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事實就是,北方的楊基窮鬼沒有解救黑奴的本事,卻想要不勞而獲的從南方奴隸主手中把黑奴偷走,是不是占據道德制高點他不知道,但小偷就是小偷,盜竊罪的定義不分高尚不高尚,而是根據你的行爲鑒别。和北方臨近的蓄奴州,數以十萬計的黑奴被地下鐵路運動帶走,要知道隻有幾個黑奴的小奴隸主才是南方人口的大多數,偷走了這些黑奴就相當于摧毀一個小奴隸主的家庭,因爲他們的經濟幾乎承受不起丢失一個黑奴的損失。
出現這種事情,着實讓謝菲爾德有些倒胃口,明明非常鮮美的魚湯也有些喝不下去了,結果全部便宜了林肯,“慢慢吃,不喜歡的話,喝湯就行了,可以把魚倒掉!”
撂下這句話,謝菲爾德也和于黑奴同樂的表面功夫都不願意做了,必須要搞定這個疑似地下鐵路網絡的問題,“既然發現了一個據點,那麽沒有發現的一定更多!”謝菲爾德不會認爲自己的運氣這麽好,廢奴主義者的據點剛建好就被自己發現了,這種主角模闆并不适合套在他那種站在曆史反面的人物身上。
地下鐵路運動,是廢奴主義者在南方建立一個個的據點,幫助黑奴逃往北方的據點,這種據點沒有具體的路線,也許有,但是隻有他們自己人知道。謝菲爾德很清楚一點,單純的搗毀一個據點是不會造成多大的震撼,這個世界什麽時候都不缺道貌岸然的聖母狗。明明做着腦殘的事情,還偏偏認爲自己多麽偉大,占據道德制高點還總能綁架大多數民衆。
“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有一個組織的保護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情!”謝菲爾德發現自己面對北方不友好的行爲,缺乏保護自己的能力。幾個月以來,頭一回懷念在第二總局上班時候的安全感。把心中的期望甩出腦海,要有克格勃還說什麽了,早把廢奴主義者抓進精神病院治療了,還用在這裏自怨自艾?
謝菲爾德需要一個黑奴走遍不止一個地下鐵路的據點,這樣才能摸清楚在路易斯安那州,揚基小偷到底有多少據點,隻要讓謝菲爾德找到三個以上,他相信經過自己審訊,總能在抓到的廢奴主義者找到軟骨頭,最終把地下鐵路鏟除。
回到自己的屋子,外面狂歡的黑奴似乎已經是另外一個空間的事情,謝菲爾德進入到了隔絕的狀态,考慮着事情的可操作性。
“我是白人,雖然心夠黑,可是一旦出面一定會引起楊基佬的警覺!”謝菲爾德雙腳搭在桌子上背靠椅子思考着,“既然你們想要把黑奴運到北方,我就給你們下一個餌,不怕被鈎死大可以上來咬!就怕這個餌太大你們吃不下去……”
這種主動送人的行爲,在原本時空的謝菲爾德曾經經曆過一次,蘇聯克格勃調集整個東方集團的力量,花費數年的時間進行秘密清查,前後将包括精神病在内包括任何手段無法改造的人送到古巴,前後有十幾個國家參與到行動中,行動前後六年,最終在古巴方面的配合下,在三天内把一百六十萬普通人送到美國。
在那個時空中,這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美國當即惱羞成怒譴責蘇聯的行爲,第二天蘇聯克格勃的聲明更加幹脆,聯合了歐洲所有盟國内務部的克格勃,在聯合聲明中直接表明,一百六十萬人全部視爲叛國罪,送回來一定全體槍決。逼着占據道德制高點的美國硬吞下去這口苦水。
“既然你們喜歡占據道德制高點,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謝菲爾德最終站起來,把亨利叫了進來,把疑似地下鐵路運動的事情告訴了這位小奴隸主。
“應該直接報告州政府,讓州政府來解決這個問題!”亨利的回答讓謝菲爾德直接對整個小奴隸主階層不抱希望了,看來這個國家的命運還是要他們這些大奴隸主來掌控。讓州政府解決?你确定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州政府要能解決的話,北方的蓄奴州就不用擔心地下鐵路的問題,黑奴獵手也早就應該不存在了。
“活在夢中!”謝菲爾德對亨利的話不予置評,道理就别講了,還是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讓亨利去辦比較好,“我準備讓林肯去試一試,如果這些人真的是揚基小偷,我不但不會怎麽樣,還會給他們看見勝利的機會……”
謝菲爾德非常自戀的認爲,他說的話很有技巧,看見勝利的機會不代表就會取得勝利。當年德軍的中央集團軍群也曾經在莫斯科看到了勝利的機會,最後的結果卻是蘇聯紅軍在柏林享受着紅旗招展的勝利。
“我帶着種植園的監工去跟蹤?”亨利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似乎好像不合法啊!”
法個屁!從南方偷黑奴合法嘛?至少不符合蓄奴州的法律吧,揚基小偷也過來了麽?而且謝菲爾德看來,所謂的法律就是擺設!隻要他能聯合在新奧爾良的奴隸主,修改法律也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你就照着我說的辦就行了!明天我去泰勒莊園,你等着我的消息!”自覺和亨利沒有共同語言的謝菲爾德,覺得他自己的三觀和安娜貝爾比較一緻,和這種小奴隸主并不合拍。
謝菲爾德的心理素質并不過關,在半夢半醒中就度過了一夜,天剛亮就直接啓程回到新奧爾良城區中,早飯都是在閣樓中吃的。整個過程沒有耽誤哪怕一秒種,就直接奔着泰勒莊園來了。
“你是來看我的嗎?父親去奴隸市場了,叔叔最近正在聯系加勒比一些船主,準備去象牙海岸!”安娜貝爾剛剛見到謝菲爾德小嘴就一直沒有停下來,兩人聊了一會,安娜貝爾咬着貝齒擰聲道,“地下鐵路?那些北方人找死嘛?”
“還沒有确定,卻也差不多了!我過來是希望你幫我個忙!”謝菲爾德道,“我準備送一些黑奴,試試這些人,如果真是地下鐵路運動的人,就有好戲看了……”
【聽聞法國出事了,别的我不關心,我隻想看到法國聖母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