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威斯汀用手指頂了一下頭上的帽子,嬉皮笑臉的說道,“正常坐船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些小偷根本不敢出現在碼頭,除非他們自己有船!”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考慮一下水路,找個人去泰勒莊園,算了,我自己去!”謝菲爾德謹慎地說道,“泰勒家族有很多走私船,進入密西西比河沒有問題!”
“也是,泰勒家族的公主隻有你能搞定!一種少男少女的情懷啊……”威斯汀呵呵一笑,手上的來複槍都有些拿不住,别一個小心在走火就不好了!
“我們在談論的是非常重要的問題!”謝菲爾德一臉的無奈道,“這次要真的把黑奴丢了,謝菲爾德家的臉全都丢到墨西哥灣都找不出來!”
兩人對着地圖研究着路線,威斯汀打包票,如果楊基佬是從路上逃亡,他絕對能保證這些人跑不出路易斯安那州,北邊的巴吞魯日、西邊的拉斐特、萊克查爾斯、西北方的什裏夫波特城,還有路易斯安那州的門戶門羅市,這些路易斯安那州的城鎮,有很多老謝菲爾德的朋友,威斯汀本人也見到過當地不少的奴隸主。隻要揚基小偷露面絕對會被抓住。
“放心吧,丢人是絕對不會的,相信我!”威斯汀安慰道,“沒準這是個讓謝菲爾德家在新奧爾良大大長臉的機會,機敏的少年種植園主,挫敗了揚基小偷的陰謀……”
謝菲爾德直接披上了熊皮,這些話等到真拔掉地下鐵路據點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威斯汀挑選出來的監工,把謝菲爾德家的棉花種植園當成了跑馬場,隐約間還真的有種西部牛仔的風範,按照謝菲爾德的想法,等到以後把大本營按在德克薩斯州之後,威斯汀這些人可以說就真正的名副其實了。
謝菲爾德一直關注着馬丁和地下鐵路的聯系,想要偷謝菲爾德家的據點中一共有四個人,兩個白人一個黑嬸、加上一個黑白混血!按照美國對黑人的定義,隻要有黑人的血統哪怕是時隔幾代,也全部都算是黑人!
兩個黑人僞裝成兩個白人的奴隸,平時的接觸都是由兩個黑人和馬丁完成的,當得知馬丁可以帶領二十幾個黑奴一起逃跑之後,兩個黑人臉上漏出喜悅的笑容,告訴馬丁他們可以接應這些黑奴逃跑。
“你們覺得什麽時候讓林肯、馬丁他們帶着黑奴跑比較好?”謝菲爾德在中午時間曬着太陽,問向旁邊的威斯汀和亨利,威斯汀兩人還算比較正常,披着熊皮的謝菲爾德靠在樹上,活脫脫一個北美灰熊。
“我們沒有問題,随時都可以!”威斯汀兩人對視一眼說道,“愛德華,晚上不要穿熊皮了,我們很擔心你的性命……”
“那就明天吧,讓馬丁去聯系準備逃跑!”謝菲爾德不爲所動的把熊皮裹得更緊一點。
另外一面,經營奴隸市場的泰勒家族一點都不比謝菲爾德來的要輕松,任何一點可能對奴隸制開刀的動作,都會引起這個販賣黑奴家族的反彈,安娜貝爾把地下鐵路運動告訴威爾遜泰勒之後,泰勒兄弟幾乎按耐不住想要立刻除掉這些眼中釘。可畢竟經過很多大風大浪,兩人很快就冷靜下來。
泰勒莊園最近非常熱鬧,威爾遜泰勒不斷的邀請新奧爾良的奴隸主過來作客,奧朗格家、霍爾登家,威爾遜泰勒和他們的交談都取得了不錯的成果,至少他們都認爲地下鐵路運動是一個禍害,和幾個大種植園主通氣了之後,泰勒莊園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考德威爾家族是新奧爾良第四大奴隸主,和其他人分别進入商界發展不同,考德威爾家族選擇進入政府部門發展,在整個路易斯安那州都很有影響力。
“讓我聯系其他的大家族麽?”約翰考德威爾捋了一下長發道,“至于這麽大的陣仗?非要整個州的奴隸主都動員起來,不至于吧!”
“沒有辦法,别的家族不在新奧爾良,隻有你從政府通知才最爲快速!”威爾遜泰勒撇嘴道,“地下鐵路都擴散到路易斯安那州了,這說明廢奴主義者的力度在加大,他想讓我們死!每年靠近北方的地區,數以十萬計的黑奴都偷走,這筆損失怎麽算?破産的小奴隸主誰來可憐,他們用長時間工作的錢好不容易買來一個奴隸,結果卻血本無歸,所謂政府高官的你視而不見?”
“通知克萊爾家了沒有?”約翰考德威爾想知道第一奴隸主的意見,這位第一奴隸主的種植園遍布路易斯安那州,幾個兄弟在不同的城市控制着十幾個種植園,克萊爾家族最爲出名的地方就是,他們自己家的奴隸不是很多,但悠久的曆史讓他們負擔了很多奴隸主的生計,也就是說别的家族是在蓄奴,克萊爾家是在蓄奴隸主!克萊爾家在什裏夫波特、門羅這些地方的種植園都不比當地最大的奴隸主要小,很多不到五十個奴隸的中等奴隸主都靠着克萊爾家生活。
“他們家說話好使的人,不是在歐洲遊曆,就是躺在鈔票上數錢!不過我相信隻要你下達通知,其他地方的克萊爾家管事的一定會幫忙的!”威爾遜泰勒對克萊爾家的感覺相當複雜,他見過的克萊爾家成員沒有太出衆的能力,也就勉強算是中規中矩而已。但泰勒莊園一代人的積累,在克萊爾家百年的底蘊面前還真的不夠看。
深夜中,謝菲爾德棉花種植園内,看守窩棚的白人監工已經熟睡,林肯、馬丁和路德金三個人蹑手蹑腳的靠近窩棚打開門門口的鎖鏈,“是我們,不要動!”林肯壓低着聲音讓這些黑奴不要輕舉妄動。
路德金站在門口望風,過了一會揮揮手示意沒有異常,馬丁示意抓着腳鐐不要弄出聲音,三個人像是哺乳動物一樣蹑手蹑腳的蹲着走動,從窩棚離開的黑奴們有樣學樣,整個過程沒有出現一點聲音慢慢的離開了囚禁他們的窩棚。
“要不說爲什麽黑人在表演上面有天賦呢!”謝菲爾德拿着單筒望遠鏡杵在玻璃上面,全程看着這些黑奴逃走,如果要不是自己策劃的,又讓白人監工故意去睡覺,沒準這些黑奴真的能逃走,可誰讓黑奴當中出現了叛徒,讓他謝菲爾德得知了地下鐵路的據點呢,一切都是命,謝菲爾德相信自己很快就能重新看見這些逃跑的黑奴,回到種植園工作。
過了一個小時,平靜的種植園中忽然嘈雜起來,謝菲爾德、威斯汀、雷登和亨利分别從自己的房間中出來,守夜的監工把所有白人都叫起來,很多人直接進入馬廄牽着馬匹,威斯汀直接騎在馬上,謝菲爾德鑒于天黑不容易看清,沒敢把熊皮披在身上走到威斯汀身邊踮起腳輕聲道,“威斯汀大哥,你們不要清理據點,隻需要尾随地下鐵路的人找出據點就行,清理的事情交給我們!”
威斯汀在馬上點點頭,狠狠的一甩馬鞭抽在駿馬上喝道,“跟我來,我們進行狩獵活動!”
駕!二十幾個監工一起呼喝,讓躲閃不及的謝菲爾德吃了一鼻子灰,這幫騎士恍若未覺一副潇灑的架勢離開了這裏,“白人在演戲上面沒什麽好天賦!”謝菲爾德吐出口中的沙子狠狠的說道。
【爲什麽我在手機上看不到自己的封面,難道我手機是後娘養的山寨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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