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易中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嘴裏說着話,跟着傻柱往外走。
兩人走出四合院後,易中海漸漸回過神來:“你找到老嫂子下落了?”
傻柱得意一笑:“對啊!”
易中海停下腳步,沉吟片刻。
傻柱有些着急:“一大爺,您這是怎麽了?這事兒你還害怕?”
“你等等,我去取錢。”易中海說道。
傻柱笑了:“還是您想得周到。”
等過了一會兒,易中海取了兩百塊錢過來,遞給傻柱。
“柱子,這錢,我給你了。”
“你要怎麽用,我是一點都不知道,我也沒興趣打聽。”
“今天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傻柱驚訝看向易中海:“一大爺,您有什麽事兒?”
“我回去看看馬明遠,他好像下了地會晃着身體走路了,多招人喜歡啊。”易中海說着話,就回了四合院。
“哎——一大爺,您怎麽這樣啊!”
傻柱見到易中海當真走了,不由嘴裏哼了一聲:“嘿,看這膽小怕事的!”
“見個面而已,又不吃人!”
出了四合院所在巷子胡同,到了北新橋那邊,有一個大雜院。
傻柱進了大雜院,迎面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正坐在家門口哭。
有心想問一句什麽,轉念一想非親非故還是别問了。
自己是專門來見張大媽的。
到了這個大雜院的角落小房子裏面,傻柱對着屋門開口叫了一聲“媽”。
賈張氏打開房門,從陰暗的小屋裏面歪着身子走出來。
“媽,您沒事吧?”傻柱上前扶住賈張氏,關心問道。
賈張氏聽見他一口一個“媽”,表情稍稍有些和緩。
“住這個破地方,我是真遭罪了!”賈張氏抱怨道,“以前我跟秦淮茹抱怨,我風濕腿疼不能幹活,必須吃止疼片,還是裝了一多半。”
“自從搬進這裏面,我是真的風濕腿疼了。”
“你看看我這,走路都疼!”
賈張氏罵罵咧咧:“殺千刀的秦淮茹,把我逼成這樣,我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白眼狼、賠錢貨……”
絮絮叨叨罵了好一會兒,傻柱一臉孝順地扶着賈張氏進了小屋,一進屋,就是一股潮氣撲面而來。
傻柱說道:“媽,這地方哪能住人啊?難怪您現在風濕腿疼這麽厲害!”
“咱們得想辦法趕緊搬出去!”
賈張氏罵罵咧咧:“搬?往哪兒搬?你當我不想搬啊?”
“我身上哪有錢啊?就算是有錢,搬到其它地方去,人家多問幾句就不好回答,也是不好辦!”
又盯着傻柱:“傻柱,你不是說要把易中海給我帶過來,咱們好好想想辦法嗎?怎麽易中海沒帶過來,還是你自己過來?”
“還有,我什麽時候才能回去四合院?你小子滿嘴裏面放屁,我看這件事也是沒戲!”
傻柱讨好笑道:“媽,哪能沒戲呢?”
“您聽我說啊,咱們隻要好好想想,肯定有辦法……”
“至于一大爺,他也是有别的事情,今天這才沒過來。”
賈張氏搖頭道:“别他媽一口一個媽的,你不就是想要騎秦淮茹這個賤貨嗎?”
“這事情我答應了!”
傻柱大喜:“您答應了?這可太……啊,不對,我的意思是,媽,您誤會了,我是單純想要給您養老送終,真的對秦淮茹沒有意思。”
“行啦!”
賈張氏不耐煩地擺擺手:“這裏面就咱們兩個人,你糊弄誰呢?”
“你既然喊我媽,一口一個,還要跟我養老送終,我就給你這個機會;秦淮茹這個臭不要臉的賤人,跟馬華睡覺還當我不知道呢!”
“還想把我逼進絕境,我倒要看看誰先弄死誰!”
回過頭來,見到傻柱一臉震驚的模樣,賈張氏很奇怪:“你跟生吃了蒼蠅似的,什麽鬼模樣?”
傻柱喃喃說道:“媽……您說……秦淮茹,跟馬華睡了?”
“嗯,睡了。你不知道啊?”
賈張氏問道。
“您騙我的是吧?秦淮茹這麽守身,頂多跟我打鬧說笑,就跟我關系最近,她可不能跟馬華睡的。”傻柱聲音發顫,“您肯定是誤會了,秦淮茹跟秦京茹姐妹倆感情好,這才經常去秦京茹家,跟馬華沒關系啊。”
賈張氏伸手指,摳了摳大黃牙,一臉奇怪:“你小子,傻逼是吧?”
“一個女人老是往另一戶人家跑,還能是因爲女人?一個男人老是在人眼前繞,也不能是盯上男人吧?”
“再說了,你睡過女人沒有?男人跟女人睡過,那股子味道,一時半會兒消不掉,秦淮茹見馬華之後好幾次,我都聞出來他們睡覺的味道。”
“這事情壓根錯不了。”
“傻柱,你也不能傻逼到這個地步,還以爲他們倆清清白白吧?”
傻柱口唇幹澀,喉嚨幹癢,說不出話來。
世界都在晃動颠倒。
秦淮茹,已經給了馬華,已經跟人睡了。
他這麽做,算是什麽……算是什麽……
“媽,我跟秦淮茹……”傻柱聲音幹澀地說道。
“你去抓他們把柄啊!”賈張氏說道,咬着牙,惡狠狠,“把他們弄成臭大街,搞破鞋,讓他們也常常丢人現眼的滋味!”
“到時候,大哥别說二哥!看看誰更不要臉!”
“你就能睡秦淮茹了。”
傻柱張了張口,下意識地搖搖頭。
賈張氏惱火:“你不想睡?”
“我想……”
傻柱吞咽了一口唾沫,說出心裏面想法:“我想娶她。”
“都這樣了,你還娶她?”賈張氏很震驚地看着傻柱。
傻柱點點頭。
賈張氏笑了,拍拍傻柱的肩膀:“行,我讓你娶她,你喊我媽,給我養老。”
傻柱又點點頭。
“那你得聽我的,咱們先讓馬華和秦淮茹這一對狗男女丢人現眼……”
賈張氏陰森笑着,張開口想要說什麽,忽然猛然一閉嘴,口中噴出一口血水來,捂着嘴嗚嗚亂叫。
傻柱頓時傻眼:“您這……咬舌頭了?”
賈張氏疼的又是吐血,又是嗚嗚亂叫,說不出話來。
傻柱連忙扶着她去附近衛生室。
剛走出門,那剛才哭着、臉帶着淚水的婦女就驚訝看過來:“張大媽怎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