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證都有了,傻柱也不好辯解,隻好尴尬地解釋:“三大爺,這件事其實是個誤會。”
“您當初不是……”
“我當初怎麽了?”閻埠貴惱火叫道,“我當初幹什麽了,你就偷我車轱辘報複我?”
“我後來不是換給您了嗎?您這大呼小叫的,跟什麽似的……”傻柱一邊說着,一邊看冉秋葉,希望不要給他造成不好的印象。
閻埠貴見他目光還看着冉秋葉,直接對不知所措的冉秋葉說道:“冉老師,您先回去吧,咱們改天再聊!”
“這個傻柱小偷小摸,人品不行;以後您可千萬注意,别讓這樣的人跟您搭話。”
冉秋葉也正好感覺搭不上話,連忙推着自行車告辭離去。
“哎,冉老師——”
傻柱叫了一聲,冉秋葉連頭都沒回,騎上自行車走了。
一個偷别人車轱辘賣掉的人,顯然不是好人,冉秋葉理會這種人幹什麽?
等冉秋葉走遠,傻柱也惱火了:“三大爺,你拉纖不成,搞破壞倒是一頂一的厲害啊!”
“沒錯,你自行車轱辘是我拿了;但我那是吓唬吓唬伱,我後來不是又還給你了嗎?”
“上次你就拿着冉老師騙我,今天還當着冉老師的面,直接把我弄成小偷小摸的人。”
傻柱說的倒是理直氣壯。
三大爺閻埠貴想想自己自行車也的确沒受到多大損失,火氣倒是沒有他這麽大了。
兩人吵吵了兩句,秦淮茹聞聲趕過來,伸手先把傻柱手裏面飯盒給奪過去,又問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鐵公雞占便宜沒夠!”
傻柱氣呼呼,背着手回家去了。
閻埠貴對着他的背影叫道:“你偷我車轱辘,你怎麽不說啊?”
秦淮茹笑呵呵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也消消氣,傻柱就是這脾氣,您也知道,您跟他計較什麽?真是犯不上!”
閻埠貴眼饞地看一眼秦淮茹手裏面提的傻柱飯盒,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便宜你拿着,便宜話你說着,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
閻埠貴對秦淮茹家天天拿到大飯盒的待遇,早就羨慕不已了!
秦淮茹回到中院,下一次地看了一眼馬華家方向。
門倒是沒關嚴,剛回家的馬華正在洗手洗臉,秦京茹跟何雨水正在屋裏說話。
秦淮茹有點驚訝:傻柱跟馬華不共戴天似的,何雨水那丫頭,倒是願意跟馬華家親近。
“又有好吃的喽!”
這時候棒梗看見了秦淮茹手裏面提着飯盒,歡呼着沖出來,接過飯盒跑回家。
秦淮茹這才回過神來,笑罵一句“這孩子!”。
又看向自家窗戶。
窗戶玻璃上,一個肥胖的臉因爲太想要看清楚外面的情況而把肥肉壓的扁平,正在努力轉動眼珠子,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頓時被惡心壞了。
賈張氏……如果街道辦的人不來,自己真就沒辦法對付她,隻能聽天由命了。
……………………
“馬華,這隻刺猬,你準備一直養着?”
何雨水拿着掃帚,撥了撥團成一團的刺猬,對馬華問道。
馬華點點頭:“對,養着吧。”
“我是感覺沒必要吃這種東西,之前我準備讓它走,結果它也沒有走,幹脆就把它養起來了。”
何雨水笑了笑:“模樣還挺招人喜歡的。”
秦京茹說道:“我感覺也是,看着挺好玩的。”
說着話,見到馬華都收拾好了,秦京茹開始準備做晚飯。
何雨水連忙起身告辭。
秦京茹連忙挽留:“雨水,你就别走了,晚上一起吃飯吧。”
“今天逛街可是多虧了你,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你,我都找不到地方買東西!”
何雨水客氣兩句,見到秦京茹和馬華兩人都挽留,也就不再走了。
“對了,馬華,你看看,我跟雨水挑的衣服合适不合适?”
秦京茹一邊做飯,一邊說道:“都在床上放着。”
馬華翻看了一下,秋衣秋褲,外套褂子褲子都有兩份,褲衩也有兩個。
當着何雨水,馬華也隻能脫了棉襖,試試外套的大小是不是合适。
一試之下,馬華感覺外套稍微略大一點,穿上略顯寬松。
如果考慮馬華的體型身高就這麽固定住,那麽這個外套有點不太合适。
但要是考慮到,這個外套其實不是今年冬天穿,而是過了年的春天穿,那應該就是剛剛好。
又拿起一個外套,馬華驚訝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正在切菜,沒看到怎麽回事。
何雨水看見了,就過來說道:“你感覺這個外套太大了?”
“對啊,的确太大了。”馬華說道,“就是裏面穿棉襖的?”
何雨水笑道:“對,就是裏面穿毛衣、穿棉襖的。”
“馬華你是在外工作的,以後常年穿的闆正點兒,别人才能看得起;要是穿棉襖,外面沒有闆正的外套,人家就不會尊重你。”
說着話,示意馬華穿上棉襖,試試這件号碼更大的外套。
馬華穿好之後,活動活動手臂:“還真不錯——”
正說着,何雨水過來伸手幫他扣好扣子:“這樣呢?”
“扣好扣子感覺緊不緊?”
額……馬華看着這姑娘低着頭認真給自己扣扣子,問自己衣服緊不緊,發梢的清香都在眼前飄着。
自己媳婦在一旁切菜。
一瞬間有點莫名的錯覺。
不過随後又收回自己的錯覺,讓自己歸于平靜,這件事還真的要“思無邪”。
“到也還行,松緊合适。”馬華說着,解開扣子脫下了外套,“多謝你了,雨水,京茹她畢竟初來乍到什麽都不懂。”
“幸好有你帶着她,才能買到這麽可心的衣服。”
馬華說完,又打量一眼家裏:“你們倆買東西了沒?”
“沒有,我們什麽都沒買,暫時也沒有要買的東西。”何雨水說道。
秦京茹切好了菜,回頭看向馬華:“馬華,我感覺我衣服夠穿的,就不用再買了。”
“夠穿什麽啊?大過年的,小孩子都得換一身新衣服,你拿着以前的衣服對付算怎麽回事?”馬華說道,“等休息的時候,我帶你去買一身新衣服!”
秦京茹還想再說什麽,馬華卻是沒讓她再說。
秦京茹也隻好答應下來。
畢竟有外人在,秦京茹可不能不給馬華面子,讓人家笑話自家男人管不住家。
何雨水倒是一點笑話的意思都沒有,而是托着下巴說道:“哎,要不是我那個親哥,我現在也差不多出嫁啦……你們倆這日子過的多好啊,相親相愛的。”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沒有。”
“光是馬華他照顧我賺錢養家,我什麽都不懂,看見什麽就做點什麽,其餘的什麽都不知道。”
何雨水跟她說話,除了感慨馬華家過的好之外,也是頗有點自怨自艾。
“要說起來,其實我嫁出去也未必能太順心。”
“那李愛國事兒真不少,而且特别嚴格,我哥這邊稍微風吹草動,他就不願意跟我結婚了……真要是有感情基礎,哪有這樣的事情?”
何雨水這話也隻能他自己抱怨,秦京茹跟着附和兩句。
馬華連附和都不附和——比家務事更難判斷的,就是男女間的感情事,這就是一堆荷爾蒙催化出來的爛賬,很難分清楚誰對誰錯,到底感情有多少。
哪怕是口口聲聲說我恨他,你跟着罵他一句,她卻記恨上你……這種完全無邏輯的東西,在聽取别人感情故事的時候,往往是現實。
過了一會兒,飯菜好了,馬華、秦京茹、何雨水三人一起吃飯。
吃過飯後,何雨水便回家了。
剛出門,就聽見易中海招呼她:“雨水,你怎麽上他家去了?”
“哦,一大爺,秦京茹今天請我幫忙,留我吃晚飯了。”何雨水解釋。
“你注意點兒。”易中海說道。
“行,一大爺,我知道了!”何雨水滿口答應着,回了自己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