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讓我兜底啊,誰特麽不願意兜底啊,哪個犢子才不願意兜底啊……”
魏濤真正想要唱的是這個,問題越亂越好,我能不能扭轉乾坤不重要,我是散财童子還可以是救火隊員。
我能接手的,因爲我不會執着于扭轉乾坤扭虧爲盈,我可以賠錢的,有賠錢爲根底,我還怕什麽,兜底就兜底呗,一個李走了,千千萬萬個‘李’還會來,無論是誰來,都不可能無視自己的職業生命,我魏濤在松江,能夠給你們的散财童子,能夠給你們當救火隊員,這夠不夠?
對于一些規則之外的東西,魏濤一直保持着謹慎的謹小慎微,他可不想明明都有了得到一切的資本,結果突然之間莫名其妙的就成爲了過去式。
吃虧是福,他早有類似的認知,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始終保持着很好的心态去面對着别人拿他當個‘傻子’。
一部影視劇如此,一個湖心島如此,一堆化緣的單位如此。
《團長》這部戲讓他又賺錢了,在影視圈也有了口碑,許許多多的導演編劇,都開始将魏濤這個名字牢記于心,對于他流露在外的工作電話,也都紛紛記錄在電話簿中以備不時之需,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某一天有個本子缺少資金?
除了拍闆去決定,現在的魏濤不會去過問任何具體的實施過程,童靜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升爲助理,去獨擋一面。
每年,安順集團都會招聘相應數量的應屆畢業生,也會常年關注一些職業經理人,魏濤從來不怕放權給雇傭的管理層,交叉的管理以及集團獨屬于他一個人,都使得他在公司内的權威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去質疑半分。
讓他如此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骨子裏,他從未覺得安順集團即便在經營上管理上出現一些問題,算是問題。
投資事業,始終獨立于集團的業務之外,關錦月負責,對她的信任度很高,但魏濤在最核心的區域,還是緊緊握在自己手裏,譬如他心中那幾個未來會獲得超高收益的投資,始終關注着,從未有過半分的懈怠。
所有的一切累積到一起,使得很多人覺得看不透這個年輕人,就連一直在身邊負責具體工作協調的童靜,現在也是一臉懵,怎麽自己就獨立負責了。
下午,安順集團企業網内部通報,童靜擔任董事長助理。
大家嘩然之餘,也并沒有覺得如何奇怪,别看老闆又是董事長又是總裁,看似大權在握,實則大家都知道,董事長隻做戰略層面的決策,剩下的事情,基本都是雷總在整體負責,具體部門具體分公司有着具體負責人。
老闆很‘任性’的提拔人這件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真的都習慣了,有人诟病老人任人唯親,如何呢?公司都是老闆的,就算他找來一個不合格的管理層,給公司造成了損失,那損失的也是他的錢,别人哪有資格說三道四。
況且,安順集團的福利待遇真的是好,首先自家企業内部互通的優惠打折等等活動,每一個員工都享受得到。
工資獎金在同行業裏也是高的,基本上要平均高于同行業同等職位接近20%,同時公司給予所有工作一年以上的員工,繳納五險一金,這在很多私企還沒有重視這件事的生态環境下,對于公司招攬一些基層人才,起到了作用。
現在沒有年會了,可溫泉度假村那邊,各部門每半年一次的總結會,吃喝玩樂全部由公司出錢,當晚随便玩,第二天上午休息。類似的公司福利不是一個兩個,且安順集團在松江,也算是私營企業裏,第一個将年假這件事具體實施,不同年限不同崗位員工,每年都有相應數量的帶薪年假,具體休年假的時間需要提前跟所在部門領導報備或是協調,以免出現重要崗位輪換人員不足影響本職工作的情況。
魏濤還很溫情的在公司中層部門開會的時候,吩咐所有人分公司各個部門的管理人員,隻要是我們安順集團的員工,婚喪嫁娶,我都代表公司,會有一份賀禮。
說是代表公司,實則是他本人,沒這麽說是怕如此就道德綁架了公司所有高層,老闆去了,伱們都不去嗎?公司這麽多員工,随份子根本随不起。
以公司的名義,大家告知童靜或是接替秘書工作的人,準時在當天會送去一份祝福,禮金一視同仁,都是一千元,對于普通員工而言,你看老闆的名字出現在禮賬上,是一份溫情,一千元也不少了,如果非得有人吹毛求疵,來一句老闆還這麽小氣,那隻能說,你這樣的格局,可能在安順集團也沒辦法升得上去。
魏濤以千金買馬骨和溫情姿态,不敢說買到絕大多數人的歸心,有一部分他便心滿意足,跟所有的廣泛撒網是一樣目的,穩固夯實在松江這一畝三分地安順集團的基石。
不怕做無用功,怕的是落下了沒有做。
聽聞湖心島那邊不出意外的結果,心裏多少也有些喜悅,我做救火隊員,我當散财童子,我給大家創造好的東西,真以爲我魏濤是在撿漏嗎?真以爲我魏濤是運氣好嗎?
換個人,你們來幹,看看有沒有我做得好。
樂得看到這樣的局面,越差越好,我經營的結果你們看到了眼饞了不要臉了,我經營管理的過程你們看到了嗎?真以爲那些讓人無可诟病的星級衛生條件是從天而降的嗎?沒有給員工們好的激勵制度,沒有給臨時工足額的工資獎金,沒有公平公正的獎懲制度,怎能驅使大家在自己負責的工作範疇内盡心盡力。
付鑫和付鐵生這哼哈二将,每天都在接收着外面的消息,獻寶似的送到魏濤這裏。
作爲管春良管總的小舅子,付鐵生現在不在管總的工地混,而是整天跟付鑫在一起,工地包活兒的事情,交給一個包工頭去負責,他則整天跟付鑫混在一起,兩人焦不離孟的感覺。
付鑫在吃喝玩樂和人際交往這方面,卻有其獨到之處,又是很典型的社牛選手,旁邊再有一個付鐵生捧哏,效果出奇的好,使得管春良那邊有一些想要公關的事情,也願意讓這兩個人帶隊。
認識的人多了,消息也就靈通了,關于湖心島的事情,付鑫很關注,每每有消息,都會第一時間跑到度假村這邊的馬場、獵場、射擊場,因爲他知道,白天多數時候,魏總都會在這邊,打麻将喝酒打遊戲,那都是晚上的事情。
“老闆,你知道嗎?楊滿利那孫子,竟然跟水上樂園大型設備廠家維護團隊的人甩臉子,還不肯交納廠家維護的費用,交納必須要吃回扣,給廠家的人得罪走了,看着吧,下個月就能試水了,那些設備可都價值不菲,都不說壞了有事故,壞一下的維修費用,看着吧,到時候廠家不砸他一個大的,都算便宜他老小子。”
馬場。
魏濤如今在馬場的花銷,或者說他個人擁有馬匹的花銷,一年下來,一個小廠子的産值了。
幾匹價值大六位數的馬匹,還有一匹七位數的安達盧西亞馬,大青緞子顔色的馬中翩翩公子,魏濤花了三百萬買來小馬駒自己養大,在草原上請了一個好的馴馬師,給高價讓其落戶在松江專門給他養馬,如今這匹馬按照專業人士的估價,六七百萬應該沒問題。
“别跟我談錢,好像我喜歡馬,還指望它賺錢一樣。”有人心中感慨着魏總‘玩’都不花什麽錢,魏濤則是擺手拒絕這樣的衡量方式,聽着讓人不舒服。
每年光是馬草料的花銷就不是小數目,魏濤也懶得解釋,好似就單純是我買多少錢,現在值多少錢去衡量,這種人你心裏想就想了,别當着我的面去說,大比兜子抽你。
剛跟自己的寶馬良駒一同跑了幾圈,魏濤正準備換上一匹大蒙古馬,來一段沖刺奔跑,聽得付鑫所言,也隻是笑了笑,對于他和付鐵生獻寶的狗腿子樣子,還别說,一段時間看不到,心裏還覺得空落落的,也難怪自古帝王都有寵臣,大老闆身邊都有拍馬屁的狗腿子。
事業成功了,有錢了,有地位了,誰還不想滿足一下内心的虛榮心,總有個人在你身邊,時時刻刻能滿足你的虛榮心,那感覺,誰又會去抗拒呢,說難聽點,就算對方在金錢上靠着自己占了一些便宜多賺了一些,又如何呢,就當是養了一個阿谀奉承捧哏人員。
“行啦,你們倆就别亂打聽了,讓人知道了還以爲我有什麽想法了,該幹嘛幹嘛去,工地上的質量要是給我差了分毫,你們倆給我工地扛活兒去。”
上馬之後的魏濤,雙腿一夾,馬匹蹿出,如今的馬場擴建,爲了擁有更好的騎馬體驗,一路沿着馬場、金鋒安保所在院落邊緣,到達度假村邊緣,三米單邊寬的馬道,兩側都是密集的鐵絲網,确保不會有人誤入與奔馳的馬匹發生危險碰撞和踩踏,每天早晚兩次,馬場的工作人員都需要騎着馬緩行整個區域,查看是否有區域損壞或是被人爲破壞。
來一個長途奔襲的沖刺,再繞着馬場四百米的大圈,跑上幾圈,那感覺,非常的美好,跑車的風馳電掣再快,也不如馬背上所體驗到的感覺。
年後在燕京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回到松江又感受到了管理人員更疊後的被針對,在外界看來,可能除了江畔一号的順利開工,可能安順集團魏總如今就沒有什麽好事,一腦門子亂糟糟的麻煩事。
大家都說魏總的玩,是在放松心情,卻不知,‘小米’要進入到真正意義上的第一輪融資了,而估值,雷布斯已經跟魏濤進行了溝通,直接比天使投資時,翻十倍,2.5億美元。
在魔都,張緒豪等人已經正式将‘餓了麽’推廣開來,目前也開始受到關注,而魏濤在投資他們的時候,除了拿到30%的股權,還有兩輪的融資優惠,關錦月已經告訴他,讓他準備錢,對比之前的投資,這一次關錦月對于‘餓了麽’無限看好,甚至幾度到魔都,希望可以再去入手一些。
錢途無量的時候,魏濤又怎麽會心情不好呢,松江這邊隻要不動搖自己作爲一個有勢力人士的根基,錢方面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最近幾次零花錢買了都要小一個億茅子股票了,錢不能放在銀行裏,得趕緊找花錢的地方。
馬場騎完馬,也沒在馬場沖澡,直接開車到溫泉度假村,提前打電話,在自己的溫泉小院裏,加入一些相應的‘配料’,使得溫泉的功效多一些,泡上二十分鍾,舒舒服服出來,再來一個古法按摩,做個頭部按摩,做個足底按摩,對于享受這件事,他是從來不會落于人後。
采耳,洗頭,修剪指甲,他是專門找人訂做了一個按摩床,有多種調節方式,能讓他以最舒服的狀态,接受被人的侍奉,然後在最松弛的狀态下睡個午覺。
按舒服了,睡一覺,中午不餓沒吃飯,睡一覺起來兩點鍾,到餐飲部這邊,在巨大的大鍋菜之中,盛了一碗豆角炖肉,夾了一小盤的炝拌土豆絲,也沒有什麽大老闆的狀态,四兩飯一盛,随便在婚慶宴請的大廳角落找了一張桌子,大口的吃起來,早已吃完的祝喜春給他去拿了一壺開水,水拎回來,飯都吃完了。
如今度假村早已不是劉大龍在經營,他也撤了出去,交給一個從外省挖過來的職業經理人去管理,魏濤他們隻負責一些戰略建議,而今包明峰和包兮倩在這裏持股比例不斷減少,這裏項目的增加,連劉大龍和劉磊父子,在後期投資上也顯得捉襟見肘。若是魏濤貪心一些,可能這裏如今已經沒有什麽大股東了,隻剩下幾個小股東。
一身酒氣的劉大龍自從穩定開辟了太國水果的線路之後,基本上生意就都交給兒子了,自己開始進入享受退休生活的狀态,依舊是每天吃吃喝喝呼朋喚友一大堆,隻是不再去談生意了,而是麻友酒友球友……
經理也來了,隻是他們看到的是已經放下碗筷倒了一杯熱開水的魏濤。
“小濤,你就吃這個?走,叔那邊今天弄了點野味,一起去吃點兒?”明知道自己的邀請九成要被拒,劉大龍還是因爲内心對于這位小朋友的感激,很誠懇的過來邀請。
“叔,我這一會兒麻将,磊子今晚回來是不是?”
“嗯,現在剛下飛機,這小子我說等他,他不幹,回來要跟你們一起打遊戲。”
“是,我這邊趕緊去打兩圈,晚上都約好了。”
“那行,叔就不跟你客氣了,鄒經理,我先過去了。”
這位鄒經理工作時間不喝酒時候死規矩,最開始多少還得罪一點老顧客,時間長了大家也都理解了,這位很會做人很會圍攏顧客,如今不少顧客來這邊也是沖他來。
鄒經理本想跟老闆彙報一下,發現老闆是真的不在意,真的敢完全放權給自己,也就不再堅持,月底報表好好做,月初迎接集團的監察,也就是了。
看似一天沒正事就是玩,魏濤的時間安排卻非常滿,路上那邊就來電話催,要說這麻将,輸赢對于魏濤概念不大,可玩時間長了,到形成了一種既定生活模式,習慣了每天下午玩一會兒,到這時間,如果不是有特殊的事情,都會選擇搓幾圈,偶爾要是不玩,還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像缺了點什麽。
五百塊錢一個基數,在當下的松江,隻是當成休閑娛樂的,圈子就隻有這麽大,且大家還能玩到一起去的有這實力的,也就這麽六七個人,偶爾連輸幾天大的,其中也有扛不住的。
至于這算不算是違反一些什麽東西,這幾位老闆眼裏确實也算不得什麽事,一棟辦公樓的七樓,後門進來需要指紋刷臉,坐電梯到七樓又是一道門,也不擔心會突然之間遭受一些意外。
幾個小時,輸個二三十萬不算多,真若是連輸上幾天,别看什麽億萬富翁,現金哪有那麽多,真有扛不住的,晚飯是周森司機來安排,每天一家拿出代表一個基數的記分卡,給周森的司機,他去打包回來一些晚飯,會準備各式各樣的水果,會準備香煙,在他們玩的時候,還負責給沏茶倒水,基本上一天能剩個一千左右,也算是周森給自己司機的一個福利。
五百塊錢不少,可在麻将桌上隻代表一個最小的計分标準,大家也就不當回事了,魏濤曾經一把,做莊,以松江麻将的玩法,一個人赢二百多個基數。在他們的麻将局上,最小的一個小破明蛋,是五百塊錢,所以大家并不在意給一點‘打賞’,這樣使喚起人家端茶倒水來也理直氣壯。
魏濤玩的時候,本意是讓祝喜春和陸江,這幾個小時自由活動,但兩人除非是有特殊事,都是跟着他,兩人一個愛好,聽小說,看小說,癡迷各種網絡小說到了一種地步,在這裏不方便連上網絡,就以TXT文檔模式下載到筆記本裏,看起網絡小說來是廢寝忘食,絲毫不覺得下午這點時間是熬。
平平無奇的一天,八點半才結束的麻将局,一路快步走,車子速度開的也很快,回到安順街一号,魏濤上七樓,祝喜春和陸江也隻是跟樓下的老何打聲招呼,回到六樓自己的房間,趕緊打開電腦登錄遊戲。
在歪歪的個人頻道房間内,劉磊大喊大叫的聲音聽得清楚,今天《征-途》遊戲裏有大型的活動,七點多開始,又是争奪這又是搶奪那,還有什麽國家勢力的活動,魏濤的号在人不在,樓上書房内,曹曦雨一個人操控兩個号,正在拼殺。
衣服都來不及換,急急忙忙坐下來,本人到是不急,可遊戲裏這幫跟着自己混的兄弟們,那一個個是臉紅脖子粗,遊戲裏打字跟對方互噴,歪歪頻道内,嘈雜的聲音透着當前玩遊戲最後的樂趣所在。
什麽無兄弟不傳奇之類的說法,通用于在手遊開始徹底摧毀端遊市場之前的所有端遊遊戲,除了那幾款内核是‘競技單局比賽’的遊戲之外,市場最後的瘋狂就是大批量玩家湊在一起進行大型活動的PK,輸與赢,樂趣都在,人多的熱鬧甚至一定程度超過了遊戲本身的趣味。
曾經是碾壓,現在是對方碾壓這邊,魏濤再砸錢,沒時間,他又懶得很功利的去找代練,使得曾經被自己壓制的敵對國度勢力的兩位超級氪金大佬,如今追了上來,對方二人如今要比魏濤他們出名多了。
現實中都是有錢人,遊戲裏結緣,又是遊戲結婚,又是現實見面,又是遊戲什麽‘傾國傾城美女’活動,老公給老婆一擲千金之類的,弄得合區之後來到這一區的玩家,對于安順集團魏總的存在,已經很模糊了。
劉磊玩的很癡迷,如今是整個遊戲勢力的帶頭大哥,也虧得跟着魏濤,又有仇博在太國,熱帶水果這條線發展的非常好,金枕榴蓮現在都不針對松江了,輻射整個北方區域,都從這裏進貨,賺得多,他也敢花錢,在遊戲裏如今也投入了幾百萬,再有專心玩的心态,再有找代練不落一分一毫遊戲所得,單個号的實力并不比對方差很多。
要說魏濤的忙,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夠用,他不覺得是在虛度光陰,每天都很充實,也都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現在你讓他全天打遊戲,那肯定懶得玩,玩遊戲在網絡上找存在感獲得高高在上成就的吸引力,在他這裏基本沒有了,偶爾玩幾個小時,每天願意來做任務就做,不願意就放棄根本不上号,這才是他現在的風格,即便是這樣,也沒差多少,鈔能力在氪金遊戲裏的威力可想而知。
曹曦雨下午去歌舞團排練,回來後去美容院做美容,朋友約飯都拒絕了,早早就被劉磊一通電話給找了回來,飯都是阿姨給做好了送上來,就在書房電腦桌旁邊吃的。
人多熱鬧,遊戲裏PK,互噴,加上魏濤偶爾玩,基本對于氪金的活動和商場消費,都會來一個玩到累的消費。八點多回來,打架到十一點,兩人又消費做裝備強化自身,不知不覺一點半。
沒時間去試一試現在的賬号有多厲害,曹曦雨調整作息時間,早已開始過起了有規劃的生活,女人的美麗一部分是要靠好的睡眠來制成,打着哈欠兒,也不洗澡了,在美容院洗過了,臉也經過了保養,簡單洗個臉刷個牙,沾枕頭不到五分鍾宣告睡着。
魏濤到是沖了個澡,渾身上下感覺格外的舒服,這個季節,晚上開着一扇窗戶,屋内溫度剛剛好,盡管還沒有很強烈的困意,他也不想兩個人的生活變成你我各不同,抱着女朋友,舒舒服服睡個覺,比不睡覺玩遊戲或是看電視,豈不是香多了。
早上七點,曹曦雨不會委屈自己非得起早,嘗試了一段時間,七點這個時間正好。
起來,紮上馬尾,換上運動服,魏濤如果在家,兩人都會一起,趁着早高峰到來之前,跑步到江邊,這個時間差不多街路上就都是上班的人了,在江邊遛彎的那些老年人也差不多要回家了。
江邊區域人很少,晨霧剛剛散去,城市被上班人群剛剛喚醒,江水還帶着一絲絲的涼意,這時候在這跑步,感覺非常好,旭日東升的一點點暖意,驅散江邊的涼意,照在身上暖暖的,當熱這個概念反饋到你身體之前,兩人的晨跑結束。
祝喜春和陸江開着車子,等在路邊,将兩人拉回去。
都八點多了,你這時候在道路上跑步,多少有點時間跟地點不搭,兩人也不喜歡在街路上被人盯着看,會選擇乘車回來。
到家之後,祝喜春和陸江就會在樓下,進行訓練,有老何的指導,兩人不想如同燕京一樣毫無抵抗之力,付出的汗水和努力,也在一點點加諸在他們很有天賦的身體之上。
另一邊魏濤和曹曦雨洗澡吃早飯,之後兩人基本上都是各自安排,有需要的時候才會一起行動。
曹曦雨上午練舞練樂器,魏濤則時不時需要跟管理層的人聊一聊,上午在辦公室,喝着茶水,也不是正式開會,各分公司各部門的管理層,來幾個聊一聊,具體事具體找相關的人過來聊一聊,他喜歡輕松的氛圍去群策群力的解決問題。
雷平和質檢部的趙偉,剛坐下來,第一杯茶還沒喝,閑聊昨天的球賽還沒進入正題呢,有客來訪,但凡熟悉魏濤一點的,都知道找他最好是上午九點半到十一點半這個時間,因爲這個時間段,你很容易在安順街一号他的辦公室堵到他,換個時間,那就需要私人關系不錯打他私人電話,才能找得到他。
如今已經更近一步,擔任松江副職的滕敬傑,他的親自到訪,魏濤都有些詫異,甭管兩人私下關系如何,也不管魏總如今如何的地位,如果有事,要麽是在外面一些安靜場合,要麽是在對方的辦公室,斷然沒有對方主動到自己辦公室來找自己談事的道理。
雷平和趙偉趕緊起身離開,還沒有找到新秘書之前,童靜還是會有一半的心思關注這邊,進來收拾了一下茶幾,魏濤這邊坐在沙發上給滕敬傑泡茶,沒有以辦公桌爲‘界’,主觀意願裏魏濤更願意将對方當成忘年交那種朋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縱然對方這幾年幾步台階上的速度絲毫不比曹海洋慢。
“魏總,這一次,我可是要求到你的頭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