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家,隻有兩盤菜,一瓶酒。
馬華進來的時候,許大茂自己正連吃帶喝,一點兒都沒讓馬華坐下的意思。
馬華本來也不圖吃喝,見到許大茂這态度,隻是單純的不爽。
“我說許大茂,這待遇降低我也就不講究了。”
“這态度是不是有點太不客氣了?”
許大茂帶着酒氣,悶聲說道:“我說馬華,你少給我占了便宜還賣乖。”
“我之前求着你,一口一個兄弟,爲的是什麽?不就是撮合你們兩個?”
“現在伱們兩個已經搞上了,我就算是不求你,不喊你兄弟,難道你們倆就不幹了?要不是我在這兒,你們是不是恨不能日日夜夜都在這裏搞?”
“我要是這樣,還笑臉相迎,天天好酒好菜伺候你們,我他媽是皮條胡同的大茶壺啊?”
馬華笑了笑,說道:“行,你這樣也算是想的明白。”
“往後咱們就别演了,我本來聽見你叫我兄弟,我自己心裏也不自在。”
“我以後要是來你家,吃了晚飯再來吧。”
許大茂怔了一下,心說這還真不好,還得是請吃飯名正言順,不讓人懷疑。
吃了飯,馬華再跑過來,讓人看見幾次,人家心裏面肯定嘀咕。
“算了!算了!”
“就當作,我請人來我家唱戲了!你隻要來,我就給你和婁曉娥備好了酒菜,行不行?”
馬華對這話也沒表示——本來就是感覺許大茂這副模樣挺煩人,又不是爲了這兩口吃的。
就在這時候,婁曉娥紅着臉推門而進,左右看看沒人,插上了門。
“許大茂,你要不出去轉一圈?”
“不,我得聽着。”許大茂咬牙切齒,“我請人來家裏唱戲,怎麽也得聽個響兒!”
馬華對他豎起大拇指:“好,你是個狠人,我佩服你啊。”
說完話,摟着婁曉娥,兩人親着嘴兒進了裏屋。
又是約二十分鍾。
休息了好一會兒,婁曉娥伸手撩開頭發,靠在馬華身邊,小口親他一下。
“你怎麽這麽厲害?”
“我都沒想過,還能這麽感覺……”
馬華一臉無辜:“你在說個什麽?”
婁曉娥有些奇怪:“怎麽了?你怎麽生氣惱火了?”
你說怎麽了?你戰鬥力弱到驚人好嘛!
婁曉娥也漸漸明白過來,瞪大着眼看着馬華:“你,你怎麽還沒……”
“我有什麽辦法?”馬華無奈。
見他這模樣,婁曉娥也隻好想辦法:“實在不行,你再親親我?摸摸也行……”
兩人又依偎着好了一會兒,馬華受不了了,伸手拿衣服。
老是望梅止渴也不是個辦法,回家去。
婁曉娥感覺挺對不住的,就自己好了,馬華一點沒好,纏着他又親了一會兒,聊做補償。
許大茂繞過兩個親吻的人,看看被褥的痕迹,總算是放心。
帶着酒氣又繼續坐下喝酒。
戲散場的速度有點快。
許大茂聽着門響,馬華、婁曉娥陸續離去,酒意一下子湧上來,嘩啦啦趴在酒桌上。
我,是個活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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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何雨水不在,秦京茹打着呵欠要睡覺,秦淮茹紅着眼眶,憂心忡忡。
馬華一看她有心思,就問了一句。
才問了一句,秦淮茹就撲在馬華懷裏哭。
哭着說了兩句話,秦淮茹低頭嗅了嗅,臉色大變。
伸手拉住秦京茹:“哎,京茹,先别睡!”
秦京茹奇怪看向她:“怎麽了?”
“你聞聞馬華身上什麽味兒?他背着咱們偷女人去了!”秦淮茹憤怒地抓着馬華衣領子,像是發現丈夫出軌的妻子一樣,說道。
“有我們姐倆還不夠,你真是——”
馬華看着她,表情奇怪。
秦京茹也一臉好奇看着秦淮茹。
“姐,你過糊塗了吧?我咋不記得,你過門當馬家媳婦了?管這麽多呢?”
秦淮茹先是有點羞赧,她居然吃醋了,一時間沒忍住火氣。
随後品了品秦京茹的話,秦淮茹驚訝不已:“這件事,你知道?”
“多新鮮啊,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其他的我當然也知道。”秦京茹說道。
道理的确是這個道理,秦淮茹這麽一想也對。
但是心裏面酸溜溜的。
她跟秦京茹可不一樣——秦京茹被馬華的精心照顧、真心安排感動了,怎麽都不願意讓馬華受委屈,因此像是秦淮茹、婁曉娥這種沒風險的婦女,秦京茹感覺自己男人舒坦了就好。
秦淮茹真恨不得自己第一個男人就是馬華,然後一輩子她跟馬華好,馬華跟她好。
甚至馬華對秦京茹好,她看見了,都有時候心裏面發酸。
更不用說,馬華又搞了一個野女人。
“你倒是想得開!”
察覺到自己沒什麽資格對馬華聲讨,秦淮茹頗爲悻然。
要是換成我,紮牢了自家籬笆,誰也别想靠近我男人。
“這又是誰啊?”秦淮茹有些奇怪地說道。
馬華跟秦京茹都沒理會她這猜測。
秦淮茹自己嘀咕起來:“會是誰呢?不是何雨水,這丫頭剛走不久……不是于莉,她整天在前院老閻家,沒這個機會……”
“哎?今晚上馬華去許大茂家喝酒,怎麽睡到女人的?”
她驚訝地說了一聲,随後一拍手:“許大茂最近讨好你,其實是找你借種,你睡的是婁曉娥?”
額,婁曉娥不僅是戰力低,跟秦淮茹這個娘們比起來,腦袋瓜也不好用啊。
馬華直接岔開話題:“行了,别先瞎尋思了。”
“先說你家的事,棒梗怎麽回事?”
秦淮茹心裏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婁曉娥,感覺八成是她沒跑。
不過馬華既然說起來棒梗,秦淮茹也就沒心思管這種事情,專心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次。
馬華聽後,倒是笑了:“傻柱願意幫忙養棒梗,你就讓他養呗?這有什麽可擔心的?”
秦淮茹歎氣說道:“這話說得輕巧。”
“這是我親兒子啊,如果讓傻柱慣壞了,以後可怎麽辦?”
馬華說道:“棒梗跟你,認真學習了嗎?棒梗跟你,不學偷摸了嗎?棒梗跟你,嘴不饞了嗎?”
“棒梗跟你,就聽話了嗎?”
“你要是感覺有信心,做到以上幾條,我幫你想想辦法還行。”
“你要是做不到,那麽棒梗跟傻柱也是一樣,跟你也是差不多。”
馬華把秦淮茹問住了。
不過秦淮茹回過神來,有些不高興打了馬華大腿一下:“你這話說的,到底是哪頭的?”
“我是問你,我怎麽把棒梗帶回家!”
馬華直接說:“你把他叫回家啊。”
“可他不回家啊,我叫不回。”秦淮茹苦惱說道。
“你看,還是的——你叫他回家都沒辦法,就是管教不住他,那還勉強什麽?”馬華說道,“幹脆讓他在外面住住,等想家了再回家,也就算了。”
“他在外面……”秦淮茹一臉擔心。
“吃喝穿用,傻柱包了,肯定比在你家更好。”馬華說道。
“他要是學壞了……”秦淮茹又說。
馬華提醒她一個殘酷的現實:“現在棒梗已經不聽你的,連不回家都敢有主意,他就是在你眼皮子下面學壞,你也沒有任何辦法。”
秦淮茹悶悶不樂,也沒有伺候馬華的心情了。
她可是想要讓馬華幫忙,從傻柱那裏把棒梗弄出來,結果,馬華反而勸她順其自然。
這是我兒子,我能順其自然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