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
“就這些東西，我還得經常和你排練話劇？”
史小娜母親對馬華叫道：“你把我當什麽了？賣身給你，換這點東西？我難道缺錢嗎？”
馬華說道：“你的确是不缺錢，但是你缺更多錢嘛。”
“再說了，我也跟你明确了，我不強求你，你也不強求我。”
“從今天開始，我約你你可以不來，你約我，我盡可能一定來；而且，我們絕對對外保密，我絕不會破壞你的夫妻關系，絕不會對别人說一句你的事情。”
“這樣還不行？你幾乎有了完全的自由，我是基本上已經把我可以給你的，都給你了。”
史小娜母親沉吟一下：“我怕你做不到。”
“畢竟，我自己的魅力我自己知道，到時候你肯定舍不得。”
馬華直接翻了個白眼給她。
“這事情，您重新再考慮考慮？”
史小娜母親惱火：“怎麽？你感覺我的魅力有問題？要是我魅力有問題，你還會這樣眼巴巴地湊到我眼前來？你還會跟我談論條件？”
“說白了，還不就是因爲我的魅力所緻？”
“是是是。”馬華不想跟她争論，更不想說的太通透。
有些女人，不能成爲馬華的女人，在馬華心裏的地位肯定要排在其次，這是在所難免的。
“你給的東西太少了，我感覺不好……”
史小娜母親說道。
馬華笑了笑：“還是讨價還價的問題嘛。”
“不過，這件事就這樣了——你如果感覺不好，鑰匙已經給你了，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比如，你選擇再也不見我，這一點我也不會強求。”
“比如，你可以選擇變賣這院子裏面的家具，這一點，我同樣不會強求，我會當作沒看見不知道。”
“至于價格多少，你安心與否，這個我也就實在管不到了。”
說到這裏，馬華笑了一下：“方女士，隻要你願意，可以随時終結和我的關系。”
“我們成爲陌生人，此生永遠再也沒有任何額外的關系。”
“這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史小娜母親皺了皺眉，心說這混蛋純粹是惡心我。
我喜歡自由？
扯淡，我一點都不喜歡自由，我喜歡有錢！
你倒是把價開的更高一點啊！
她試探着，跟馬華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馬華震驚地看着她，實在沒想到她居然能夠主動暗示讓步一部分自由，來換取高價：“這要是不自由了，你知道意味着什麽嗎？”
“意味着我可以對你命令，意味着我們之間關系的巨大改變。”
“你的夫妻關系，你的婚姻和家庭，隻要價格高……你都可以考慮嗎……”
“沒有那麽誇張。”史小娜母親有些不好意思，“絕對沒有那麽誇張，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我都還是比較在乎的。”
“我沒有離開家庭的想法，真的。”
“就是你這個價格，實在太低了一點。”
“要不然變成，隻要你想見我，我就必須想辦法來見你……這樣的話，價格會有多高？”
馬華是真的沒有見識過，如此純粹的利益女人。
超越了其他所有女人。
主動提出這樣的條件，甚至自由和廉恥也都成爲交易的一部分？
“你确定？”他對史小娜母親問道。
“加個約束期限，比如五年？”史小娜母親說道。
“你既然是交易的行家裏手，那麽當然知道，不加期限價格更好，加了期限，價格就不能變好了。”馬華說道，“你看着辦吧。”
史小娜母親卻是心中算計起來。
自己如今的年齡，大概還有多少年可以跟馬華好在一起。
不加期限可以獲取多少好處……
思來想去，倒是不加期限更合适一些，畢竟她年齡比馬華偏大。
隻要過一段時間，就足夠了。
“我選擇不加期限。”
馬華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這個腦海中滿是交易的女人，知性美麗的外表之下，似乎長着羊角和羊蹄，實在是隐約有點貪婪魔鬼的意味。
回顧自身，同樣不是什麽好鳥。
馬華也就自嘲地笑了一聲。
這就對了。
“你再答應我一個條件，院子裏面的一切都是你的，房契和買賣證明，還有原來的字畫古董，我也全都給你。”
馬華對史小娜的母親說道。
史小娜的母親驚喜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
“那就太棒了！到底什麽條件，你說吧，我一定盡可能答應你！”史小娜母親興沖沖地說道。
馬華伏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史小娜母親的表情有些呆滞，随後小聲道：“這……這不好吧？”
“我這本來就已經對不住他了，要是這樣……”
“随便你，”馬華說道，“實話實說，今天這個交易做的我心驚膽顫，要不是因爲你主動出價格，我的最終方案，也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頂多我們不往來，各自過各自的。”
“哪有你自己出的價格更狠，我就難免跟你一起出價了。”
史小娜母親猶豫了良久，想了想排練話劇的滋味，想了想這個宅院裏面代表着多少财富，以後又價值多少……而且，這還都完全是自己一個人的。
再說了，他本來就不太行。
頂多以後，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去外面嘛。
他說不定更喜歡去外面吃别的，也就看不上我了。
想到這裏，史小娜母親終于有了決定。
“好，我答應你！”
馬華被她的貪心震驚了……這樣一來，小院的一切，馬華都可以交給她了。
但她居然将自己往後的身體使用權都交給了自己。
馬華不知道這裏面，有多少原因是因爲馬華的本領高強，但是總感覺，她所作所爲，的确是讓人看着都心驚。
楊葉始終不會踏出那一步，傻柱的媳婦劉曉雲也隻是想辦法偷吃馬華兩口，同樣不敢這樣。
一個飽讀詩書，文化程度最高的女人，居然可以爲了貪心，一步一步走到這個地步。
尤其是最後一步，壓根不是馬華要求的，而是她自己選擇出價，以此來要求更多。
瞠目結舌，拍案稱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