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看向馬華,心中滿懷感激。
馬華對她微微颔首。
幫助冉秋葉解決問題完成,獲得報酬,免災機會(中)一個。
還有另外兩個提示沒有完成,一個是冉秋葉生活問題,一個是自殺可能。
隻要明天幫助冉秋葉解決住房問題,讓她朋友的丈夫無機可乘,應該兩個問題都可以解決了。
馬華心中這樣推測。
冉秋葉在紅星小學的問題就這麽解決了,派出所同志去四合院,秦淮茹、馬華跟在後面,冉秋葉也是連忙跟校長說一聲,跟在馬華後面。
一行人向着四合院走去。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遇上剛開始巡邏的巡防隊,兩名同志還和巡防隊的打個招呼,說笑兩句,畢竟他們都是熟面孔。
到了四合院,傻柱、易中海、賈張氏等人都在等着,還有前院閻埠貴、後院劉海中等人探頭探腦——之前他們尋找棒梗,也驚動了四合院其他鄰居,這都吃過飯看熱鬧。
馬華看了一眼自己家,見到何雨水正在家門口,知道有她照顧秦京茹,也就放心下來。
衆人看見兩個派出所同志來了,都有點驚訝。
“紅星小學那邊已經找了派出所同志,這件事沒辦法和解。”
秦淮茹臉色蒼白地說了這個消息,
賈張氏、傻柱、易中海等人都吃驚不小。
“怎麽這樣?”
“這不是死眼兒嘛,棒梗還是個孩子,他懂什麽呀!”
“這下可要了命了!”
派出所兩位同志沒理會他們的感歎,問道:“賈梗呢?這孩子在哪兒?”
“我們得帶回派出所去。”
易中海說道:“同志,我們也沒找到棒梗。”
“之前因爲這件事,他媽說了他兩句,他說自己不去派出所,撒腿跑了,到現在都沒回家。”
“好嘛,畏罪潛逃——”劉海中插話,提醒兩位派出所同志,“這絕對是畏罪潛逃啊!”
“劉海中!放你媽的狗臭屁!”賈張氏扭頭罵道,“我們家棒梗多好的孩子,這哪兒算畏罪潛逃!”
“我警告你啊,賈張氏,你跟我說話,注意說話的态度!”
劉海中跟她嚷嚷起來。
派出所兩位同志見到她們這模樣頓時皺起眉頭:“兩位,伱們先别吵鬧,咱們有事兒說是。”
“這個叫賈梗的孩子到底去哪兒了?”
秦淮茹也反應過來,解釋道:“同志,這孩子不聽話,我之前說了兩句,他就賭氣跑出去了。”
“可不是畏罪潛逃啊!”
派出所兩位同志聽後也沒别的辦法,叫來四合院的三位協管大爺劉海中、易中海、閻埠貴,讓他們發動各家各戶的男人幫忙,在四合院周圍尋找一下。
這一找,就是三四個小時,直到半夜淩晨,誰都沒找到棒梗在哪兒。
無可奈何之下,兩位警察同志也隻好叮囑秦淮茹:找到孩子,就必須盡快帶孩子去派出所,或者留在家裏等待派出所同志過來。
如果找到孩子放走,孩子那就是真的畏罪潛逃,而秦淮茹等人也就是包庇罪了。
到時候他們都得罪加一等。
秦淮茹連忙答應——她着急擔心找不到棒梗,也爲棒梗即将被抓去派出所而擔憂,可以說五心雜亂,現在一時間真是連思考能力都沒剩下多少。
等派出所同志回去,各家各戶都會去休息。
秦淮茹看向馬華家。
馬華和秦京茹也要休息了,冉秋葉跟着回了四合院,馬華也沒打算讓她去朋友家,直接安排今晚她和何雨水一起居住。
秦淮茹到了馬華家後,坐下就哭。
馬華安慰她兩句,讓她趕緊休息。
“明天派出所的人來的更多,事情更多,你可得休息好。”
“我現在那還能睡得着啊,棒梗這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就算是找到了,也得送去少管所坐牢……”秦淮茹哭個不停,“這孩子怎麽就這麽不争氣啊,這一下子,一輩子可就都完了!”
“我怎麽就這麽命苦,怎麽就這麽難熬啊!”
秦淮茹哭了一通,又問馬華:“馬華,你主意最多,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馬華微微搖頭:“我也沒有什麽辦法。”
“你也親眼看見了,紅星小學那邊的态度堅決,根本是沒有緩和的餘地;派出所那邊也認定了棒梗是慣犯,不打算跟他客氣。”
“這種事情,如果棒梗是無辜的,哪怕是有那麽一點不是他自己的問題,咱們都能夠想想辦法;但是,這孩子自己往絕路上走,非得自作聰明,再去紅星小學幹壞事,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就算是咱們這些大人自己品品滋味——棒梗爲什麽去紅星小學再次幹壞事啊?還不是因爲他自己感覺偷盜沒有錯?”
“就這個出發點是完全錯誤的,那就壞了事了。”
馬華給秦淮茹分析道。
秦淮茹心煩意亂:“馬華,我不想聽這個,我是真不想這孩子這輩子就完了——”
馬華搖搖頭:“秦淮茹,你疼愛孩子固然是讓人理解,但是别忘了你兒子給你喝藥的時候。”
“在今天之前,我不怎麽說你兒子的事情,今天跟你提個醒。”
“你現在必須認清楚現實了,你、賈張氏、傻柱都管不住棒梗,他正在往邪路上走;讓他去少管所,至少見識一下外面的殘酷和黑暗,别老是以爲所有人都寵着他慣着他。”
秦淮茹抹着淚,也說不出話來。
馬華說的道理,她都懂;當初棒梗給她喝藥的時候,秦淮茹何嘗不是傷心欲絕,不想要這個兒子。
但是時至今日,她還是舍不得,還是忍不住哭。
這不是她婆婆媽媽,實在是人之常情。
秦淮茹哭着走了,棒梗闖下的禍,派出所已經參與進來,沒有人能夠幫她。
馬華和秦京茹也休息了。
畢竟已經是半夜,秦京茹的确是已經倦了。
半夜無話,早晨六七點鍾,外面傳來聲音。
易中海、傻柱都請假,準備幫助秦淮茹找棒梗。
馬華也跟于莉說一聲,如果有領導問的時候怎麽說——他其實不用請假,有王主任照應一下就好。
四合院的其他鄰居各上各的班,也沒有誰非要請假一天來幫助秦淮茹。
畢竟,除了關系相對好一點,否則誰能讓自己一家收入減少,真陪着秦淮茹找孩子?
從六七點鍾,到八點多鍾,馬華騎着自行車帶着秦淮茹、傻柱騎着自行車帶着易中海,從外面轉了好幾裏路,都沒看見棒梗在哪裏。
秦淮茹急得不行,嘴裏直嘟囔:“這總不能是……總不能是一賭氣跳了水裏吧?”
“這事兒也怨我,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他跑出去!”
馬華也有點拿不準。
莫非棒梗這小子,真的有這樣的烈性,因爲不願意去派出所,尋了短見?
不至于吧?
自己的提示可是一點兒這方面的迹象都沒有;再說棒梗那個自私自利的性子,怎麽可能會幹這種事情?他應該比其他人都會愛惜自己的生命才對!
馬華、秦淮茹、傻柱、易中海在四合院門口碰頭,都搖了搖頭。
不光是秦淮茹感覺情況不妙,就連傻柱、易中海也都有了不好的猜測。
棒梗這小子從小脾氣就壞,這要是一賭氣,尋了短見,可怎麽辦才好?
就在這時候,冉秋葉快步跑出來:“我正說要找你們回來!巡防隊的同志來了,他們找到棒梗了!”
秦淮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棒梗他——還好好的嗎?”
“他們說在醫院呢!”
冉秋葉說道。
“啊!到底怎麽了?這孩子是死還是活!”
秦淮茹驚恐地問道。
傻柱也急忙問:“棒梗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我也不清楚,你們問問巡防隊的同志吧,他們是發現棒梗的人。”冉秋葉說。
秦淮茹急忙往四合院裏面跑,跑到中院門口,愣是跌了個跟頭,又連忙爬起來。
正在四合院中院站着、來報信的巡防隊隊員連忙問:“您就是賈梗的媽?”
“對,我就是!我孩子怎麽了?”秦淮茹問道。
“今天早晨六點出頭,我們發現有人喊救命,就過去看了一下,看到賈梗被人從後面捅了一刀,連忙送醫院急救了。”
“現在就是通知你們家屬趕緊過去到第二人民醫院。”
巡防隊同志說道。
“這是誰啊,害我們家孩子!”賈張氏急得跳腳,嗷嗷直叫。
秦淮茹也是着急火燎:“同志,我孩子他……還活着嗎?”
“嗯還活着,現在估計醫生給他急救,具體的我們也不是知道的太多,還得看醫生怎麽說。”巡防隊同志說道,“你們快去看看吧!”
“嗯,好,謝謝您,同志……”秦淮茹連忙說着。
也顧不上再跟巡防隊的同志客氣太多,秦淮茹身上帶着三百塊錢,讓馬華帶着自己就去第二人民醫院。
“哎,我也得去!”
賈張氏叫着,讓傻柱用自行車帶上自己,也連忙前往醫院。
四個人先後到了醫院,棒梗還沒安排病房,正在急救室裏面。
跟大夫打聽了一下,原來是被人一刀子捅傷了腎髒,必須盡快急救、清理傷口、縫合傷口,要不然這條命就沒了。
一聽到棒梗可能沒命,秦淮茹抓着馬華的手臂,嗚嗚低聲哭。
賈張氏也咧着嘴大聲哭,被護士訓斥了一通後,也變成了抽泣。
“我孫子哎,我寶貝孫子哎!”
“你可不能這麽死了啊,要死先死你媽呀,怎麽也不能讓你死了啊!”
哭着哭着,把頭一轉,鼻涕眼淚都抹在傻柱衣服上面。
傻柱也沒和她計較,也跟着揪心呢。
棒梗多好的一個孩子,怎麽就被人捅了呢?
又過了一個小時,護士推着病床從急救室裏面出來。
秦淮茹的心頓時提了起來:“我兒子他怎麽樣了?”
護士說道:“已經沒危險了,後續打打消炎針,别發熱就行。”
秦淮茹頓時渾身一軟,趴在馬華身上,再也沒有了力氣。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将棒梗送進病房,秦淮茹、賈張氏、傻柱、馬華都跟着。
秦淮茹要開始準備住院的東西,畢竟棒梗還得養一些天,才能下床活動,痊愈更得兩個月左右。
也就在這時候,派出所兩位同志來了,帶來了正式的命令。
從今天開始,棒梗雖然住在醫院裏面,但是已經屬于是派出所抓捕的嫌疑人,秦淮茹、賈張氏等人不許接近,就等着棒梗養好傷,正式審訊、審判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