話,隻有她們欺負到我頭上的時候我才會說話。
我:像最近,那個靖江的女生,有事沒事就陰陽怪氣說我兩句什麽的,每次都會被我噎的沒話說。
婷:恩。
婷:下次試試就别搭理她,就當自己提前練練忍耐了
我:平時我就不搭理啊!
婷:恩。
我:但是靖江那個女生不是那種你不搭理她,她就覺得吃癟的人。
我:她會覺得你不搭理她,是不敢怎麽她、怕她,或者是說不過她,然後她就有了優越感,覺得自己特厲害,她就會變本加厲地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