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和劉小花故意在宿舍說充電費這件事,其實就是想讓我和于赤河掏錢。
本來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和于赤河也不是不願意掏錢,但是既然想充電費,難道不應該直接找我和于赤河當面說嗎?
大家是一個宿舍的,充電費錢平攤是應該的,如果王芬和劉小花直接對我們說,我們肯定會掏錢。可是她倆偏偏又擺個架子出來,不願意跟我們說話。但又舍不得多掏錢出來,就這樣在宿舍裏兩個人很故意很大聲地讨論該什麽時候去充電費的事情。
我覺得太作了。
就算本來我是想掏錢的,也被她們倆這種擺姿态的态度也弄的不想掏錢了。别到時候又搞得好像我上趕着貼過去似的,沒那麽多熱臉去貼。
婷:恩,我現在怕了。
婷:我變得越來越不認識自己,越看不懂自己。
我:都這樣,我也是。
我:我有時候很怕黑夜,有時候很依賴黑夜。
人本來就是很複雜的動物,會有變化很正常,對同一個事物有時候喜歡有時候畏懼也很正常。
婷:可我是感覺被這些世俗的社會變的越來越可怕。
我打字的手頓了頓,才發過去一句話:恩,你經曆的太多了。
婷初中畢業之後就沒有再上學,那個時候就已經踏足社會,在我現在還是學生的時候,她都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快五年的時間了。
對于我而言,她确實是經曆了太多,有些或許不該是那個年齡段經曆的事情,她也都經曆了。這樣的經曆,會讓她産生這樣的心裏狀态,也是很正常的現象。
婷:可我經曆的還遠遠不夠,我還很嫩。
婷:可見世界多麽的複雜。
婷:怕了,真的怕了。
婷:多麽害怕自己會變的連自己都不認識。
婷:最後會變得爲了很多目的而不擇手段,因爲我也是一個絕不心軟的人。
我:恩,我知道,我明白。
大概大多數人都是懼怕這樣的變化的,盡管是那麽的潛移默化,不容易受自己控制,但一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的人,心底裏還是抵觸和害怕的。
誰希望自己變得面目全非呢?回頭看過去的時候,該有多傷感。
想了想,我安慰了一句:有時候不擇手段是必須的。
婷:一個女人要在這個社會闖出自己的一席之地真的很不容易,要受多少人的欺負。
我:嗯,我明白。
盡管我現在還沒有真正經曆過,或許并不能深刻的體會那種心情,但我能夠明白這種無奈和心酸。
婷:要臣服于多少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我懂,肯定會變化的,因爲這個世界太殘忍。
世界是殘忍的,但某種角度來說對每個人也都是公平的,這都是成長必須經曆的一些苦難吧,人生本來就不可能一直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