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大門打開,就看到,岚詩一身橙色的修身長裙,将她優雅成熟的嬌軀修飾得很是誘人。
她的一頭秀發濕漉漉的,幾縷劉海撲在未施粉黛,天然未雕飾的潔白俏臉上,俏臉肌膚白嫩,白裏透紅,顯得清純又魅惑。
張良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她,道:“啧啧,易驚玄還沒享用你?幹脆讓我來吧,絕對讓你流連忘返。”
聞言,岚詩的雪白俏臉浮現兩朵羞澀動人的紅暈,恨恨瞪了他一眼,道:“不可能!你先進來再說。”
剛進大廳,岚詩就嘤咛一聲,被張良緊緊抱住,坐在了沙發上。
岚詩絕美的俏臉紅彤彤的,嬌軀癱軟在張良的懷裏,再次被這個可惡的家夥抱住,她竟生不起絲毫反抗的力氣。
岚詩的神聖嬌軀上,散發着迷人的清香,那是一種花朵香氣與體香混合的相當誘人的香味。
逐光的詩篇,乾級豪傑,在外人看來,她是聖潔的仙女,一手治愈術出神入化,爲了拯救百姓而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是個正義、善良的女豪傑。
在易驚玄眼中,岚詩是最溫柔、體貼的道侶,就像個鄰家大姐姐,禦姐,給與他無微不至的關懷。
而此時,這個嬌俏、聖潔的禦姐,卻俏臉發紅,嬌軀癱軟地坐在張良身上。
張良一手緊緊摟着岚詩的纖腰,肆意玩弄,另一手握住她的兩隻白嫩小手,掌心相貼,彼此感受着溫度,别提多親密了。
兩人身上,一條纖細的,約有手臂粗的氣運黑線正連接着彼此。
“伱,你先别動,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岚詩小聲喘着氣道,俏臉發紅,羞澀迷人。
“哦?你居然有事情要求我?應該不會是簡單的事情吧?我的收費可是很貴的哦。”張良呵呵一笑。
岚詩眼中恨意一閃而逝,恨不得現在就用聖光鏡宰了張良,可是她現在渾身無力,連靈氣都懶洋洋的,無力反抗,隻能作罷。
“你能不能幫忙救出公孫月兒,那女孩是個可憐人,不能讓她嫁給趙浩。”岚詩撇過頭,不敢跟他的火熱眼神對視,聲音輕柔道。
張良詭異一笑:“那你叫我一聲好哥哥。”
岚詩又氣又急,瞪着他道:“你休想!我告訴你,卿良子,我讓你碰觸,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絕不容許你羞辱我的尊嚴!這種親密的稱呼,我是不可能叫的。”
就在這時,岚詩神識一動,掏出一張傳音符,臉色微變,警告道:“你别說話,驚玄的傳音來了,要是被他知道你的事情,我就是死也要讓你後悔。”
張良臉色古怪:這劇情,怎麽有點熟悉呢?
岚詩聲音甜美溫柔,道:“驚玄,怎麽了?”
易驚玄:“岚詩,我決定與師傅一同去魯州,營救公孫月兒,順手清理幾個魯州的妖魔勢力,據說魯州那邊妖魔異常猖獗。”
“啊?嗯!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岚詩臉色一紅,按住張良作怪的大手,羞惱地瞪着他道。
“岚詩,你怎麽了?聲音有點奇怪,你是不是在練習劍法?”
“對,嗯,對,我在練習劍法,最近,嗯,很少用劍,都生疏了。”
岚詩一邊和易驚玄聊天,一邊俏臉發紅,渾身發熱地被張良捉弄,弄得她是又羞又惱,偏偏又拿張良沒辦法。
岚詩的一顆小心髒怦怦跳的飛快,生怕被易驚玄發現自己的異常,努力将聲音僞裝得和平時一樣,但也難免哼唧兩聲。
一通傳音結束,岚詩已經嬌軀癱軟在張良懷裏,渾身冒着香汗,累得不輕。
張良趁此機會,施展《吞星竊運術》,大肆掠奪岚詩的修爲與氣運,岚詩也無力癱在他懷裏,任他掌控。
消耗:100縷氣運。
進賬:500縷氣運。
剩餘:10280縷妖魔息,5650縷氣運。
張良的修爲已達到金丹中期巅峰。
張良一邊施展術法,一邊心中暗道:“易驚玄和高人都要去魯州,而且還帶上岚詩,估計神女也會去。這波,魯州絕對有大機緣,不能錯過。”
想到這裏,張良已經決定,自己也去一趟魯州。
吞星竊運術過後,岚詩俏臉發白,渾身無力地被張良抱着,感覺虛弱無比,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
她瞪着一雙秋水般的美眸,恨恨地看着張良,絕美的俏臉上布滿香汗,顯得清純又可憐,咬着銀牙,虛弱道:“混蛋!你到底還要玩到什麽地步,才肯放過我?!”
“玩到你愛上我爲止。”張良微笑道。
“你在白日做夢!我恨不得現在就一劍殺了你!”岚詩冷哼道。
“哦?是嗎?劍在這裏,你想殺就來,我不閃也不防禦。”張良從空戒中拿出一把普通法劍,放在她手中,微笑道。
“你以爲我不敢?”岚詩氣得銀牙直咬,坐在張良的身上,兩隻小手緊緊握住劍柄,對準張良的心髒,狠狠插了過去。
噗!
劍,插進了沙發,距離張良的身體有半米之遠。
岚詩驚呆了,她看着劍的位置,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對張良下不去手。
“爲什麽?爲什麽我會在最後時刻偏了一下,明明大好的機會能殺他的……”
“難道,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這個混蛋?!”
岚詩不敢置信,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心緒紛亂如麻。
不知爲何,她看着張良那張可惡的臉蛋,芳心竟然怦怦跳動,有種看着易驚玄的喜愛感,也恨不起來了。
這很荒唐,明明張良多次折辱她羞辱她,她恨張良到了極點,可這時,卻又對他産生了好感。
無法理解,難以言喻。
她看不到的是,自己和張良的身上,有一條大腿粗細的氣運黑線,正連接着。
氣運黑線潛伏在岚詩與易驚玄的氣運連接之中,盜取了岚詩對易驚玄的喜愛。
嚴格意義上來說,岚詩喜歡上的不是張良,而是易驚玄,隻是氣運黑線,令岚詩混淆了喜愛的對象罷了。
“晚安。”張良微微一笑,溫柔地将她抱起來,送入卧室,然後紳士地離開了追光苑。
岚詩探出神識,看着張良離去的背影,竟有一絲不舍。
陽隕谷,落陽殿。
張良高高坐于王座之上,身邊站着成熟火爆,冷豔動人的奴隸雅熙子。
大殿中,陳玄霄、江媚兒、林踏天三人恭敬行禮,道:“拜見門主大人!”
“報告你們的收獲。”張良淡淡道。
陳玄霄上前一步,恭敬道:
“禀告門主,歸元宗一戰,我陽隕谷收獲各種修行物資以及靈石,統合價值将近五百萬靈石,已全部存放在庫房當中。”
“另外,近萬的妖魔已按照您的命令,抽調出一半,分配占領了金滄府以及附近三個府的五十個礦井,平均每月收入達到一千萬靈石。”
陳玄霄說罷,江媚兒上前恭敬道:
“禀告門主,陳家已被我全面接手,清理了一批頑固分子,陳家剩下八千多人,其中有許多管理經營人才。陳家經營着諸多大型連鎖商業,比如富貴拍賣行、八珍樓等,價值超過五百萬靈石。”
林踏天上前報告道:
“禀告主人,今日來,我在多個狩獵工會發放任務,已經捕獲将近一千頭妖将,都可以轉化成妖魔。再給我一點時間,将業務擴展到周圍的三個大府,還能進一步提升效率。”
現在,誅陽門的事業可以說是蒸蒸日上。
有着諸多強大的妖魔手下,誅陽門的實力在金滄府内堪稱無敵,隻要晉家的那個元嬰真人不出,就基本上沒人能招惹誅陽門。
更别說,現在晉冉兒已經徹底變成了張良的形狀,晉家以後要被晉冉兒掌控,晉家也将淪爲張良的工具。
誅陽門在地下屬于無敵,在明面上又有陳家、晉家兩家勢力,基本上在衛州橫行無阻了。
張良也沒想到,自己創辦的勢力,能有如此強勢的一天。
不過,這都是誅陽門的附帶作用罷了,誅陽門真正的作用,是幫助張良弄死大氣運者。
從這方面來說,誅陽門的實力還有所不足,個人戰力不太夠強,目前除了林踏天,沒什麽手下能對抗大氣運者,江媚兒也夠嗆的。
對付易驚玄還好說,對付高人就有點不夠看了。
既然實力不夠,那就數量來湊。
張良淡淡道:
“江媚兒、陳玄霄,你們多關注金滄府附近有什麽強大的妖帥,收集好信息。”
“另外,我再傳林踏天、江媚兒一門術法,你們好好修煉,提升自己實力。”
“林踏天,你随我一起去魯州。這段時間,誅陽門的事務,就交給江媚兒和陳玄霄打理。”
張良分配任務完畢。
“是,門主大人!”衆人恭敬回應。
張良将《天心秘法》傳授給江媚兒、林踏天之後,就回到了練功房,打坐修行。
他掏出一塊悟道石,開始悟道。
這是晉冉兒幫他兌換來的,一共兩塊,花費600積分。
剩餘積分:110。
玄幽主動飛上前,噴吐大口大口的氣運,幫助張良修煉。
數日之後……
轟!
張良體内傳來一聲轟鳴,已經晉升金丹後期。
靈氣總量提升五成,質量提高一半,神識增長半成,實力大幅度提高。
現在,張良隻要按部就班修煉到金丹巅峰,再渡過天劫,就可以晉升元嬰,成爲一名元嬰真人了。
不過,想要跨越元嬰階梯,可不是那麽簡單的,需要領悟大量天地至理,并且最困難的是,找到一點靈光,凝成元嬰。
但,最困難的一點,已經被《天心秘法》攻破。
張良早已通過《天心秘法》,練成了僞元嬰,等晉升元嬰時,可将僞元嬰化作真正的元嬰,省了諸多麻煩。
所以,張良晉升元嬰,遠比其他金丹修士簡單得多,隻需修煉到金丹巅峰,突破即可。
接下來,張良又修煉了各項術法。
首先,是命江媚兒拍賣得來的六品防禦術法——庚金護體術。
這是一門上乘的防禦術法,比之黃金甲更強,施展之後,人體被庚金之光覆蓋,可抵消大部分傷害。
在玄幽的幫助下,隻用了半天就修成了。
張良施展庚金護體術時,渾身彌漫璀璨金光,朦胧一片,呈現模糊的人形,神聖無比。
随後,張良又修行了《劍開天門》、《折影步》、《踏虛步》、《黃金甲》等術法,全部修煉至滿級,威力大幅提升。
消耗:2000縷氣運。
剩餘:10280縷妖魔息,3650縷氣運。
八珍樓,豪華包廂内。
晉冉兒得知張良要去一趟魯州,急的不行,抱着張良的脖子,撒嬌道:“大哥,好大哥,帶我一起去嘛!你不會想要留小跟班一個人在這裏吧?”
說罷,晉冉兒瞪着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張良。
“乖,魯州很危險,你在晉家乖乖等我回來,别亂跑,大哥回來獎勵你,知道嗎?”張良微笑道。
“嗯~”晉冉兒不情不願地點點頭,勉強答應了。
秋月宗。
山門重建計劃已經開始。
秋月宗招收了數千名外門弟子,緊急補充人員,現在秋月宗上下,百廢待興,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得益于誅陽門的大量靈石輸送,秋月宗正在快速恢複實力。
坤和大殿内。
張良見到了月茹子。
這個絕色未亡人,在多日的辛苦工作之下,已經變得清減了些,但身材還是成熟妖娆,俏臉美麗而帶着風韻。
月茹子身穿橙色長裙,長發盤成發髻,顯得優雅端莊,美眸帶笑,看着張良,行了一禮道:“道友,又見面了。”
張良點頭道:“這次來,是要和你道别的。”
月茹子心頭一突,莫名的一陣慌張不舍,忙問:“怎麽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你要去哪裏?”
“我有事情要去魯州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和江媚兒聯系,有什麽麻煩都可以找她解決。”張良說着,交出一張傳音符。
月茹子白嫩的手心緊緊握着傳音符,心裏很不是滋味,輕聲問:“你這一去,要多久?”
“可能一個月,可能幾個月吧。怎麽了,不舍得我?”張良輕笑一聲,上前輕輕摟着月茹子的纖腰。
月茹子臉色微紅,羞澀地看了他一眼,嬌軀一閃,躲開了,道:“請,請道友自重,奴家不過一個未亡人,切不可如此……”
張良輕歎一聲:“此去數月,不能與你相見,我心不舍啊。”說罷,滿臉落寞之意。
月茹子芳心砰砰狂跳,心道:卿良子他,他什麽意思?難道,這是在向我示愛嗎?可,可我隻不過是個卑賤的未亡人罷了,怎麽配得上他……
月茹子咬了咬銀牙,冒着大忌諱,上前飛快親了他一下,便紅着臉快速退開數步,聲音溫柔道:“切莫忘了奴家。”
卻是美眸水潤潤的,帶着綿綿情意看着張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