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一次還是有【報酬】,而且不是【固定報酬】,馬華心裏面也是不爽。
棒梗這個熊孩子!
這一來一去,耽誤馬華買到的蜂窩煤、需要額外出錢不說,還把馬華的門口給弄成黑乎乎一大片,需要大費周章才能清理幹淨。
煤灰這東西,掉在地面上容易,清理掉黑色,卻是要反複好幾次,才能勉強去一點兒。
看來真得讓他吃點教訓,要不然,改天還不破門而入?
前院,派出所同志還沒走,閻埠貴還在喋喋不休請求派出所同志一定要主持公道,盡快找出來自己的車轱辘。
涉案金額高達一百多塊錢的自行車,派出所同志倒是也有耐心,沒有因爲閻埠貴的反複強調而感覺不耐煩。
這個機會剛剛好。
沒有派出所同志,馬華要揭出來真相,就要面對賈張氏、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可能再加一個聾老太太……他初來乍到,真要開個全院大會,以易中海的号召力,馬華怕不是要被颠倒黑白後,衆口铄金。
所以,就得趁着派出所同志在,把這件事定死了。
不能讓這些人形成“鄉願”、“鄉賢”當家,颠倒黑白有口難說的情況。
馬華想到這裏,直接走到賈家門口,敲開了門。
“幹什麽!”
一張沙皮狗似的,臉頰兩側肥肉耷拉着的臉探出來,兩眼不善看着馬華。
“初來乍到,還沒好好見過鄰居,您怎麽稱呼?”馬華對賈張氏問道。
賈張氏打量着看看他:“你是來幹什麽的?上門說話,就這麽幹張嘴啊?”
馬華笑了一聲:“也不是,出來上門說話,我還有别的事。”
“大媽,您到底怎麽稱呼啊?”
“我娘家姓張、婆家姓賈,你叫我張大媽就行。”賈張氏說道。
“哦,您好,張大媽,您孫子棒梗在家不在家?”馬華這麽一問。
賈張氏立刻臉色一變:“不在!”
說完話直接就要關門,要請馬華吃個閉門羹。
“張大媽,您真要關門?派出所同志現在可就在四合院!”馬華聲音一冷,提醒道,“我這好幾塊錢的蜂窩煤都被人給毀了,總不能連個說法都沒有。”
“您要是關上門,我這就直接報案了啊!”
賈張氏關門的手停下了,一雙母狗眼,狐疑地看着馬華。
這小子知道蜂窩煤是棒梗毀掉的?
怎麽就這麽肯定,直接找上門來了?
到底是性子橫,賈張氏雖然懷疑馬華有把握,還是撂下話:“有事兒别再我門前嚷嚷,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你說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
“行,伱不知道!”馬華臉一沉,轉頭就往前院走。
“怎麽回事?”易中海從屋裏走出來,對馬華喊道。
他對這件事也算是心知肚明——棒梗故意毀壞蜂窩煤,他沒親眼看見,但是他看見這東西,就知道能做出這件事的隻有兩個人,要麽是傻柱,要麽是棒梗。
這兩個人都對馬華記着仇,都是能幹出這種事的。
不過易中海到家的時候,蜂窩煤就碎了一地,傻柱還沒回來。
那就八成是棒梗。
現在馬華這樣子直奔賈家,又沉着臉,那就九成九是棒梗。
易中海可真有點擔心他不知好歹,把事情捅給派出所同志知道——事情鬧大以後,四合院一大爺的聲望和地位,可就壓不住馬華這種刺頭了!
因此,他出門叫住了馬華。
易中海一出來,傻柱也聞聲出來了:“怎麽回事?馬華,你小子又作妖是吧?”
恰好這時候,秦淮茹也從外面進來,手裏面提着兩斤糧食。
糧食是今天傻柱的無私奉獻,算是秦淮茹擠出眼淚來的報酬吧。
見到馬華沉着臉,易中海和傻柱都在後面叫馬華,秦淮茹也停下腳步:“怎麽了這是?出什麽事了?”
馬華臉上帶着冷笑,指向自己門口那一堆煤渣:“秦淮茹,你看那像是誰做的?剛買了一百個蜂窩煤,全給我踩爛了!”
秦淮茹心裏“咯噔”一下,心說小兔崽子又給我惹禍。
眼珠子一轉,秦淮茹笑道:“你這大驚小怪的,我已經是什麽事情!興許是送蜂窩煤的人沒給你擺放好,讓誰家的貓啊狗啊一碰,就給你稀裏嘩啦……”
馬華嗤笑一聲:“你要是這麽說,那可太有意思了!”
“是不是誰家的貓啊狗啊,還能穿你們家棒梗的鞋子跟褲子?上面還能帶着煤渣子?”
這臭小子,怎麽這麽不好糊弄呢!
秦淮茹心裏面暗罵,易中海也是感覺棘手。
傻柱直接叫起來了:“馬華,我算是瞧出來了,你這是非盯上棒梗了!”
“棒梗多好的孩子,你非得跟他過不去?”
“今天你再敢針對棒梗一句,我非要讓你知道知道,爺們的摔跤把式不是白練的!”
馬華擺擺手。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三人都臉色緩和下來。
馬華的意思是,就這麽算了。
不過,馬華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們的臉全都沉下來。
馬華說道:“傻柱,你跟我說不着這個,你也不是棒梗的爹媽。”
“今天派出所同志就在前院,你們各位既然這麽嘴硬,一個個好像是我無事生非一樣,我就請派出所同志來看一看,到底賈家有沒有帶煤渣的鞋子和褲子。”
“這東西,你們可不是拍打拍打就能收拾幹淨的!”
說完話就走到前院。
易中海大急:“馬華!你站住!就這點事你至于嗎!”
“就這點事兒?”
馬華同樣高聲回應:“你們倒是有人站出來給我認個錯,賠個不是啊!”
“一個都沒有敢擔當事兒的!”
“我自己就得找回個公道來!”
喊完這句話,馬華已經站到了前院,對已經吸引注意的派出所同志說道:“同志,您來得巧,我們四合院還有一件事兒,你幫忙拿個主意!”
派出所同志也是松一口氣:總算能脫身了!
這位閻老師是真怕自己的自行車轱辘沒了,翻來覆去說了五遍啦。
“那麽,閻老師,您的事兒我記下了,一定努力給您解決。”
“我這還有事,咱們先這樣。”
說完話,看到閻埠貴還有點不甘心“同志,我的自行車……”
派出所同志真怕他再重複一遍,連忙越過他,走向馬華:“馬華同志,您說的是什麽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