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馬主任夠意思啊!”
胖子湊到傻柱面前,開口小聲說道。
傻柱點點頭。
胖子又說道:“您是不是應該找機會給馬主任送點禮物,好好聊聊,聯絡聯絡感情?”
傻柱恍然:“是應該好好謝謝他。”
胖子見傻柱這麽說,暗罵一聲傻逼,多好的拉關系機會,就這種反應?你這不是傻逼嗎?
又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馬華回來了,跟傻柱點點頭:“行了,有人把話傳錯了,領導也就是讓你注意一下,不要犯了錯。”
他越是這麽說,傻柱越感覺不是這樣。
毫無疑問,馬華剛才是給自己說好話去了。
“馬華,真是太感謝你了!”傻柱說道,“我這兩天就沒有遇上一件順心事!伱這是給我雪中送炭來了!”
馬華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客氣。
固定報酬,免災機會(小)已發放。
随後馬華跟王主任離開了食堂。
“多謝……”馬華說了一句。
“客氣了,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王主任微笑說道。
馬華笑了笑:“改天我請您先吃飯。”
“行啊,在哪兒?”
“就在食堂,讓傻柱做幾個菜,他手藝比外面的飯館好。”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各自回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王主任是食堂主任,當然是坐在辦公室内,管理整個食堂的事情。
馬華現在是食堂副主任,其實也已經可以管理食堂的内内外外的事情,如果願意留在食堂後出幺三喝五,指使别人,也是可以做到。
不過他沒什麽興趣這麽幹,所以,索性還是在倉庫呆着。
廠裏面應該會給他安排一個辦公室。
如果安排不了新的辦公室,那馬華的辦公桌椅估計就得搬到王主任辦公室裏面。
主任和副主任一個辦公室,勉強先湊合。
中午剛吃過飯。
馬華的眼前冒出提示,免災機會(小)激發中。
終于,開始激發了。
馬華對此倒是并不意外,早在風起之前,他就有所預料。
四合院裏面的“人才”這麽多,要想平平安安地度過,也真是不容易。
現在隻激發了一個免災機會(小),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結束。
激發的免災機會大概方位,不在軋鋼廠,而在四合院。
至于是誰在算計搞事,那倒是還不清楚。
下班的時候,馬華、秦京茹回到家,看到自己的房門被撬了一道縫。
秦京茹有些吃驚,分别問一大媽、六根媳婦、賈張氏等人。
“誰别我們家屋門了?您見了沒有?”
“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這回來怎麽有這麽一條縫?”
賈張氏眯着眼,直接回答沒看見。
六根媳婦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一大媽倒是痛快:“是許大茂,他拿了一個撬棍,撬你家門——我問他爲什麽撬,他說你們兩口子今天出門忘拿鑰匙了,讓他幫忙撬開門,拿出來鑰匙。”
秦京茹吃驚問道:“他撬開了嗎?”
“沒撬開,才剛撬了一下,那撬棍反彈一下子,把他自己打到了,他躺地上嗚嗚叫了好一會兒,才回了後院。”
秦京茹把打聽的消息告訴馬華,并且十分不解。
“許大茂他怎麽這麽大膽啊?”
“你現在都是食堂副主任了,昨天易中海都不敢把你怎麽樣,他怎麽敢來撬我們家的門?”
馬華也是微微皺眉:“許大茂這是想要出其不意來一把,把他的把柄給拿回去。”
“但是他這麽做,的确不對勁,他背後有誰會給他兜着這件事?”
許大茂應該知道馬華不是好惹的——劉海中不敢惹馬華,肖科長跟馬華稱兄道弟,馬華還是軋鋼廠李主任提拔的。
什麽人,能這樣兜住他撬馬華家房門的這個行爲?
至少是個軋鋼廠的副主任,甚至可能是李主任本人。
馬華并沒有因爲自己剛剛被提拔不久,就貿然排除李主任的嫌疑。
因爲他知道這家夥陰險、貪婪、城府深沉。
看似李主任和劉岚、馬華是一條心,應該是理所應當的一個派系,但是這裏面的差别還是很大的。
劉岚喜歡李主任,那是的确有感情;但李主任隻是把她看作一個可以使用的女人而已,根本沒什麽感情。
他跟誰都不是一條心,最後隻有他自己。
這件事,還真得試探試探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如果隻是賭一把還好說,如果是某個副主任、甚至是李主任在許大茂的背後,這可就複雜了。
想到這裏,馬華喊過來何雨水,讓她幫着秦京茹做飯。
自己從家裏沒找到什麽可用的東西,跟易中海借了一根撬棍,提着向後院走去。
“哎,馬華,你幹什麽去?”秦淮茹剛下班,有些驚訝。
易中海、傻柱也看着馬華表情不善,開口詢問。
馬華說道:“沒什麽,找許大茂說點事。”
“說事情,用得着撬棍?”易中海有點擔心,“怎麽回事?這東西可不一般,你們可别沒輕沒重,弄出人命來。”
“沒事兒,我一般不動手。”
馬華擺擺手,走進後院。
秦淮茹、傻柱、易中海都有點不放心,跟在後面,站在後院裏面看着。
馬華走到許大茂家,推門而入。
“許大茂!”
躺在床上正在哼唧的許大茂被吓了一跳,起身要開口,又立刻抽一口涼氣:“哎喲!疼死我了!”
“哪兒疼啊?”
馬華提着撬棍,站在許大茂面前,盯着他問。
許大茂頓時心内一驚,強忍着下面被撬棍抽打後殘留的劇痛、強顔歡笑:“哎,兄弟你來了!”
馬華微微點頭:“是啊,我來了。”
“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已經把我家給撬了。”
“不是……不是撬,我是發現有個老鼠,順着門縫鑽進你家去了。”許大茂說道,“我一看這可不得了,趕緊拿着棍子過去追老鼠。”
“可能是追的太急,一不小心就把你的門打了一下。”
馬華冷笑:“編,繼續往下編,賣蛐蛐籠子的都沒你能編!”
“我真沒說假話……真的……你看我現在下不了床,就是因爲追老鼠,撬棍反彈把我一下子給傷到了。”
“我給你們家追老鼠,可費勁了!”
許大茂一臉真誠地說道。
馬華點點頭:“行,你堅持沒說假話,自然有人來驗證你說沒說假話。”
“第一件事,你這屬于盜竊未遂,我會跟廠裏保衛科報告的。”
許大茂臉色都沒驚慌,隻是扯嘴分辯:“我說兄弟,不至于吧?咱們還用得着這樣?”
馬華根本沒有被他影響,繼續說着:“第二件事,我這就出門拿你的病曆,當場宣布你這輩子不可能有孩子,沒有生育能力。”
第一件事,許大茂根本不怕保衛科,已經說明了一些事情。
直到馬華說出第二件事後,許大茂的臉才一下子漲得通紅,漸漸變成醬紫色。
“兄弟,你這……消消氣,我也不是故意的。”
“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馬華微笑着,一伸手,把冰涼的撬棍壓在許大茂臉上,戳的他龇牙咧嘴。
“兄弟,有話好好說,别動手,别動手行不行?”
“可以。”馬華說道,“你先把你滿嘴的屁話收一收,老老實實跟我說。”
“你撬我房門幹什麽?”
“我……”許大茂張了張口,“我就是想進去看看,順便拿點兒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