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萬,那是十五天前欠的,現在利滾利,已經三百萬靈石了,再過三天,就是五百萬靈石,你自己掂量吧。”暴毒真人大手随意把玩着少女,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薇櫻子的性感嬌軀道。
“什麽!你!你這是在搶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本小姐是天劍宗聖子的道侶!阿昊他隻需一聲令下,就能命人鏟除你的地下賭場,将你的人頭踩在腳下!”薇櫻子憤怒的瞪着他,威脅道。
不曾想暴毒真人像是吃定了她一般,哈哈一笑:“是嗎?那你就讓他來啊,看看是我先死,還是你爹先死,诶唷,爲了幾百萬靈石就不要爹的性命,啧啧,這番話一旦傳出去,薇櫻子小姐的名聲就臭了吧,到時候,人家聖子還會要你麽?”
薇櫻子聽得是生氣無比,高聳挺拔的雪峰因爲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一張美豔絕倫的臉蛋更是因爲羞惱而十分誘人。
薇櫻子明知道暴毒真人是在趁火打劫,可是她有什麽辦法呢,父親在這壞人的手裏,她隻能乖乖送錢出來。而且這件事這麽丢臉,她也不好意思跟吳昊提及。
而且,更惡心的是,這暴毒真人恐怕還有後手,想要繼續針對自己。
“立下欠條和契約,三天之後,我給你五百萬靈石,但是你必須将我父親放出來,不然,本小姐就直接将此事上報給宗門與虎狼衛,讓他們來處理。”薇櫻子冷哼一聲,冷靜道。
她很聰明,知道暴毒真人對自己别有用心,隻要立下契約,暴毒真人不管如何,拿到了錢就要放人走,不然的話,她憑着自己丢臉,也要将此事揭發,讓暴毒真人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句話,讓暴毒真人眯起了眼睛,心道:“這丫頭不好對付啊。”
“可以,就這麽辦。”
思索一陣後,暴毒真人拿出靈契,在上面書寫契約,薇櫻子看了兩眼,修改了幾條不明确的條例,增加了兩條補充,确保靈契公平公正,不會對自己有害後,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暴毒真人頓時對薇櫻子的難纏有了更深的認識,也隻好簽下名字。
随着靈契化作金光消失在空氣中,契約開始生效。
三天之後,薇櫻子拿出五百萬靈石,暴毒真人必須放她父親離開,并且不得以任何名義手段再次引誘她父親進入賭場,賭債一筆勾銷。
“啧啧,薇櫻子小姐果然非同凡響,今日一見,真是令本座十分欣賞啊,不知有沒有時間留下來賭一場?本座親自坐莊!輸的隻算一半,赢的全部給你。”暴毒真人笑了起來。
薇櫻子卻不上當,冷哼道:“三天後,我會派人将靈石送到這裏。”
說罷,直接轉身離去,絲毫不給暴毒真人面子。
暴毒真人盯着薇櫻子那婀娜的身影離開,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一道元嬰中期的手下走上前來:“老闆,要不要我去把這丫頭抓回來?我動手很快,保證天劍宗的人察覺不到。”
“閉嘴!她可是天劍宗聖子的道侶,是那麽容易拿下的嗎?萬一你失手了,老子都得被你害死!真是個沒長腦子的廢物!滾一邊去!”暴毒真人冷哼一聲,将手下罵的狗血淋頭。
手下臉色一陣青白,默默站到一邊。
暴毒真人陰狠道:“這女人這麽水靈,我一定要弄到手,他媽的,她要真能弄來五百萬靈石,就先放了那條老狗,下次再找機會,讓那老狗欠個幾千萬,看看這賤女人拿什麽來還,到時候還不是要乖乖送上門來?”
手下連忙谄媚道:“老闆厲害!老闆果然深謀遠慮!”
“滾,腦癱,别打擾老子開心。”暴毒真人卻瞪了他一眼,直接壓在了幾名少女的身上。
手下連忙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客廂。
幾人卻是不知,這一幕已經被站在一旁的張良全部聽得清清楚楚。
“有趣,薇櫻子不愧是大氣運女主,也是個麻煩吸引器啊。這件事恐怕最後會鬧到吳昊出手吧?”張良心中感歎一聲,走出地下賭場。
他的身上籠罩着一層黑色氣運,正是龍隐,加上自身施展了赤雪隐,相當于隐形了,不管是薇櫻子還是暴毒真人都沒能察覺到他。
消耗:2000縷氣運。
剩餘:33800縷妖魔息,54500縷氣運。
張良一路尾随着薇櫻子離開地下賭場。
薇櫻子很精明,一出賭場,就隐約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連忙施展身法躲避跟蹤者。
很快,幾個一同從賭場裏出來的修士就被她甩得找不着北,隻能黯然離去。
但薇櫻子還是很謹慎,在城裏七繞八拐,盡是往人多複雜的地方去。
張良如影随形跟在薇櫻子身後,默默思索:“那暴毒真人的手段狠辣,背後勢力應該也很強,這件事到了最後,應該會發展到薇櫻子解決不了的地步,然後引出吳昊,吳昊動手解決。”
“那也就是說,隻要在吳昊沒有出手前,先趁機借此事征服薇櫻子是可行的,到時候即便被吳昊發現異常,也可以推到暴毒真人的身上……”
想到這裏,張良眼中精光一閃。
薇櫻子繞路了半個時辰,躲進一個無人的小巷子,等了一會兒,見沒人跟過來,松了口氣,暗罵一聲:“暴毒老狗,竟然設下這麽陰險的陷阱想要坑害我。父親也真是的,家裏欠的那麽多債還沒還清,現在又去賭,我哪裏找來那麽多靈石啊……”
薇櫻子無比苦惱,白嫩的玉手揉了揉眉心,雖然她經營着一家酒樓,每月進賬有數十萬靈石,但是這些靈石根本不夠還債的,她以前每個月還要花費大半的時間去做任務換取積分,用積分兌換靈石來補債。
現在父親又欠下了五百萬靈石的巨款,薇櫻子都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唉,實在不行,舍下面子找師傅借錢吧,師傅她老人家一定會借我的,但是,這也太丢臉了。”薇櫻子很是難堪地道,她最看重面子,自己在天劍宗一直是一種富婆不缺錢的形象,現在卻要去找師傅借錢,此事如果傳出去,她感覺自己都要沒臉做人了。
“先回去再細想。”薇櫻子正要繞路回長壽莊。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陡然出現,攔住了薇櫻子。
嗡!
霎時間,四周圍的空間被強大的靈壓定住了。
就連薇櫻子渾身上下也感覺像是被禁锢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元嬰巅峰的靈壓!你是誰?!”薇櫻子臉色一變,如臨大敵的盯着黑衣人,神識之力發動,想要觸發身上的各處法寶掙脫束縛,但是沒用。
“嘤!”
薇櫻子身後的氣運鳳凰感覺到了危險,憤怒的鳴叫起來,對着薇櫻子身上大口大口噴吐氣運。
“吼!”
氣運黑龍玄幽咆哮一聲,當即張開猙獰龍嘴,往薇櫻子身上噴吐黴運。
嗤!
漆黑的黴運之火覆蓋了薇櫻子全身上下,讓她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倒黴、絕望的味道。
“嘤!嘤!”
氣運鳳凰憤怒的瞪着玄幽,發出刺耳的鳴叫聲,但是薇櫻子被黴運之火覆蓋,氣運鳳凰隻能先解決這些黴運之火,大口大口噴吐氣運來祛除黴運之火,不過速度很慢。
與此同時,薇櫻子心頭一慌,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眼前突然出現的神秘黑衣人,給了她十分巨大的壓迫感,有種在面對尹天仇的錯覺。
“你究竟是誰!?”薇櫻子質問道,想要拖延時間。
但黑衣人絲毫不跟她廢話,隻是打了個響指,下一瞬,恐怖的靈壓如同泰山壓頂般朝着薇櫻子壓下,浩瀚的靈氣化作一隻大手将薇櫻子抓了起來。
片刻後。
薇櫻子悠悠醒轉,感覺頭痛欲裂,她很快回想起暈倒前的最後一幕,連忙睜開美眸一看,自己竟然被關在一間普通的民居裏。
嘩啦啦!
薇櫻子動了一下,身上就傳來一陣陣鐵鏈聲,原來她雙手雙腳都被精金鐵鏈鎖上了,不僅如此,身上還被布下了各種強大的禁制,無論是神識之力還是靈氣都無法動用分毫。
“我被抓起來了?”薇櫻子不敢置信的喃喃道,“還有人敢在俊傑大會期間抓走我?那個黑衣人究竟是誰?不要命了?”
薇櫻子可是天劍宗聖子的道侶,地位極高,而且天賦也極其出色。
這樣的天才在青陽城失蹤了,無疑是在打青幽王的臉,也是在打黛月真君的臉。
可以料想到,隻要到了明日,天劍宗衆人就會發現薇櫻子失蹤了,然後上報青幽王,屆時将會引來兩大化神真君的全州搜查,那個黑衣人是絕對逃不掉的。
哒哒。
一陣腳步聲傳來,薇櫻子擡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頭戴黑龍面具,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高瘦男子出現,正是那名黑衣人。
“你想要什麽?靈石?法寶?還是我的命?”薇櫻子立即冷靜下來,嘗試和黑衣人溝通。
黑衣人笑了:“你可以叫本座邪,本座一不缺錢,二不缺法寶,三嘛,最珍惜美女,不會輕易殺你的。”
薇櫻子奇怪了,皺着黛眉嬌喝道:“那你把我抓起來做什麽?”
“我有一個交易和你做,隻要你陪我一個晚上,五百萬靈石,立刻給你。”
邪呵呵一笑,大刀闊斧地坐在木椅上,一雙黑瞳上下打量着薇櫻子的嬌軀,毫不掩飾其中的火熱與貪婪,令薇櫻子感覺很是厭惡。
“一個晚上就有五百萬靈石?這靈石來得太快了吧!不對,他把我當成了什麽?!我可是薇櫻子,聖子的道侶,天劍宗的天才修士,區區五百萬靈石就想要本小姐抛棄尊嚴?去死!!!”
聽到隻需陪他一個晚上就有五百萬靈石,薇櫻子頓時心中一動,但很快就被憤怒充斥滿胸口,飽滿高聳的雪峰快速起伏,不過她很快壓制下情緒,嬌媚一笑:“喲~邪公子挺有錢啊,小女子冒昧問一句,公子是何方勢力?”
“我是什麽人,與你無關,現在你隻要回答我,答應或者不答應就行。”邪淡淡道。
薇櫻子眼見對方精明不被套話,也不多費口舌,嬌笑起來:“我要是不答應呢,你能拿我怎麽樣?你既然知道我,也應該知道,奴家可是天劍宗聖子的道侶,你敢對我出手,你絕對跑不了。我若是出了事,你也會被天劍宗的通緝,一旦你被抓住,就會遭受無比恐怖的折磨喲。”
邪笑了:“你是在威脅我?”
嗡!
邪陡然出現在薇櫻子身前,大手一捏,緊緊抓住薇櫻子纖長柔弱的脖子,隻需要一用力,這麽漂亮的美人兒就會隕落當場。
薇櫻子毫無怯色:“我隻是在說事實,奴家奉勸你,現在放我離開,你就什麽事也沒有,不然,你就準備好承受被兩位以上的化神真君追捕吧。屆時你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
邪冰冷的盯着薇櫻子,她說的是事實,自己一旦真的殺了她,定會惹來大禍。
不過……
“本座不會殺你,你長得這麽漂亮,殺了豈不是可惜?”邪笑了,松開薇櫻子,走到一旁。
“那你想要什麽?”薇櫻子臉色微變,隐隐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
就看到邪随手從空戒之中抽出一條繩鞭。
啪!
繩鞭在半空中抽打,發出刺耳的氣爆聲。
“嘤!”
氣運鳳凰不斷尖叫,給主人示警,可惜薇櫻子根本聽不見。
薇櫻子冷笑道:“區區一條鞭子也想讓我屈服?可能嗎?”
“試過你就知道了。”邪淡淡道。
“吼!”
玄幽在繩鞭之上噴吐黑色氣運,将其轉化爲氣運繩鞭。
下一瞬,啪!
繩鞭狠狠的抽打在薇櫻子的嬌軀之上,令她驚恐的是,看似普通的繩鞭,卻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強烈痛楚,直達靈魂。
“呀!好痛!這、這是什麽法寶?!”薇櫻子驚魂未定的看着邪手中的繩鞭,難以理解,一條鞭子怎麽會有如此強大的威力,竟打得自己破防了,不僅破防,恐怖的痛楚甚至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