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賈張氏又納了兩雙鞋底子,我看着,心裏面就感覺舒服!”
第二天晚上,秦淮茹來到馬華家,笑着說道。
馬華提醒她:“現在賈張氏每天晚上睡得沉嗎?止疼片的瘾沒再上來?”
“當然睡得沉。”秦淮茹說道,“她原來沒什麽事情,閑得無聊,當然就想着吃止疼片;現在天天幹活,躺下就睡,哪還有什麽心思吃止疼片。”
藥物上瘾的人,會這麽輕松就改正?
秦淮茹估計想的太輕松了。
就不說别的,煙瘾、酒瘾這兩樣,很多人都是成瘾之後終身改不掉的。這兩樣還不是依賴性特别大的藥物,僅僅是煙酒而已。
而止疼片的主要成分,可是依賴性特别大的東西,
雖然賈張氏也隻是用來“安神輕松、渾身舒泰”,但是上瘾了肯定比煙酒更重的多,日常生活中肯定是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取代這種藥的作用。
這幾天過去了,她真的能夠忍住?這不是幹活受累,就能夠躺下呼呼大睡的。
馬華提醒秦淮茹,秦淮茹聽後倒也聽話。
“我注意一下,看她有沒有私藏止疼片,看她是不是一停藥特别難受……”
說到這裏,秦淮茹又說:“她之前被帶走兩三個月,那也是吃不到止疼片的;要是這麽想,她現在能忍一點,應該也有可能。”
“或許吧,被帶走的時候她畢竟是絕對沒有可能;現在她雖然需要幹活,但是接觸止疼片的可能的确大多了……”馬華說道。
他也是幫秦淮茹提高一下警惕性。
哪怕是易中海、傻柱等人都不敢給賈張氏買止疼片,不敢讓賈張氏吃止疼片,這個賈張氏終究不是善類。
用槍斃威脅她,一天兩天可以,一個月兩個月,她就得松懈,再往後,威脅就會對她失去效用。
說不定會變本加厲地兇殘。
秦淮茹領會馬華的好心,今晚上伺候馬華更加上心。
好不容易忙碌完,一身疲憊的秦淮茹師傅才搖晃着身子離開馬華家,踉踉跄跄回了自家休息。
第二天上午,馬華騎着自行車先去了自家偏僻小房子。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門口傳來一聲輕響。
馬華起身一看,跟于莉四目相對,于莉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這可是大白天,也不是晚上的一時沖動,
而且,即将開始的,可是她生命中的第二段。
馬華關上門,一伸手抱着她,親着往屋内大踏步走去。
于莉跟坐轎一樣,叫他慢點。
到了屋裏,兩人什麽話都還沒說,馬華又湊過去。
于莉推開他,讓他等一下。
老閻家都是仔細人,衣服可不能扯壞了,更不可能無緣無故換新衣服,什麽記号也不能有……
等她都準備好了。
馬華才對着她一躍而起,發起沖鋒。
幾番戰鬥結束,于莉整個人都蒙了。
不是因爲别的,純粹是沒受過這種……這種很難形容的美好。
休息良久,于莉起身先走。
她的眼中,對馬華再無遲疑,帶着明顯的情和意。
臨走之前,她主動摟着馬華親了一口:“姐這條命,差點給了你……你可真好!”
馬華笑了笑,随後才反應過:這算不算給的“小費”。
看來今天的服務,于莉是滿意到家了。
伸了個懶腰,馬華收拾收拾,也準備回去了。
騎在路上,路過圖書館的時候,馬華見到了一個熟人,也騎着自行車從圖書館離開。
“馬華?”冉秋葉有些驚喜,“你也來圖書館借書?”
“不,我對看書沒什麽愛好,主要也是工作不清閑,家裏還有事。”馬華笑着說道,“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嘛,伱說對不對?”
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好像是問錯了問題,馬華畢竟是工廠職工家裏老婆懷孕,怎麽有空看閑書呢?
不過随後又反應過來,馬華到底是沒文化還是有文化?
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這句話怎麽聽,怎麽好像是還有别的意思?
不對,這不是錯覺,就是有别的意思!
冉秋葉有些好笑:“馬華,你這話跟我也太見外了吧?還說自己不喜歡讀書呢,你不喜歡讀書能給我抛出這樣的詞彙來?”
“說來說去,還是上回你給我說的那些話吧。我跟我爸說了。我爸說不太可能,但要是真有個萬一……”
冉秋葉說到這裏,發現自己的話說的太直,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總不好說“我爸說一旦事情有個萬一,讓我來找你”吧,當着人家馬華的面,說這種話,太不含蓄了。
因此臨時改了話:“還是你讓人信賴。”
馬華意外看她一眼,摸不準她家這是什麽意思。
若有個萬一,我值得信賴?
我一個普通職工,哪能幫得了太多的忙。
跟冉秋葉客氣一番後,馬華準備回家。
但是冉秋葉也不知道是被他之前說的清風不識字吸引,還是因爲冉教授的話,當然肯定還有之前就是朋友和熟人、吃過不止一頓飯的緣故,今天她跟馬華談性特别高。
兩人騎着自行車慢慢悠悠,冉秋葉一直說話,馬華也就聽着,偶爾回複兩句。
“你知道嗎,馬華……”
“我們學校裏面……還有棒梗這孩子,我真的感覺很不好受……”
“我媽老說我挑剔,我感覺我不是太挑剔,不知道爲什麽總是遇不上合适的人……”
冉秋葉打開了話匣子,平時的文雅娴靜都收起來,說出來的也不過是一個姑娘家從工作到生活的煩心事。
馬華耐心聽着也不着急,不知不覺到了該拐彎的地方。
冉秋葉這才恍然驚覺,不好意思地說道:“馬華,我說話太多了……沒耽誤你的事情吧?”
“沒事兒,我也就是回家,沒有别的事情。”
馬華笑着說道:“再說,你說的這些也挺有意思,我挺愛聽的。”
他越是這樣說,冉秋葉越是不好意思,臉頰微紅:“我也就是随口說說,你别笑話我啊。”
“我沒笑話你,真的。”馬華說道,“能有人說說心裏話,你也痛快,我也愛聽;總比咱們倆一見面就說‘吃了沒,回見,都挺好’這些話,要的好得多。”
“你說是吧?”
冉秋葉笑了一下,不害羞了:“你真會說話。”
下次再有機會,再一起聊天吧,挺開心輕松的。
轉念一想,冉秋葉又感覺有一絲惆怅;其實,也沒什麽機會。
馬華又有工作,媳婦還懷孕了,要是跟自己這個沒結婚的姑娘坐在一起聊天,次數多了也太不像話。
所以,真不是我挑剔,真的是沒有合适的。
總不能讓我跟四合院傻柱那種人品不好,說話就會傻笑的人硬湊合吧?
兩人道别之後,馬華回到四合院,做飯,收拾收拾東西,把刺猬洗一洗。
他這邊忙碌着,賈張氏哭喪着臉,蹲在陽光底下納鞋底子,吭吭哧哧,小聲咒罵個不停。
下午五點多,該下班的都下班了。
馬華跟秦京茹正說着話,準備開鍋吃飯,保衛科的肖科長,忽然帶着兩個保衛科科員來到了四合院。
“你們誰跟食堂做飯的何雨柱熟悉?”
易中海聽到這話,頓時有點着急:“肖科長,怎麽了這是?柱子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