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有虛拟貨币大佬,且在魏濤這位大佬的驅使下,有很多人跟着進場,甚至一度官方都有小範圍的插手,乃至景教授等人作爲經濟智囊團的消息加入,也不是百分百的絕密。
在華夏新年,阖家團圓之際,出招,符合一些資本的既得利益,在進行了短暫的分析之後,馬上通知魏濤召開視頻會議,這頓年夜飯的餃子,隻能對他說一聲抱歉了,短短從八點到十一點三個小時,波動頻繁異常,給人一種山雨欲來的既視感。
幾百美元這個價格區間,魏濤完全不當回事,他呈現出來的自信在于不是重生記憶了,那個可以改變,于自己而言無所謂,即便整個比币被抛棄了,不玩了,所有的一切都歸零,他都不怕,如果不是後來進場了一些,前面所有加起來都不足一個億的投入,完全在能夠賠得起的範疇。
年前跟小米那邊達成了交易,所有的都交割完畢,手裏的錢擺放在那,年前幾大銀行的老大級别都打來了電話,現在不指望魏總貸款了,您的資金,是否可以定期存儲在我們的銀行,我們可以适當的調高一些利息。
完全有錢沒地方花的狀态。
他喜歡滑雪,滑雪裝備也貴,可這個貴到了他身上,則完全是一種從兜裏往出花零錢,花了多少沒概念,花再多也不會有一絲感覺。
買房買車?
前者不必了,連土地在幾次的股份轉讓中都有了不少,更何況房産,如果不是他懶得經營,連商場綜合體大樓CBD辦公大樓之類的産業,都可以抵消現金的擁有。
後者也不缺,跑車說實話他不喜歡,買來基本就是大玩具收藏,家裏這邊有倆,現在基本上是曹曦雨在開。
燕京、魔都、倫敦都有,國内的頂級超跑俱樂部,都在找他,魏總那幾輛限量版的跑車,價格高讓人望而卻步隻是其中一個理由,有些是訂貨都訂不到的,魏總大名在外,接觸過程中談到,魏濤便讓人預訂。
他的預訂跟别人不一樣,别人就算不是剛需,也是因爲喜歡。
他可能與人聊天的時候,車子都沒看到,對方介紹車子有多牛他也沒仔細聽,不算推銷,基本上聊到了,跟他說一聲,他會讓人訂購,買來之後有的自己都沒有開過。
至于别的豪車,從房車到商務保姆車,再到SUV、轎車,幾乎各個品牌的頂級和最優款型,他都有,很多時候各個城市之間流轉,不需要安排車,在省城機場、燕京機場、魔都機場都有相應的停車位區域,在能商量的前提下,會劃出一些邊角區域集中的車位,隻要多不要少,全部年租給安順,并進行相應的感應杆封閉。
由于是角落,普通乘客也不太會将車子停在這裏,真正的高峰期全滿情況還是少,到時也可由管理人員進行溝通,允許外人停放。
不僅魏濤的車子可以停,公司一些用車也可以停,基本上出行都有司機,司機直接給你送到地下停車場的登機通道,他遠點去到自己公司包租的停車位,再走上十分八分的回來,并無壓力。
買飛機?
沒必要,真有長途出行,可以租用大型機,更舒服一些,安全系數也更高。如無必要,魏濤一般都是正常乘坐,他也沒有那麽矯情,非得有專人服務自己,睡眠質量也不錯,在頭等艙的休息環境不會被打擾。
輪船,有用嗎?
遊艇,大中小各型号,也都齊備。
名表,跟珠寶和古玩一樣,在松江家中的保險室和臨安辦公室的保險庫内,不說堆滿,至少他如果那點收集癖好發作了,進去整理把玩一番,基本上一天是完不成這個工作的。
都說他是散财童子,回來就被人打秋風,實際上這對于現在的魏濤而言,也是一種消費感覺,是一種長期投資,可能絕大多數都沒有回報,可隻要其中稍有一成左右是有回報的,投資便值得。
看着别人的笑臉,也是一種消費購物的成就感吧,在錢的數量沒有達到一定程度之前,他完全不會有自己是冤大頭的感覺,一絲絲類似的想法都沒有。
别的不說,安順集團在松江,自己家在松江,約束家人得當不去犯一些大錯誤的前提下,無論是誰來,無論在這裏誰當家,都會給安順一份體面。
在街面上自不必說,别說江湖上有什麽後起之秀多猛之類的,金鋒安保公司在松江始終有訓練營,随随便便拉出十幾車人。
即便是一些亡命之徒又如何,在安順街一号,甚至在安順街,可不止老何、李豐收和滕蘭。
在公司有一些最頂級的安保,執行的也都是最危險的安保工作,收益高,風險也高,難免會有個終身傷勢之類的。
無論你想要在哪裏,都可以,公司給你養老。
如果你願意來松江、去臨安、到燕京,那是在自家養老,尤其是松江方面,魏濤正在安排人購買安順街裏面的房子,尤其是一樓的小門市。
是否家裏人願意經營,那是一回事。
不經營,咱就當住宅住着,也沒事。
如今這條街上,新搬來二十多戶,這也就意味着在這條街上有二十多個能夠去執行生死任務的安保。還有安順街一号之内,除了老何,還有常規八個高等級的安保,兩班倒,四人一班,常年駐守在安順街一号。
最幸福的一批人,領着定薪,工作安逸,除了要保持警惕之外,幾乎沒什麽事。
老何會時不時的給他們點驚喜,突擊檢查,不行的,馬上換,喪失警惕性的,馬上換。
給自己人花錢,或是在自己身邊安保上花錢,魏濤更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恨不得将錢都給砸下去,砸一個外人看到都會吓到的瘋狂大本營。
每一個地方,都是類似的配置。
燕京那邊,娛樂總部裏一堆人,其中還有配備給藝人們的安保。
隻要你達到了公司的标準,這筆錢甚至都可以不用你掏,公司免費配備給你一個又能當司機又能當安保的貼身保镖。
女藝人,有女保镖。
像是大蜜蜜等人,司機是公司配的,身邊基本上都會安排兩個女保镖,充當生活助理,她們自身也會給保镖開一份工資,時間長了,從安全感轉來的一家人感覺,沒遇到事她們都離不開,遇到事有了保镖的真實安全感,更離不開。
現在的魏濤算是理解錢隻是一個數字的概念,是因爲他太多錢了,花不了,花錢的方式已經不再是取悅自身的物理需求,心理需求也被擺在了台面之上,給福利院養老院花錢,看着老人孩子們的笑臉,那是幾十萬能夠媲美的價值嗎?
………………
所以此刻的魏濤,真的不是給别人信心的老神在在,是他真的發自内心對于所謂的虛拟貨币波動不在意的老神在在。
窗外鞭炮聲響起,意味着新年的到來。
景教授苦笑了一下,沖着視頻裏的魏濤抱了下拳:“魏總,新年快樂,讓你過年還要工作,不好意思。”
“新年快樂!”
互拜新年,基本上聽不到什麽聲音了,也就是魏濤這邊還好,他的辦公室裝有更好的隔音效果,其他幾人都是在家,可想而知,嘈雜的煙花燃放鞭炮噼裏啪啦聲響,制造了很大的雜音,紛紛關閉送話裝置,等待新年鍾聲敲響這段時間過去。
紛紛打字,将一些看法以更爲清晰的文字形式呈現。
怎麽辦?
我們需要有什麽動作?
就算我們有信心這是拉扯,是否需要出公告來穩定民衆?
後者才是關鍵,魏濤也知道,現在就看他了,給民衆的穩定,需要所有人都判定的穩定,不然再有波動,都不必是真的大動作,被吓到的民衆,會将怨氣推到官方。
除非,官方在這件事上,作爲一個旁觀者。
能嗎?
如果沒有投入重兵來關注,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來一直在場中較量,可能這樣的網絡戰場,是私人行爲,畢竟比币的整個盤子,在總量上對一個國家而言,還太小了。
找魏濤,不是景教授提出來的,在更上面。
比币的整個盤子,還不值得那樣的大人物特殊關注,直接一句話,你們輔佐,以魏濤的意見爲主,如果他的意見與你們完全不一樣,那再議,再談,再彙報。
成就幾個大富翁,成就一群有錢人,成就一撮好運者,坑掉一群投機者的錢,這就是魏濤眼中的虛拟貨币。将一些東西網絡标簽化,創造一些并不能稱之爲曆史的物件,将一些人兜裏的錢拿出來,揣進自己的兜裏。
這麽一看,清晰明了,所有人都會覺得這樣的模式很眼熟,很多事其實都差不多,換湯不換藥,看你能不能從發财的美夢中醒過來,不然這世界無數的套路都在等着你。
不怪這套路屢試不爽,不是所有人都輸,而是多數人輸,少數聰明人赢。
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能夠劃歸到聰明人的群體之中,所以前仆後繼的湧入到一個又一個的坑中,搏一個自己上岸而别人入坑的結果。
“爸爸,爸爸,吃餃子。”
進入他的辦公室,永遠不會敲門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魏念伊。
不是孩子不懂事,也不是孩子不懂禮貌。
就算是平日裏進入父母的房間,關沒關門,她都會敲門進入,不用人特殊去教,從小這個孩子就懂得這些。
如此闖入父親辦公室的行爲,更像是一種宣告,故意的,我就是可以如此,我胡鬧一下,等待着爸爸訓斥我,或者說,小家夥的心裏,總需要一些東西體現出她的與衆不同,她的特别,别人都需要敲門,偏偏我不需要。
“伊伊吃沒吃啊?”
将女兒抱入懷中。
“吃了,吃了四個。”
小家夥伸出四根手指,肉嘟嘟的,當她看到巨大的電腦顯示屏内還有别人在視頻連線時,無需别人告訴,自己便主動拜年:“爺爺奶奶過年好。”
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分别跟小家夥打招呼,跟小孩子不需要熟悉或是認識,隻要你主動表現出熱情,很容易聊到一起。
曹曦雨将托盤和蒜泥辣椒碟給魏濤放在桌子上,看着女兒,又看了看丈夫:“别熬太晚。”
又寵溺的看着女人,拍了一下手:“寶貝,我們該去睡覺了,明早可是有紅包的哦,早睡,才能早起。”
魏念伊跟這些實際上連樣貌都沒有記住的爺爺奶奶揮手再見,又在魏濤的臉上親了一下:“爸爸,别忘了明早要給伊伊準備紅包。”
“好。”
孩子懂事,任何一個當父母的都會被孩子那些無論怎麽看都萌化的行爲所感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和行爲舉止,也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電腦另一端的沈眉,難掩眼中的羨慕和渴望,第一次覺得女兒要生個孩子這件事是靠譜的,未來總要再有一些人和一些事,能夠走進她的心裏,去牽扯她的精力,去讓她對這世界有更多的留戀和希望。
至于她自己,也覺得到了這個年紀,如果能夠幫着帶帶孫輩,會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隻是兒子那邊……
想到燕博文和席蓉夫婦,沈眉不禁暗自歎氣,他們的婚姻是否幸福這件事,如今是存疑的,或許兒媳一直覺得是因爲家裏的緣故,當初因爲魏濤的事情,燕博文的前途受阻,家裏沒有幫忙,而妹妹燕惜雨又胳膊肘往外拐,時至今日,席蓉也隻剩下該有的禮節,至于真情,以燕隆靖和沈眉的閱曆,一眼看得出來,僞裝的再真,那也是假的,反倒不如沒有任何身份還讓人诟病的魏濤,關心是真心實意,拿二人當作長輩是發自内心。
“現在這個價位,不用急,如果覺得有問題,個人意願,可以出一部分,我這邊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應該說,我這個存貨大戶,也是人家要收割的部分,就算我想要配合,人家不一定需要。或者說,收割我,才能夠利益最大化。”
魏濤的話讓大家些許沉默,景教授等人都知道,當初魏濤的獻計,隻是針對國家做一份貢獻和報備,畢竟一個有極限且總量并不大的新鮮事物,成型與否,對大局而言關系并不大,哪怕是再多出一些虛拟産品,也隻是網絡上資本對于散戶的掠奪,更高層面不存在有多少的變動。
消息的不胫而走,當初魏濤有着個人投資者成功的多個案例,對别人的吸引力很大,都想跟着他賺錢。哪怕僅僅是小範圍的消息傳遞,偏偏這小範圍内全都是有背景的人,一個傳一個,連帶着很多人進場,不說被套牢,眼前的場景,景教授這個級别都不免受到影響,一些到他這裏打探消息的人,他也不好直接拒絕,有的他還需要忌憚一二,不得不進行一些實時消息的傳遞,提供給這些人一些所謂的内幕消息。
旁人都以爲,到了他這裏,消息到頂了,等于是白白得到的利益,一如這麽多年來靠着内幕消息發家的人一樣,他們得到了足夠多的利益,概因他們的身份,他們祖輩的身份,能夠給他們帶來便利。
現在包括一些大型機構也進場了,整個比币在國内的市場,不得不去多番考慮,真若是這些人成了韭菜,麻煩會很大。
上面不會在意,甚至會嚴詞來表态,到景教授這裏,他又不是真正的孑然一身,有很多的無奈他也隻能妥協。明明沒有責任,卻也要保護這些人的利益,免得真的爆雷之後出現别的不可預知麻煩。
“魏總,你知道的,不是所有人都擁有你那麽深的資金池。”這話,說的很直白,也不該是景教授這樣的人該說的話,無奈,他必須開口。
魏濤心領神會,關于比币,他也沒少接到電話,跟景凡那邊不一樣的是,他始終告知,沒有閑錢别碰,你要買就長期持有,一定要是賠光了也不心疼的預期再玩這個,或者說這筆錢放在那,十年你不用不耽誤你别的事,你才可以玩。
還有一些則是最初就跟着買點玩啊,那時候便宜啊,十幾二十多,幾十塊錢,買個十幾二十萬的,真的能做到不在意,詢問一二,得知魏濤還那麽有信心,這些錢的份額,讓他們對魏濤有信心并不需要任何信任基礎,哪怕是都賠光了,因此跟魏濤之間有個牽絆的橋梁,都是值得的。
關閉了視頻會議的連接,私下裏,魏濤跟景教授、孟教授、沈教授都說了:“如果你們有碰到壓力,可以說,在當前的價位,以當天的價格爲準,什麽時候出,我都以溢價20%的價格,給他們兜底,我都接着。”
官方層面,魏濤斬釘截鐵的給他們答複:“不到一萬,我永遠不會出一枚。既然外面的資本要拿我魏濤當韭菜,我得跟他們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