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裏的包包放回了座位,走到于赤河面前,把臉湊過去:“你看。”
于赤河兩邊打量了一下,說:“還好,沒有什麽不好的反應。”
“是吧?”我笑嘻嘻地對于赤河說,“所以老大你别怕,就疼一下之後就好了。”
“嗯,我不怕!”于赤河呵呵笑着,“我下個星期就去打。”
“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啊!”想到我早晨的悲慘經曆,我趕緊提醒于赤河,“打了耳洞之後,最起碼一個星期之内絕對不能卸下來!”
“啊?爲什麽啊?”于赤河不解地問我,“睡覺的時候也不能卸下來嗎?”
“不能的!剛打的耳洞還沒有長好之前,如果你卸下來了,之後會很難戴進去的。”我摸了摸自己可憐的右耳,說,“我今天早晨抽風把耳釘給卸下來,結果這隻耳朵就怎麽也戴不上耳釘了,後來還是别人幫忙,才好不容易戴進去的。”
頓了頓,我又接着說:“雖然是戴上去了,可是超級疼的,折騰了差不多半小時才好不容易戳進去了。我當時疼的滿頭都是汗,好不容易戴好之後,我全身都軟了,差點倒下去,還是灰太狼扶住我的。”
“這麽誇張啊?”于赤河驚訝地問。
“真的!”我忍不住又囑咐了一句,“所以你一個星期之内千萬别卸下來,不然會很糾結的。”
“好吧,我知道了。”于赤河點點頭,然後把我往她身邊拉了拉,突然壓低了聲音對我說,“昨天晚上你不是給我打電話,說你打耳洞的事情嗎?”
“對啊。”我不明所以,卻還是順着回答了。
“電話裏的時候我有說的你打耳洞這件事情,王芬肯定就聽見了。當時她正在和于沙打電話,聽到我跟你在電話裏說打耳洞的事情,她就跟于沙說她要打耳洞。”說完這些話,于赤河露出了一副鄙視的神色,“明顯就是知道你打了耳洞,就也跟着學。”
“暈,”我沒想到在我不在的時候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有點無語,“這也要跟着學,也太無聊了。”
“就是啊,之前她都沒有說過要打耳洞,結果一聽見我說你打了耳洞了就說要打耳洞了。”于赤河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她今天好像就出去打耳洞去了。”
如于赤河所料,後來等到晚上王芬回來的時候,她确實是打耳洞了。
“好吧,我也真是無語了,這東西都要比。我打耳洞是因爲我幾個月之前就想做這個事情了,然後也做好了各方面的準備,才去打耳洞的。”我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再說了,我都已經先打了耳洞,她就算今天打,也是落在我後面了,說起來還是學了我,有意義嘛!”
既然這麽不喜歡我,幹嘛還要跟着我後面學着我做事情,這樣自相矛盾不是很搞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