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嗎?”
傻柱重重放下搪瓷缸子,跟許大茂瞪眼。
許大茂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是,我是管不着。”
“我是提醒你啊,秦淮茹帶來那姑娘真水靈!小白菜芯子似的,小臉能掐出水來,可别讓人給拱了!”
“今天看看電影,明天正好廠裏休息,逛逛大街,你說這多好?”
“話裏有話,是吧?”傻柱盯着許大茂,“伱小子跟秦京茹說什麽了?你有老婆還亂來,小心我去廠裏保衛科舉報你!”
許大茂得意地晃晃腦袋:“我倒是有點兒想,不過還沒機會呢,就有别人過去了。”
“傻柱,你就等着别人把你牆角撬了吧!”
說完話,哈哈笑着離開後廚房去了小餐廳等領導。
傻柱被許大茂說的一怔:“除了許大茂,還有别人?誰啊?”
“胖子,你幫我去看看?”
“胖子?”
一轉頭,不久前還在廚房的胖子已經溜走,八成是看電影去了。
“嘿,也跑了!”
傻柱悻悻然,回想剛才許大茂的幸災樂禍——先别管其它了,先把許大茂這混球,今晚上收拾了!
過了沒多久,領導們終于來了,許大茂在小餐廳裏面勸酒,擋酒不停。
“領導大,我許大茂小,所以領導一杯頂三杯,這個就是一大三小!”
“那我要是喝三杯呢?”
“您喝三杯,我喝九杯啊!”
“好好好!”
一頓晚飯持續了足足兩個小時,許大茂趴在酒桌上,醉的人事不省。
傻柱帶着壞笑,扒下來他褲衩子,塞進竈台裏燒掉。
又把許大茂外套扒了,把他綁在竈台邊。
傻柱自己坐在一旁,心裏美了;今晚不回家,就跟許大茂在一起了!
……………………………
電影散場了,各家各戶拿着闆凳回家去。
“京茹,咱們回去吧?”秦淮茹叫道。
秦京茹點點頭,看了馬華一眼。
這時候馬華要是沒有什麽話,不說下次怎麽再見,兩人以後就基本等于不談對象了。
總不能秦京茹主動約馬華出來,那太不矜持了。
馬華順勢說道:“秦京茹,你明天就别外出了,就在四合院等我。”
“正好明天休班,我在四合院分了個小房子,要收拾收拾搬過去。”
秦京茹驚喜:“你現在都分房子了?”
“小房子,先湊合着住;等真正結婚,廠裏會給我分一套大的。”馬華說道。
秦京茹聽了這話,也不明白這裏面的難度,認爲馬華說了應該就能做得到,連連點頭。
這個馬華,以後日子很不錯啊。
明天在四合院等等他,說不定能夠處一下試試看。
秦淮茹驚訝插話:“馬華,你分房子了?在四合院?”
“四合院哪還有空餘房子啊?”
“都說了是小房子,先将就點吧。”馬華說道,“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秦淮茹,可得互相照顧一點兒。”
秦淮茹心說你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拿棒梗偷雞的事情威脅我,以後不一定能幹出什麽事情來。
我照顧你?警惕你還差不多。
秦京茹跟着秦淮茹一家走了,隐隐約約傳來棒梗的聲音:“那個馬華不是好人,我去食堂拿醬油就是他抓我……”
“你還有什麽事沒跟我說?回家我就抽你!”
秦淮茹的聲音帶着火氣,也走遠了。
星星點點的手電筒光芒,在夜色中,如同螢火蟲,漸漸分散開來,飄入各家各戶。
馬華也回了自己家。
敲開門,家裏又吃完飯了,還是沒給他留飯。
這日子真夠素淡無味,還是自己離開這裏,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又把馬成德、馬劉氏、馬中、曹菊花都喊過來,馬華說了自己的事情。
“房子鑰匙我拿到手了,明天我就收拾收拾東西搬進去。”
“不過得咱們家幫幫忙。”
馬華說了自己拿到鑰匙,馬家四口都歡喜不已。
包括之前懷疑馬華的曹菊花也是樂的眉開眼笑——終于搬出去了,這家就是自己家了!
“馬華,你說吧,需要咱們家幫什麽忙?”曹菊花主動熱情地說道。
“第一個,那房子是個背陰、不太通風的小房子,冬天陰冷,夏天潮熱,明天既然搬過去,索性就改一下,看看怎麽辦。”
馬成德的笑臉微微收斂,抽了一口旱煙袋:“防潮得用石灰摻黃土,按照三七分拌均勻了,夯結實了,上面最好再來一層水泥。”
“背陰還能住,不通風不行,必須要開個通透的窗戶才行。”
“哦,那行,明天我找人弄一下地面和窗戶。”馬華說道。
馬成德生氣了,拿旱煙袋敲桌子,發出當當聲音:“不過日子!”
“找人,找人得多少錢?這點活,咱們家爺們仨就能辦了!”
“對,馬華别找人了,不值當的!”
馬華挺不情願的,可是馬成德跟馬中都這麽說,也隻好接受他們好意。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分的房子,還有一個人有鑰匙;那個人是個老職工,說話挺有威望的,我的房子被他當作四合院公用雜物間了。”
馬華還沒說完,馬成德就站起身來:“廠子裏面分給你的,那就是你的,别怕,不就是争房子嗎?”
“明天咱們全家都去,看看誰敢搶咱們家的房子!”
“正好把房間改建一下,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馬華心裏面也熱乎了不少,點頭應下。
關鍵時候,還得是看家人。
所以還是那句話,家庭糾紛大多不算壞人,更多的是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立場。
馬華這一準備搬出去,就看到了家人團結一心的這一面。
說完事情跟馬劉氏要了倆窩頭,又混着熱水吃了,墊一墊肚子。
第二天一早,馬家一家五口帶上馬華的鋪蓋行李一起出發,前往四合院。
剛到四合院,滿院子人正在一起開會。
大清早,一院子人剛從被窩裏面爬出來,在一起開會,還真是稀奇。
站在衆人中間的,是嘴角流血,鼻青臉腫的婁曉娥,還有臉上帶着血道子的許大茂。
“許大茂他不要臉!”婁曉娥指着許大茂叫道,“褲衩子落野女人床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