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聽别人說是用槍打的,總感覺挺恐怖的,沒想到我去的這家店是直接用耳釘的針戳的。
頓時感覺沒那麽恐怖了!
我總覺得槍那麽大,耳垂那麽小,萬一對不準怎麽辦啊?如果直接用耳釘的針戳,距離近了就不用擔心戳錯地方了啊。
不過,覺得不恐怖的大概隻有我而已。
當灰太狼聽到店員說要直接用耳釘戳的時候,當他看到店員把耳釘上的針剪得尖利的時候,他捂住眼睛說了一句話:“太恐怖了,我受不了了,我在外面等你吧。”
我看他一副完全承受不了的樣子,就點頭同意了:“好吧,那你出去吧。”
灰太狼如獲大赦,立刻跑出了店門,但還是很不放心地向裏張望着,隔着玻璃門看我。
店員不知道拿什麽東西噴了噴耳釘又噴了噴自己的手——我猜測是消毒用的——然後撚了撚我的耳垂,跟着就快速地用手把耳釘戳了進去。
我沒有覺得疼痛,隻是有種皮肉被戳穿的感覺,但是還好,心裏頓時放松了許多。
店員拿耳塞把我這個戳好的耳釘固定住,然後又開始撚我另外一個耳垂,接着又是快速地往裏一戳。
意外的是這次居然疼了,而且我能明顯感覺到戳中的肉似乎比另一隻耳朵戳中的多,有種戳歪了的感覺……
而後來事實證明确實是戳歪了,前面的耳洞在耳垂的正中間,後面的卻在偏下方的位置。
就因爲這個,害得我後來每次給這隻耳朵戴耳釘的時候都要琢磨一會兒,才能戴出來,當然這是後話了。
這個時候的我雖然心裏隐隐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心裏還是沒有多想,付了錢,我開開心心地和灰太狼一起逛街。
走了大概十分鍾的路程,我捂住兩邊的耳朵對灰太狼說:“好像開始痛了,這會兒兩邊的耳朵都有點發燙,也感覺有些腫了。”
“這很正常的,”灰太狼趕緊安慰我,“她速度那麽快,一開始耳朵肯定就麻木了,不容易覺得疼,過一會兒痛感就會上來了,你就會覺得不舒服了。”
“那你看看我耳朵是不是紅了?”我把手放下來,臉湊近灰太狼。
灰太狼看了看我兩邊的耳朵,表情有些心疼:“嗯,都紅了,不光是耳垂,整個耳朵都是紅的。”
“哎呀,這會兒覺得蠻痛的。”我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揉一揉耳朵,卻在第二秒的時候停住了動作,接着收回了手,“刺刺的,感覺抽筋到腦子裏去了。”
“千萬别揉啊!”灰太狼握住我的手,“耳朵離腦袋那麽近,會有這種感覺也正常,過一會兒見就好了。”
“嗯,知道了。”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繼續和灰太狼一起逛街。
其實對于疼痛的忍耐力我還是很強悍的,隻是耳朵覺得難受總下意識想去碰碰,不過還好我意識很強,第二秒就能反應過來,克制住自己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