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風吹過來,俯視過去遠處都是小小的房子,和更加小的墨綠色樹叢。在更遠處,還有一望無邊的大江,灰蒙蒙的,看不見盡頭還有些什麽,隻是隐隐約約看到零星的一些船隻在江上緩慢移動。
看着這一切,頓時有一種心胸遼闊的感覺。
我拍下兩張照片留作紀念,順便還給灰太狼拍了一張。這時,灰太狼又提出來要給我拍張照片,我沒有拒絕。
灰太狼拿着相機還沒來得及給我拍,于沙和柏樹葉就催促大家快點下山。
“他們在催,還是走吧。”我靠近灰太狼,想拉着他一起走。
“拍完再走也不遲,就差這幾分鍾啊。”灰太狼卻沒有動,依然拿着相機,叫我站到那棵歪脖子樹下面,說這邊可以拍到遠處的山和大江。
我笑了笑,心裏對灰太狼這樣的行爲卻是有些贊賞的,我順從的站了過去。
于赤河和吳五五早就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其他人一邊慢慢走着,一邊等我們。
下山走的是另外一條路,去了山的另外一面。
快到山腳的時候,我們看見了一座寺廟,不大,我們随便走了走、逛了逛,發現裏面也沒什麽人,很是冷清。
我拍下了寺廟前的“阿彌馱佛”的金象,你沒看錯,是“阿彌馱佛”不是“阿彌陀佛”哦!金象是兩個人,一個叫做“阿彌”的人馱着一個“佛”。這其實是有個典故的。
在灰太狼的強烈要求下,又給我拍了張照片,然後我們一幫人就離開了寺廟。
離開寺廟走了不多一會兒,就走到了一條馬路上,我們一直往太湖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突然聽到了熟悉的音樂,我心裏冒出一個不好的預感,回頭一看——灑!水!車!!
而且是正在朝着我們的方向行駛過來的、灑着水的灑水車!
吳五五和于赤河立刻走到了路邊花壇的最裏面,最前面的王芬和于沙手拉着手快速地往前方的十字路口跑去,柏樹葉和武巨鳥在後面的拐角處,也就是說灑水車已經碰不到他們了。
我第一反應拉着灰太狼也要往前跑,我們是在于赤河和吳五五的後面、武巨鳥和柏樹葉的前面,所以我和灰太狼距離灑水車是最近的,不趕緊跑的話,絕對會弄得滿身都是水。
可是灰太狼卻愣在了那裏,我拉不動他,就看着他說:“快走啊!”
“來不及了。”灰太狼傻傻地看着灑水車,又愣了幾秒,才想着拉我往花壇裏面走。
其實我想說,如果第一時間就趕緊往前跑,應該還是來得及的啊……
更悲催的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剛好有個很大的貼海報的金屬牌子,剛好擋住了我們的去路,不能走到花壇深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