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過,我的名字是方潔雨。是我老爸起的,非常常見的姓氏加上兩個很常見、比劃也很簡單的名,可是卻組成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沒有刻意的複雜和生僻字眼,但是長這麽大還從沒有遇到過一個同名同姓的,所有認識我的人裏面也沒有人遇到過除我以外還有這個名字的。
這就是中文的魅力所在了吧,隻是簡單的兩個字而已,卻能有詩意的感覺——這也是很多聽過我的名字的長輩對這個名字的誇獎。
大概因爲我爸曾經是個業餘詩歌寫手的緣故吧,所以才能給我起這麽個名字,一直以來這都是我引以爲豪的事情。
據我媽所說,生我那天淅淅瀝瀝的小雨,等我生下來之後就變成了嘩啦啦的大雨了,也就是根據這個天氣才給我起了一個跟“雨”相關的名字。
我爸也是根據古詩而來,古時候關于“雨”的詩句多不勝數。小時候的“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随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等等。
可是我最愛的卻是《風雲》裏面第二夢常常挂在嘴邊的那句“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從小就愛,到現在依然愛,我覺得它就是我的心境的真實寫照,不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我的心裏一直都是這首詩的态度。
後來長大了一點之後才從别人嘴裏聽說,我爸在我出生那天給我寫過一首詩歌,發表在我爸和他幾個朋友合夥創辦的詩刊雜志裏。
《歌唱小雨》
幹旱了一百個季節
在某一個冬季
讓感覺疼痛無限
你而後歌唱而來
聲音注滿了兩條河
充實了兩顆心
滋潤了一方淨土
如花一樣
盛開在城市邊緣
每個人都贊頌着
1991年1月23日
這就是當時的全文了。
對于詩歌我沒有什麽研究,也不是很懂,但是不論怎樣,在那個照相還不普及、視頻更加稀有的年代,這樣特殊的紀念方式卻是讓我非常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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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天中知道了于赤河是89年的,王芬是90年的,我和劉小花是91年的,不過劉小花比我小幾個月,然後我們就按照這個排了輩。
雖說是排輩,其實就是喊于赤河“老大”而已,别的還是互相之間喊名字的。
後來我們才發現,原來好多女生宿舍裏面都有那麽一個“老大”,看來這已經是個不成文的規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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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軍訓沒兩天,我們班男生和女生就分開在不同的教官手裏了。
因爲09年的那年國慶剛好是60周年,有的教官是有額外的節目要去參加的,所以當時陸陸續續就換了7個教官,班級也不斷地被拆分開來。
以至于後來咱們女生都說“對别的班的男生都比對本班的男生熟悉了”。而我們跟教官之間因爲接觸太短,所以對他們也不太熟悉。
不過其中還是有三個教官給我們宿舍的印象比較深刻的:“小可愛”、“小黑”、“大眼睛”。哈哈,主要是因爲不知道名字,就根據體貌特征起了這些綽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