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和謝菲爾德種植園的馬隊回來後,謝菲爾德還專門見識了一下這次地下鐵路的頭目,當然了,還有一些以外的收獲。作爲交換自由的條件,托馬斯必須親手殺掉地下鐵路在路易斯安那州的領導者,才會重新回到北方。
本着人道主義的角度,謝菲爾德不準備硬逼着托馬斯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所以這幾天地下鐵路運動的領導人吉恩關在了一起,對于這個敢用上帝給自己起名的領導者,作爲一個毫無赤誠度的教徒,謝菲爾德表示贊賞,所以有必要現在把他送去見上帝。
“托馬斯這幾天的情況怎麽樣?”謝菲爾德看着遠處在清理棉花的黑奴,心中想着進度要加快,如果泰勒莊園那邊順利的話,自己還需要人手去建立定居點。最節省成本的辦法自然是用種植園的黑奴了。
“剛開始好像對吉恩還滿愧疚的,面對咒罵也默不作聲!不過時間長了就忍受不了的,昨天好像還打了曾經的領導者!”威斯汀噗嗤一笑幸災樂禍的說道,“要不要我把吉恩的鐐铐打開,讓他們決一勝負?誰赢誰回到北方,輸家被赢家行刑,怎麽樣?”
“萬一托馬斯赢了呢?這麽回到北方,還有什麽忠誠度可言?雖說本來也沒有!”謝菲爾德對威斯汀的思想報以十二萬分的鄙視,這種從人類自相殘殺中取得快感的行爲,和兩千多年前羅馬鬥獸場的羅馬貴族有什麽區别?
最讓謝菲爾德憤怒的是,威斯汀既然這麽有頭腦怎麽不早說?他都答應釋放托馬斯現在能把自己說的話當做放屁麽,“就今天晚上吧,讓托馬斯用自己的雙手解決問題!”
用自己的雙手解決問題的意思,那就是不要用工具!雖說種植園處在北郊偏西的位置上,來往并沒有多少人,但子彈也是錢啊,謝菲爾德又不能找托馬斯報銷行刑費,自然省一點是一點。
到了晚上,謝菲爾德和威斯汀、雷登三人到了關押兩人的窩棚,不得不說黑叔叔的戰鬥力就是強大,這裏的味道還是這麽的濃烈,瞬間就讓謝菲爾德感受到了還是同一個配方、還是同樣的味道,捏着鼻子讓兩人把托馬斯和吉恩拉出來,有走遠了一點說道,“托馬斯,我曾經答應過你,隻要你答應我拔掉楊基佬的釘子就放你回北方,現在是你完成承諾的時候了!”
“你們這群卑鄙的奴隸主!”托馬斯瞬間跳起來一圈就把吉恩的話打回胃裏,随後接連幾擊重拳,擡頭說道,“謝菲爾德先生,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他,隻要你們給我一把刀……”
“隻要想殺人的話,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樣的殺人!”沒等謝菲爾德說話,威斯汀就在一邊冷漠的接口道,謝菲爾德張了張嘴,無奈的聳聳肩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殺人?被打懵了的吉恩勉強擡起頭,入眼就是托馬斯扭曲的神色,就好像兩人之中有切齒的仇恨一般,這還是那個具有冒險主義精神的年輕人嘛?
當然還是,托馬斯馬上就用行動回答了吉恩心中的疑惑,雙手狠狠地扼住了吉恩的脖子,他的雙手從來都沒有這麽有力過,親眼看着下面的吉恩臉上發青的死命掙紮,托馬斯年輕的臉上閃耀着扭曲的快意,“去死吧,你死了我就自由了……”
掙紮是沒有用的,尤其是在帶着鐐铐的情況下,吉恩的眼中漸漸失去神采,呈現出死寂一般的灰色,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奴隸主真的敢殺人,更不會想到自己會死在很看好的戰友手中。
唔!謝菲爾德雙手抱肩看着這個相煎何太急的鬧劇,一聲冷嘲讓威斯汀找一個麻袋把屍體裝起來,上馬扔到密西西比河中,當然着重要求多在麻袋中塞上幾塊石頭,不然會浮上來。密西西比河距離種植園這麽近,像是恒河一個景色終歸是不太好。這種體力活,身上汗如雨下的托馬斯是不可能幹了,隻能讓威斯汀大哥辛苦一下。
頭目屍沉密西西比河,所有成員被賣到巴西做奴隸,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簡單結束。北方的廢奴組織肯定不會坐視這種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結局。可謝菲爾德不怕,他和泰勒莊園都不會承認和這件事情有關,就算對方懷疑也沒有辦法,他隻要躲在蓄奴州不出去就行了,誰也不能拿他怎麽辦。
“回到北方準備做什麽?”謝菲爾德開啓一瓶紅酒推到托馬斯的前面道,“先喝一杯吧,這是法國紅酒,可不是你們北方的假冒僞劣!雖說不是最高檔的,一瓶也需要你們累死累活的半個月才能喝上一瓶!”
謝菲爾德洋洋得意的介紹着紅酒的價值,順便接着黑北方,“楊基佬爲了金錢不擇手段的壓榨工人、連婦女和孩子都不放過,但是那又有什麽用?北方工人微薄的薪水能買得起什麽東西?合衆國的富人大部分在我們這邊,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我們對粗制亂造的産品不感興趣,這裏的奴隸主隻認大英帝國!”
“可是,主人!我們都在一個國家當中,南方人民和英國聯系過于緊密!有些工廠主确實頗有微詞!”托馬斯姿态放的相當低,知無不言的說道,“而且自從來到這裏之後,我可以親眼感受到這裏對北方的态度,楊基佬是一個相當蔑視的稱呼……”
“這就要說你們地下鐵路的功勞了!”謝菲爾德翹着腿說道,“每年有十萬記的奴隸被偷往北方,這些奴隸造成的損失遠遠無法估計,就算黑奴獵手重新往回抓,也遠遠不能把造成的各種損失補回來!這種情況下你還指望我們把北方人當做是同胞?給大英帝國當原材料基地有什麽不好?難道你們發展工業沒錢收購,還讓我們白送給你們原材料麽?”
托馬斯沉默不語,其實謝菲爾德所說的很多事情、包括關稅問題、進出口導向的問題、以托馬斯的階級很難接觸到,如果正常的發展,他應該會在熱情消失之後,老老實實找一個工廠去做工,不過事不湊巧在熱情消失之前,他已經被謝菲爾德抓住了。
“你回到自己的家鄉會不會被發現?”謝菲爾德十分善解人意的問了一句,不過迎來的還是一陣尴尬的沉默,被抓的人自然是有人認識他,他不能在回去了,“你是紐約人?竟然來到路易斯安那來解放黑奴?這樣吧,你去伊利諾伊州,衆議員林肯原來就是那裏做參議員的,再說芝加哥也是個不錯的城市,伊利諾伊州真是個不錯的落腳點!”
“我到了北方需要幫助主人做什麽事情?”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托馬斯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到底面對着什麽樣的生活。
“你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謝菲爾德沒有具體回答,但是卻拍着托馬斯的肩膀說道,“你幫我找一些人才就行,比如說管理方面的人才,前提這個人不要太過聖母,最好對政治不太關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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