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海棠走了,傻柱有些冷笑:“這娘們讓神仙治了,還是讓鬼附身了?怎麽冷不丁地來這麽一出?”
“看她那個假情假意的模樣,你們說這事兒誰能相信?”
聾老太太疲憊地歎了一口氣:“有這份心,就比沒有這份心強,至少這态度是好的。”
“以後啊,你們一定要與人爲善,别總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
傻柱咧咧嘴:“行,看在您老人家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計較。”
“您好好歇着,有什麽需要您言語一聲,我給您送過來。”
“要出去曬太陽什麽的,我背您就行了。”
“好!好孩子!”聾老太太點點頭,看着易中海兩口子和傻柱,心中暗暗想道,他們到底是不知道人心險惡啊。
馬華那号的人,太陰狠了。
以後就老老實實配合聽話,也不至于出現什麽太大的偏差。
…………………………
“哎,海棠,你剛才幹什麽去了?”許大茂奇怪地問。
“去看看聾老太太,關心關心她。”于海棠說道。
“喲,你還有這份心呢?”許大茂驚訝,心說這可不像是于海棠能做出來的事情。
于海棠說道:“畢竟以前走投無路的時候,住的是聾老太太的屋子,該關心一下還是得關心。”
許大茂豎起大拇指:“行,海棠,你這個覺悟夠可以的。”
于海棠聽着不自在,說道:“你叫我海棠怪膩歪的,以後還是叫我于海棠吧!”
許大茂“哼”了一聲:“我知道,這稱呼不讓我叫,讓馬華叫,是不是?”
“這事兒我清楚,我也不吃醋,隻要我有個寶貝兒子,什麽都行!”
于海棠心說就是這麽回事,不過也沒回應。
“哎,于海棠,你弟弟現在工作怎麽樣了?”許大茂又問。
“我管他怎麽樣,反正工作已經有了,我們的事情也都定下來了,開工沒有回頭箭,就這麽着吧!”于海棠說道。
“馬華挺厲害啊……愣是折騰出來一個鐵飯碗……”許大茂說道,“你說,以後咱們兒子長大了,馬華是不是也得給安排一個鐵飯碗?”
于海棠翻個白眼,回裏屋睡覺:咱們兒子?你哪有兒子?
許大茂嘿嘿一笑,也沒在乎于海棠的态度,攤開鋼絲床,也開始休息。
自從結婚之後,裏面那床就是于海棠用的,許大茂就開始睡外面的鋼絲床了。
…………………………………………
從後院回來,馬華還真是頗爲感慨。
今天被聾老太太這一通冤枉,也太委屈了。
把我想的也太手眼通天,陰險惡毒了吧?這老太太真是老糊塗了。
“聾老太太怎麽樣?”
秦京茹問道。
“身體倒是還行,就是有點老糊塗了。”馬華說道。
“怎麽老糊塗了?”秦京茹問道。
馬華看了一眼同樣在屋裏的冉秋葉,笑道:“你們别往外說,她說的情況我都懵……”
把聾老太太對馬華惡毒陰險的猜測說出來後,秦京茹和冉秋葉也都驚訝不已。
“這算是怎麽回事……”
“把你想象的也太壞了!”
馬華說道:“老太太心眼特别多,本身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能夠把她吓住,也算是好事一件。”
“這算是歪打正着了吧。”
呆了一會兒,冉秋葉準備回自己屋子睡覺,馬華跟她提醒一聲:“晚上你别插門。”
冉秋葉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悶不做聲地匆匆離去。
剛好上沒多久,本身又是相對含蓄内斂的性子,自然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冉秋葉走後沒多久,秦淮茹來了。
“今天可真得謝謝你,那個女人可算是被抓住了!”
“我這心裏面心思少了一大塊!老三瘸這一對狗男女可算是完蛋,棒梗就算是以後出了少管所,應該也不會有事了。”
“我可真是太感謝了。”
馬華笑道:“怎麽還跟我客氣起來?謝來謝去的……”
“那我該怎麽謝你啊?”秦淮茹眼睛轉了轉,笑容充滿某種風情。
馬華笑而不語,秦京茹擡腳踢了她後面一下。
“都這樣了還端着?還不好好感謝!”
秦淮茹果然是誠意十足,感謝了馬華良久,才滿身疲倦回家去。
不過她也是記仇的,臨走把秦京茹拉了過去。
等馬華安撫了秦京茹,已經時候不早。
去冉秋葉屋口推門一試,還給他留着門。
馬華又停留一番,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淩晨。
馬華倒是精力十足,一點兒沒感覺疲憊,依舊看了半夜馬明遠。
第二天上班,馬華跟肖科長打了個照面,招呼兩聲。
金三婆子已經有了妥善處置,後續處理馬虎已經沒有必要再關心了。
回到家,秦淮茹也跟馬華說了一下自己去探望棒梗的事情。
她跟棒梗說了老三瘸和金三婆子兩個人,一個死了一個被抓的事情,棒梗也是少有地露出幾分高興意思。
秦淮茹雖然對他感覺失望,見到這一幕,也還是心情挺好的。
就隻有一件事,暫且成了未解之謎。
賈張氏又跑哪兒去了?
隔天上班去的時候,馬華聽傻柱跟易中海說話,說是聾老太太這一次受傷之後明顯跟原來不一樣,也不太願意吃東西,精神頭兒遠不如以往。
經過前院,閻埠貴家貼上了喜字,正在跟出門上班的人打招呼。
“哎呦,三大爺,你們家這是有喜事?”有鄰居開口問。
“是啊,閻解成結婚!”
“哦哦,恭喜恭喜!”那鄰居有點尴尬,笑着說恭喜,就準備走——二婚這種破事兒,你們家還宣揚?
閻埠貴上前去纏着說好話,那鄰居好一會兒才有點反應過來:“三大爺,你們家要擺宴待客啊?我要不要出個份子錢?”
“随便給一點兒,主要是看心意嘛!”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您這話說的,我能不盡點心意?”那鄰居點點頭,伸手要掏錢。
閻埠貴下一句話,就讓他掏錢的手僵住了:“爲了響應号召,不鋪張浪費大操大辦,我們家就不待客擺宴席了……”
那你收個屁的份子錢?
尤其是閻埠貴的一向表現,今天份子錢拿出去,以後要收回來可就是千難萬難了。
幹笑一聲,那鄰居說道:“巧了,今天出門沒帶錢,改天再說吧!”
說完就直接溜了。
馬華看着這一幕,也是不由地笑了一聲。
閻埠貴雞賊算計人,四合院能有幾個傻乎乎白給份子錢的?
等馬華下午下班回來的時候,才發現閻埠貴家整個四合院就逮住了一個冤種,傻柱。
氣的傻柱不行,在中院裏面來回踱步,跟老狼磨牙似的氣喘咻咻。
看見馬華回來,傻柱還跟馬華訴苦:“馬華,你說有這樣辦事的沒有?讓我給份子錢,表達表達心意,什麽話都沒有,也不招待我!”
馬華笑道:“你說的誰啊?”
“還能有誰?算盤成精,閻老摳,一不留神,又讓他把我給算計了!”
傻柱氣呼呼地說道。
馬華笑道:“你們互相鬥了多少個回合了?”
“要換成别人,我得說他不應該,可你着實沒什麽不應該的,你過年讓孩子堵門要壓歲錢,那缺德冒煙的事情,閻老師是該給你記仇一下子。”
馬華這麽一說,傻柱也就不那麽生氣了:“你要這麽說,我就放他一馬!這閻老摳,真是占便宜防不勝防,什麽表示都沒有,連糖塊都沒有給我一個,愣是要我份子錢!”
“整個四合院,就你掏錢了。”馬華笑道。
“得,我這下真成傻柱了!”傻柱自嘲地說了一句,眼看馬華要回屋去,他開口叫住,“哎,對了,馬華,有件事我得問你一下,請你拿個主意!”
馬華問是什麽事情,傻柱走過來,站在他家門口,小聲說道:“馬華,我想問問你,你跟那個于青竹,到底是什麽關系?”
馬華看向傻柱:“你問這事兒幹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