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以來,随着歸元宗的幸存弟子湧入金滄府各大城池,誅陽門的信息也開始流傳。
“震驚!金滄府内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妖魔勢力,名爲誅陽門,實力強大!”
“六品宗門歸元宗,半天之内,被誅陽門覆滅!”
“太可怕了,這妖魔勢力如此強大,我們該如何對抗啊?”
“我隻知道,隔壁的魯州,遇到的妖魔勢力更多,更龐大,現在都開始與妖魔勢力和平相處了。”
“太諷刺了,被妖魔屠殺,還要和妖魔和平相處?我們金滄府該不會也要這樣吧?”
“總之,誅陽門勢力強大,普通修士就不要輕易招惹了,這種妖魔勢力,一般也不會輕易動手的。”
誅陽門的信息,将金滄府鬧得沸沸揚揚,最後以給金滄府衆人留下心理陰影爲結局。
金滄城,内城别墅。
時隔多日,回到内城的家,張良一想到溫柔的唐柔就在家裏不離不棄地等待自己歸來,便歸心似箭。
“柔娘,我回來了。”張良大步走進别墅客廳。
“良兒!”
隻聽一聲牽挂的嬌呼,唐柔身穿白色修身練功服,将成熟豐滿的嬌軀包裹得極爲誘人,快步從練功房跑了出來。
唐柔見到張良,絕美的俏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一把将張良抱進了懷裏,讓張良感受義母的溫暖與柔情。
“良兒,這次任務是很不是很艱難?怎麽這麽久才回來?”唐柔與張良緊緊相擁,目光迷離地看着他問。
張良這一去,就是接近一個月,讓唐柔每日在家中焦急等待,十分煎熬。
“沒有,就是有點複雜罷了,并不算危險,害你擔心了,柔娘。”張良輕笑一聲,安撫道。
唐柔的一顆芳心也安定下來,把臻首輕輕靠在張良的脖子上,臉頰微紅,輕吐香氣道:“良兒,娘想你了……”
隻一句話,含着風情萬種,萬般柔情,聽得張良腰一顫,眼神火熱起來。
就在這時,張良突然間眉心劇痛,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
他探出神識,隻來得及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一柄烏光短刀,平平無奇,卻急速刺向張良的背心,看那方位,是朝着心髒刺去的。
敵襲!
千鈞一發之際,張良勉強扭了一下身子,雙手飛速捏訣,快速施展身法。
“快劍殘卷。”
“折影步。”
嗡!
張良抱着唐柔,瞬息離開别墅内。
原地,一身黑衣,氣息若有若無的影殺君,略顯驚訝的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道:“這都給他躲過了緻命傷,這小子不愧是少主專門吩咐我對付的,很強。”
“不過,中了我烏刀,他就算沒死,也離死不遠了。”
影殺君冷冷一笑,十分自信。
他這烏刀,可是一柄黃階下品的法寶,專攻暗殺,其上刻畫有擴大傷口、撕裂傷口、吸收釋放陰煞之氣等陣法,普通金丹修士隻要挨了一刀,立刻半身不遂。
并且,影殺君爲了保證這次任務成功,特意給烏刀法寶塗上了自己特制的劇毒——赤蛇妖毒。
赤蛇是一種劇毒之蛇,成妖後,毒性加劇,就算是金丹修士中了赤蛇毒,也很難根除,會留下病根。
更何況,影殺君這赤蛇妖毒,乃是特意購買的,由赤蛇妖獸變成的赤蛇妖魔的毒,毒性更烈,更恐怖。
影殺君打出一道秘法,感應唐柔的位置,在别墅潛伏的這幾天,他早已通過特殊的秘法,在唐柔身上布下了手段。
當然,爲了不驚到張良,導緻暗殺失敗,影殺君并未對唐柔動手。
咻!
影殺君的身影一下消失,不知去了何處。
金滄城,外城,西南方,普通民居内。
嗡!
張良抱着唐柔,突兀出現在民居之内。
這處民居,是張良花錢購置的,用于藏身,類似的民居,他在金滄城買了十幾個,當然用的都是僞造的身份。
噗嗤!
張良吐出大口鮮血,鮮血掉落在地,竟然不是紅色,而是黑色,而且散發着腥臭的氣味。
“良兒,你中了劇毒!”唐柔俏臉煞白,驚恐道。
“冷靜,柔娘,爲我護法,我有辦法治好。”張良說罷,直接盤膝坐下,掏出神秘玉佩。
“嗷!”
氣運黑龍玄幽連忙對着神秘玉佩噴吐氣運,打開屏障,又對着張良噴吐氣運,助他療傷。
張良探出神識,從神秘玉佩中接引大量純淨靈氣,進入全身。
劇毒發作很快,但幸好張良用靈氣堵住血管,讓劇痛局限于後背之上。
大量的純淨靈氣撲到被劇痛侵染的血肉之中,純淨靈氣就是最好的解藥,不斷抹除掉黑色的劇毒。
不過,黑色的劇毒消散後,竟然還有一層赤紅色的劇毒留存。
若非張良細心,差點就讓這些赤紅色的劇毒留下來了。
這赤紅色的劇毒更加陰險,不聲不響的留在血肉之間,卻讓他的血肉飛快壞死,就連純淨靈氣也對這種赤紅劇毒沒什麽效果。
眼看着背部的血肉快速壞死,張良的臉色也變了。
“嗷!”
玄幽急忙提醒道。
它說,這赤紅劇毒,疑似妖魔産物,用妖魔息或許可以逼出。
“好,我試試。”張良凝重道,神識探出,從妖魔之心中,接引數十縷妖魔息,來到後背,接觸赤紅劇毒。
嗤!
兩者一接觸,就爆發了激烈的作用,互相抵消。
真的有效果!不過一縷赤紅劇毒,卻消耗了張良幾十縷妖魔息,非常霸道。
張良臉色微喜,妖魔息,他有的是。
嗤嗤!
大量妖魔息流到後背,與赤紅劇毒互相抵消。
不到三分之一刻鍾,張良已經恢複全盛氣勢,祛除了身體中的劇毒。
消耗:2000縷妖魔息,500縷氣運。
剩餘:10380縷妖魔息,5050縷氣運。
張良睜開雙眼,就聽到房子外面傳來大戰的聲音,探出神識,就看到:
轟隆隆!
恐怖的靈氣爆炸,将四周圍數十棟民居全都炸飛。
唯獨張良這一棟民居,被唐柔以術法保護起來,安然無恙。
“啧啧啧,真是個賤人啊,居然和自己的義子有暧昧。是不是他功夫很好,把伱伺候得很爽?”
一身黑衣,身形高瘦,帶着面具的影殺君冷笑嘲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