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于創意。
而很多人,缺的恰恰是創意。
作爲重生人士的優勢,隻要别太超前,一切都不是問題,加之自身百億富豪的光環,魏濤随便一張口可以進行投資,會給人十足的安全感,覺得這樣的買賣不去做,機會錯過了肯定會後悔。黑土大叔那裏心裏癢癢的很,覺得這樣的創意以及展開模式,恰恰是自己最需要的。
擔心青黃不接,擔心沒有施展的空間。
“你要願意,網絡上,歪歪直播,或是類似的直播領域,可以讓你們的演員,上去嘗試一下,需要流量熱度,我這邊可以幫着引流。”
“甚至節目都可以是傳統和網絡雙條線,電視上一個星期一期節目,能承載的節目内容不夠多,網絡上擁有充足的時長,可以将那些被剪掉的内容,都拿出來,是龍是蟲,機會不一定對等的給,肯定會有,面對的也是全國觀衆和全網觀衆,成功,或許隻是一夜之間。”
說小損陽和小寶一夜爆紅,其實不夠準确,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并不是他們隻會拿一種形象和招式,是你因爲這個火的,不管是什麽樣的商演,觀衆都要求你給他們呈現。
現場觀衆,肯定不會有審美疲勞,轉到電視上,一年之中多少場的演出,都是一個,肯定不行。
你像是劇場的演員,哪怕是之後非常非常好的小黃飛,在她線下演出的舞台上,一個節目,演上一年半載是很正常的,因爲她每天面對的觀衆都在更疊,即便有反複回來的,絕大多數都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表演,節目哪怕她自己都要演吐了,對于很多人而言,依舊是最爲新鮮的。電視上,密集的十幾二十遍,觀衆就看吐了,再出來會反感,什麽玩意兒,怎麽天天都這一套。
魏濤看向二人:“綜藝節目,會有更多機會去展示,固定形象也不怕,以這爲基礎去豐富。”
盡管兩人都比魏濤年紀大,此時此刻卻沒有半點考慮到年紀的問題,聽到魏濤囑咐的話語,滿心的認可,下意識的點頭,還很世故的趕緊舉起酒杯,以我幹了您随意爲主題,敬一杯酒。
魏濤陪着二人喝了一杯。
黑土大叔顯然已經決定:“回去就組織人出具體的方案。”
魏濤輕松的笑着:“有任何需要,随時開口。”
在很多事情上,缺的都是錢,恰恰魏濤給人的印象就是有錢。
轉過天,魏濤中午跟本土的著名二人轉演員闫雪晶和她丈夫一同吃飯,也是黑土大叔牽的線。
相對于娛樂産業的接觸,在松江地面,魏濤的地位更高,那對夫妻多少沾點巴結,好在有黑土大叔在,不管以前有多少的芥蒂,闫雪晶還是借着這麽一次機會,跟黑土大叔表示歉意,洗去過往的芥蒂,也借着機會,跟魏濤認識一下,别的方面不搭邊,松江街面上,江湖事六扇門事,誰敢說能夠越過他。
簡單吃了一頓中午飯,魏濤沒有繼續停留,再度返回溫泉度假山莊,今天是他的初中同學聚會,自從曹曦雨和唐岑表現出‘在一起’的姿态之後,這場同學聚會就再也沒有讓劉磊李東等人覺得是障礙的地方。
這一次,沒有邀請鄭老師,畢竟年輕人的聚會,老師來了更多隻是一個儀式,當初魏濤劉磊幫着老師就醫,出人出錢出力,年前幾個人過去拜會一下,送一些年貨,在鄭老師的教學生涯裏乃至他們那所據說馬上要取締的中學裏,魏濤、李東和劉磊,都可算得上是優秀學子,而像是曹曦雨,那就是足以進入學校榮譽展覽室内的名人校友。
唐岑,是給所有同學最大驚喜的人,這一天,曹曦雨親自幫她做造型,這個時間段,已經開始出現一些帥女生,以唐岑的底子,稍微打理一下衣服,略施粉黛,一隻耳朵上挂一隻假耳釘,穿着打扮搭配一點配飾,絕對的斬女殺手,從到達現場開始,就被衆多女生圍着。
因爲同學這邊有劉磊和李東等人,關于畢業之後大家都在做什麽這件事,不是秘密,唐岑成爲一名職業軍人的事情,現在都已經兩杠扛在肩膀上,女大十八變不說,單純從事業角度看,以那樣一所普通到沒有任何特點的高中,出了這麽多的人才,大家時隔數年再見面,滿是感慨。
上一次同學聚會,還是大家都考入大學之後,一些提前步入社會的同學,努力的從底層向上爬着。
幾年下來,物是人非,在二十六七的年紀,正式事業開始步入穩定期的階段,自己做小買賣也是穩定下來的階段,也是結婚生子的大浪潮階段。
沒有真正經曆人生紅白大喜事之前,對于婚喪嫁娶的随份子事件,無論是在單位、公司、朋友圈子,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抵觸,尤其是一年下來次數多起來之後,也不是舍不得錢,隻是感覺這樣的事情多了會煩躁,會覺得有些人心懷不軌,會覺得沒必要如此。
真到自己有類似的事情時,多數人還是渴望能夠有足夠多的人來捧捧人場,平時跟老同學之間聯系的少,一些大學同學聯系的到是多,可天南海北,除了關系特别好的,也不太現實讓對方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小學同學處于失聯居多,這時候,初高中同學就成爲了最佳選擇,其中沒有上過高中的,初中同學就是重點關注對象,圖人家那點随份子的喜錢不至于,是在盤算着訂多少桌婚宴酒席時,才意識到,多點朋友來捧場,會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有幾位同學,都是今年結婚,對于同學會,比李東這個組織者都要積極。
很好的一個溝通聯系途徑即是同學聚會,而在魏濤的這個班級,還要多一些内心小小的功利心思,班級裏能人頻出,三年同學關系,總好過你在社會上剛剛結識一些新的朋友,這關系的恢複,心裏不免會有一些有事可以借點光的想法。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隻是單純有那份鳥随鸾鳳飛騰遠的心思,身邊朋友質量能不能帶來便利不知道,對于有上面想法的人而言至少是一份動力,我也要更努力了,大家以後坐在一張桌上吃飯,不至于連人家聊天的話題都插不進去。
無論曹曦雨的成就多高,無論現在女生有多少變得賊漂亮,在這個班級裏,YYDS的永遠是魏濤。
短短數年時間,從早市練攤到身家百億,他的傳奇故事,早已被各路媒體進行過曝光,各種信息彙聚起來之後的深度解析更是多如牛毛,作爲他的同學,與有榮焉是一定的,吹牛資本也是一定的,也免不了一份想要再度見一見他究竟有多大的變化。
簡單的闆鞋,開車對于這樣的穿着就沒有什麽冷熱壓力了,牛仔褲搭配淺紫色的素版襯衫,外罩着一件很普通的羽絨服,不是奢侈品品牌,也不是普通民衆品牌,價格大幾千塊。
抽的煙是最近無比流行的煊赫門細支,坐下來之後,畢竟班級裏還有劉磊和李東,簡單幾句聊遊戲的話題,就将一個大老闆的身份在大家心中淡化掉了,穿着年輕休閑,整體感覺給大家帶來親切,中學同學之間的那份情感,可以不深,卻不會疏遠,不去聊你的生活你的工作,隻是一個憶往昔,就足以讓桌上滿是歡聲笑語沒有階層隔閡。
看一對情侶的關系,從他們的相處模式即可看到一些端倪,魏濤沒有和曹曦雨坐在一起,來了接近四十個同學,一個小宴會廳擺了兩個大桌,有一些失聯,有一些有事沒能來,是借口還是什麽,沒人介意,即便在場真的有人情商低提及某某沒來,大家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不會多提。
這個年紀,正是成年人之中最能鬧的年齡段之一,真要是結婚幾年孩子幼兒園左右,也就沒心情跟同學坐在一起帶有一些特殊味道的去鬧。
誰和誰上學的時候是一對,誰對誰有意思,大家總是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樂此不疲。
李東組織,大家不要男生一桌女生一桌,穿插開,一個男生挨着一個女生,免得氣氛尴尬,大家都是各自小群體聊天。
魏濤和曹曦雨故意隔桌而坐,反倒是唐岑,被安排在了魏濤的旁邊,大家還笑着說道:“以前唐岑總跟着魏濤一起逃學,魏總,現在有沒有被我們英姿飒爽的小唐吓到,變化太大了,帥死了,魏總,今晚你占便宜了。”
魏濤二郎腿一翹,手往桌面一搭,抽出一支煙,手夾着放在嘴邊,啪的一聲,唐岑第一時間用打火機給他點燃。
還用說什麽嗎?
滿場盡是起哄故障的聲音,畫風一下子回來了。
大家很驚訝,當年的關系,現在還能維持這麽好嗎?還有這樣的默契嗎?
曹曦雨以職業拆台的身份出場:“你們啊,别被他給騙了,唐岑給他那家安保公司當過顧問,他們早就蛇鼠一窩了,故意在這演你們呢。”
曾經的各種關系,包括上學時候男生曾經淘氣弄哭女生,包括女生給老師告狀讓某個男生被家長拾掇,也就是除了上學時候誰跟誰真的打架這件事不談,剩下的,都是大家吃飯喝酒聊天時的話題,且現在大家都長大了,一幫人起哄,去聊小時候的事情。
關于魏濤和曹曦雨的‘愛情故事’,上一次同學聚會有分享,沒到的人也聽說過,可還是忍不住要在現場聽當事人的版本。
很多人沒有意識到,來之前擔心魏濤現在混大了不好接觸,結果上了桌之後,不經意間,潛移默化的,大家那股子擔心沒有了,已經能夠在桌上開玩笑了,尤其是開魏濤的玩笑,以前曹曦雨是女神,大家都隻敢遠觀,人家父親又是捕快,别說學校裏的淘氣男生了,校内外周遭所有的男生,沒有一個敢跑到曹曦雨面前去嘚瑟。
爲了讓這場聚會的氛圍保持在一個好的維度,吃飯是中午,喝酒适量,下午換個宴會廳,大家可以玩玩牌,可以聊聊天,外面采摘園也可以去。說白了這樣的同學會,大家也都是在一個重新從陌生到熟悉的過程,且在天黑之後,七點之前,李東适時的結束這場聚會。
這個年齡段,沒結婚的,多半也都有男女朋友,男生還好一些,女生黑天了跟同學出去聚會,男朋友會擔心,尤其是近些年,關于同學會的一些傳聞被某少數聚會給帶壞,基本上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聽到自己的女朋友(男朋友)去參加聚會,都會下意識的抗拒。如若進行的再晚一些,好好一件事可能引得人家小情侶争吵,至于不必擔心這類事的,還可以有下一場,正場結束而已。
大家嘻嘻哈哈一下午聊的很開心,或許是因爲魏濤很好接觸,反倒沒有人聊工作聊事業,你說是大家享受這氛圍也好,說是不好意思提及也罷,總之這場同學聚會非常的成功,魏濤的手機裏也添加了二十多個新的手機号碼,他并不會有絲毫擔心,這裏面有誰打電話找到他幫忙,能夠人前顯赫,能夠在老同學面前展示能力,但凡不是多如牛毛的經年累月一大堆麻煩瑣事不斷找他,他都很樂得以此來滿足自我成就感。
重活一世,魏濤感觸要比别人深得多,趕在過年時候聚會,這個時間段無疑能夠聚攏更多的人,在外地工作的人會回來,如果在外面混得好,回來也會很踴躍的參加這樣的聚會。
重生之前,班級舉行過幾次,到了一五年之後基本就沒有了,大家差不多都結婚生子了,家庭事業孩子的多重壓力,不碰到哪個熟悉一些的家裏有大喜事,也根本碰不到了。
那時候班級裏混的最好的就是劉磊,在火車站上班,當個小頭頭,手裏握着一些權柄,你買個卧鋪或是跟火車站沾邊的事情,他都能說得上話,家裏也有錢,每一次聚會,他算是人群中的焦點。
對很是臭屁的劉磊印象不錯,大部分源自于他曾經在上一世幫助過得病的班主任鄭老師,在車上照顧,到了燕京幫着聯系大醫院;小部分是他明明有着同學聚會我爲王的資本,沒有在任何一次聚會上,大肆吹噓後大手一揮我來買單今天我是主場去拿聚會當炫耀自己的舞台。
晚上,有一些沒有回家負擔的同學,留了下來,曹曦雨招待幾個留下來的女同學,她們去泡溫泉。
幾個男的跟着劉磊等人,湊在一起玩牌,玩的不亦樂乎。
至于某些看對眼想要私下裏發生什麽的,隻要不傻,都會私下裏單獨去聯系,沒誰會願意再去跟着大幫混。
魏濤對于玩牌的興趣不大,不過也樂得參與,大家一起嘻嘻哈哈,在他這裏輸赢真的是不考慮,享受這氛圍。
落雪,在這樣的夜晚,在室外泡溫泉,圍坐在溫泉池中,還專門選了一個沒有涼亭在頭頂的,除了頭之外,整個人都縮在溫泉水之中,這時候,大家繼續将過往上學時的趣事拿出來聊。
男女生分開了,這時候的話題,内容變得很豐富了,一些曾經的小暗戀小喜歡,成了現在熱聊的話題。
過年時候跟家人在一起的放松,現在跟老同學在一起的放松,都給魏濤這一年來事業的征戰南北所帶來的壓力,做了一個很輕松的釋放。一直也沒有耽誤玩,可就總覺得少了那麽點家有礦毫無壓力生活的吃喝玩樂感覺,跟同學在一起,大家聊過往的男生女生那點事,聊遊戲,吹牛,分享自己看到聽說經曆的種種趣事。沒有生意沒有投資沒有賺錢沒有人情世故。
幾瓶啤酒,客房内,弄一點花生米雞爪子,一旁是玩牌的,這邊幾個人喝點啤酒,跟他以富豪身份取得的快樂不一樣,他自己也感慨,或許這就是矯情吧。
不過當曹曦雨故意發來一張她和唐岑若隐若現的一張合影後,魏濤的同學聚會沉浸感,立時沒有了,直接跑到曹曦雨的房間,先是擰動門把手,然後是敲門,随後裏面傳來至少五六個人的笑聲之後,揉了揉鼻子,瑪德,果真女人是禍水,僅僅是一張可能一拖二的暗示照片,讓他被狠狠的戲耍了一回。
爲了不讓鬧嗨了的曹曦雨擔心,他回複了一條信息,避免對方多想以爲自己被耍了真生氣。
“你們完了。你看我拿不拿彈弓子打你們玻璃就完了。”
然後站在樓下的他,就看到給曹曦雨她們等幾個女生開的房間,燈光一閃一關,挑釁的意思很明确,半天沒見反應,窗簾拉開,幾道身影站在窗前,兩個窗戶分别站着幾個人,以魏濤在樓下的視角,是看不清誰是誰的,隻看到這些人,突然同時擡起右臂,拍照用到最多的剪刀手,宣告着這幫女生今晚也是玩嗨了,估計也喝嗨了。
………………
“老闆,錢到位了。”
剛剛下了一會兒雪,雪後溫度反倒上來了,魏濤點了一支煙,緩步走在即便已經十一點還很熱鬧的溫泉度假村内。
陸江走過來,跟他彙報,地賜那邊将錢給送了過來。
“還真挺不容易,大過年的湊錢,還要安排人專程往這邊送。”魏濤哼笑了一聲,沒幾個人,一千二百萬這麽一個數字的鈔票,還真就拿不動。
要現金,又是過年期間,有多爲難魏濤是懶得想,反正如果他想,以他在幾個銀行的客戶資質,是可以在過年期間進行一些業務辦理,不過取現金,還是這麽多,難度也很大,這不是轉賬,如果是同一家銀行,不過是數字換了地方,銀行内部的儲存總量并不會發生變化。
來了一輛十三座的大商務,六個人。
“把人給他們。”
除了姚雪軍領着人辦這件事,韓鐵生也被魏濤派了出去,他在暗中,跟黃力兩條暗線,盯着對方滾蛋,然後黃力跟着對方到南邊,按照魏濤吩咐去記錄這段時間地賜的情況,不是不相信李豐收,是魏濤的惡趣味來了,不然也不會安排黃力去,拍一些視頻和照片,新蘋果手機配備上,筆記本電腦外加數據線和U盤,全都給備好,可能拍不到近距離具體事情,如能拍到地賜在外面氣急敗壞的樣子也行。
别人或許不知道爲什麽他會發脾氣,知道内情的魏濤等人如果看到類似的畫面,一定會樂翻。
幹嚼方便面,冰冷礦泉水,冰凍幹面包,這些看似都挺折磨人,實際上還算不的什麽?
在那個牢籠空間裏,幾個人在一起,不至于寂寞,總歸有報團取暖的心理安全感。
關鍵是那木桶内的味道,有蓋子,都掩蓋不住,幾天時間下來,六個人的拉撒都在這,最終不得不去扛着味道,小的都不敢往桶裏弄,角落順着牆根解決,有味道就有味道,忍了。
最恐怖的是什麽?是當留下的那一卷衛生紙,漸漸減少,開始對幾個人産生心理暗示的視覺沖擊時,吃也控制了,餓了就喝水,都不敢想那木桶滿了會如何,隻要想一想紙沒了會如何,一個個就不禁多少帶着一點毛骨悚然,這階段用的紙,減少,用完了,也會放在袋子裏而不是直接扔到木桶裏,真到了沒有那一天,風幹的用過的,也好過什麽都沒有……
幾天時間,根本沒人搭理他們,不管怎麽喊,沖着攝像頭的方向如何做肢體語言,也沒用,這時候他們之中的五個人反倒在想,如果受傷那個傷口感染,會不會好一些,對方如何不想出大事,必然有跟我們接觸的必要。
蒙着眼睛,拉走,六個人差點哭了,不是沒受過傷,不是沒挨過打,不是沒有遭受過必須忍耐的事情,可都沒有這一次來得憋屈,憋着憋着,就不是委屈了,轉換成爲一種弱不經風的脆弱。
冰天雪地之中,又是正月頭幾天,半夜這個時間段,城市裏幾乎沒什麽人出行,出租車即便是不回家的,也找一些洗浴中心或是飯店趴活兒。
城郊,人交出去,錢拿回來,廢話一句沒有,網絡上,魏濤和貝哥已經連續數天在遊戲和歪歪上,追打地賜,本來一個貝哥壓力就很大了,魏濤一加入進來,從錢到粉絲,都成碾壓之勢,《征-途》遊戲裏,魏濤愣是派自己的遊戲代練白勇(那個喊着人間我再也不來的父親),在遊戲裏帶着幾個擁有足夠戰力的大号,守着地賜所在的‘周國’,進行了從早到晚慘絕人寰的‘遊戲屠戮’,砸镖車,砸駱駝,PK殺人,阻止做任務,砸NPC……
迫使地賜這個躲起來的遊戲裏‘國王’,必須出面該扛事,你不扛,約等于你在遊戲裏已經輸了,連一點耍無賴的機會都沒有。
言語上,遊戲裏的嘴強王者出動,跟對方在世界頻道互噴,地賜本人上來,魏濤就上号陪着他玩,這小子要是跑了,讓白勇上來繼續打,你地賜不退服,我這邊就一直打你,哪怕遊戲花銷沒有性價比,我不在乎,打你這張嘴是肯定的。
不想讓地賜聯想到自己不行了這件事跟魏濤有關,除了扣人要錢,網絡上自然要展開反擊。
轉過天,魏濤接到白勇電話,地賜上線了,在瘋狂做裝備,充值很猛,魏濤想笑沒笑,九成九效果來了,這家夥找醫院查找人治,幾天了沒有效果,心裏火氣大着呢。
那我就再加把火。
“剛充值一千二百萬,換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