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其他宿舍都還不是很熟悉,而且我一向都是很習慣大飯局的時候我就負責吃和聽别人聊天,所以我就眨巴着眼睛琢磨接下來吃個什麽,然後偶爾抽空用耳朵聽一下大家在聊啥。
車将軍在旁邊還時不時給我加個菜什麽的,一邊問我要不要吃一邊忍不住笑說:“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還不知道能不能夾到菜呢。”
額……雖然你給我夾菜我很感謝你,可是你這樣笑話我,我也一樣是會翻臉的哦~
當然,這話我也隻是心裏想想而已。
吃了一會兒之後,桌子上的人開始互相敬酒,雖然有人試圖也讓我舉杯來着,但是我還沒來得及碰到酒杯就被車将軍給擋回去了。
他看着我,毫不客氣地說:“就你那一杯倒的酒量,還是免了吧。”
看來我那一次的“一杯倒”對他造成了蠻嚴重的心理陰影啊……
此話一出口,桌子上再也沒人要我跟他們喝酒了。
剛好我平時對酒也沒多大興趣,美食當前自然是吃東西更重要了,所以我也就樂得自在,在大家觥籌交錯的時候,我依舊在火鍋裏煮着各種丸子慰勞自己的胃。
互相敬酒一圈之後,不知道是誰提議,說要去别桌敬酒,并且大家商量好了,一個一個去,别紮堆,這樣子去一次對方就得喝一次,而不能兩個人敬酒對方也隻喝一杯了事了。
于是大家非常默契地一個接一個得過去敬酒去了。
除了女小班和她的兩個室友沒有去,我們這一桌的其他人把另外三張桌子都敬了一輪。哦,對,還有我,我也沒有去,酒量不行嘛~
到後來我就發現,原本挺熱鬧的其他幾桌人都倒了,橫七八豎地歪在椅子上,還有直接躺倒在椅子上就好像暈死過去了似的。
同時我聽到了女小班的感慨:“還好能喝酒的都在我們桌,不然****倒的就是我們了。”
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不是我們桌的那些人酒量都不錯,怎麽能成功幹倒三桌呢。
這時,最後一個敬完酒的車将軍也回來了。
他一邊坐下來一邊死死盯着我不放,我吃着可口的丸子,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
我還沒問他幹嘛這樣看着我,他自己就開口了:“你也太能吃了吧,從你剛坐下來開始你就一直在吃,又沒喝酒,我出去敬酒之前你還在吃,我敬酒完了回來了你還在吃。”
我囧。
這才發現貌似除了我之外,這桌子上就沒有别人還在吃東西了,别說這張桌子上,就是其他桌子上也基本沒有人在吃東西了,就我還在火鍋裏撈啊撈的,而我也已經吃了好幾個小時了……
“我能吃怎麽了啊,”不過我還是非常理直氣壯地繼續撈丸子,“又沒規定現在不能吃了。”
“能吃沒什麽,隻是你這麽點兒,”車将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想象不出來你這麽能吃,胃怎麽裝得下的啊?而且還這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