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卿隻要了兩身衣服,沒有讓姜靖遠多破費。在學校她平時都穿校服,有這兩身衣服替換就夠了。
大家都知道她現在是沒有任何親人的孤兒,如果穿太好難免會引起别人說閑話。
買了衣服後姜靖遠就把莫卿送到了學校。
莫卿讓姜靖遠在離學校還有一條街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她可不想被同學看見她坐着小汽車回學校,到時候引得衆人議論紛紛就不好了。
莫卿說道:“謝謝姜叔叔送我回來。”
姜靖遠在莫卿下車之前在一張紙上寫下了自己移動電話的号碼,辦公室和家裏的号碼也寫上了,然後遞給莫卿說道:“這是我的移動電話的号碼和我辦公室還有家裏的電話。如果你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可以給我打電話。”
莫卿接過寫着電話号碼的紙說道:“謝謝姜叔叔。那我回學校了。”
姜靖遠看着莫卿下車說道:“快回學校吧,你現在手裏也有錢了,吃點兒好的。”
小姑娘太瘦了,肯定是缺乏營養。
莫卿告别了姜靖遠就回了學校。
走進教室莫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同桌陳欣然好奇的問道:“莫卿,這兩天你去哪兒了?老師講了不少知識點。”
莫卿說道:“我去處理了一些事情,所以請了兩天假。缺的課我會補回來的。”
陳欣然說道:“那你看我的筆記吧。我記的很全。”
莫卿接過陳欣然遞過來的筆記本,“謝謝,我很快就補完筆記。”
莫卿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最後一節課,正好是自習課,所以莫卿就安心的補起了筆記。
一邊補筆記莫卿一邊想着自己手裏雖然有了一萬塊錢,但是也不能随便花,如果同學見她花錢大手大腳一定會懷疑她錢的來曆。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得了一萬塊獎金的事。
而且這些錢最多也就夠她這半年的生活費和上大學第一年的學費,她還是得想辦法賺錢。
不過現在吃飯的錢不用發愁了,她還是先顧好學習,考一個好大學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莫卿發現譚思蕊和張娟來上學了,不過因爲受了傷暫時不能上體育課了。
莫卿沒有關注這些,她現在要做的是把她要掌握的知識系統的過一遍。
莫卿如今的精神力受損,雖然等級降低了不少,但腦域也得到了開發。這也使她的記憶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姜靖遠把莫卿送到學校就離開了江岚縣直接開車到江源省的省城江州,然後把車留在了分公司從江州市坐飛機回了金平。
江州市是江源省的省會,爲了創造更好的投資環境,也爲了交通更便利,去年江州市建了機場,這大大方便了姜靖遠來江源省視察工作。
江源地處南方,省會江州市又臨着海,有一個深水港,對外貿易發展的很好,這也是姜靖遠在江州市建分公司的原因。
這兩年江州市的對外貿易飛速發展,江州這邊分公司的業務激增,姜靖遠來分公司的次數也明顯增多。
這也是他在這邊的山裏建小木屋的原因,有時可以順便偷個閑去山裏清淨一下。
姜靖遠回到金平第一時間就去了他的主治醫生那裏。
莊嚴看到姜靖遠來找他問道:“你舍得回來了?走了這麽多天,我以爲你要在江源安家了呢。”
姜靖遠沒說話直接扔給了莊嚴一包東西,“江源那邊的特産。”
莊嚴接住東西放在辦公室的櫃子裏說道:“怎麽樣,這次去山裏效果好嗎?”
姜靖遠沉聲說道:“我感覺進山靜養對我來說效果越來越差了,前兩天我又犯病了。”
莊嚴聞言愣了一下,“又犯病了?你這看着不是挺好的嗎?哪裏像犯病的樣子。”
姜靖遠說道:“當時我頭疼的視線都模糊了,車都開不了了,是一個小姑娘給我按摩了一下頭部,然後我就不知不覺的睡着了,等我醒來後就恢複正常了。”
莊嚴一聽坐直了身體,驚訝的問道:“真的,就給你按摩了一下頭部就好了?”
姜靖遠點點頭,“她按摩的手法很普通,沒什麽特别的,可我就是好了。”
莊嚴很重視姜靖遠的這個情況,帶着他做了一些檢查,等檢查結果出來後莊嚴很是震驚,“怪哉,你現在的一些指标比以前好多了。給你按摩的小姑娘是幹什麽的?”
姜靖遠說道:“她就是一個高三的學生,沒什麽特别的。”
莊嚴見姜靖遠說的這麽簡單搖搖頭道:“不可能,你的病症這麽嚴重,一犯病沒有一個星期根本緩解不了,怎麽可能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好了?你仔細跟我說說,當時那個女孩兒給你按摩的時候你是什麽感覺?”
姜靖遠聞言沉默一瞬回道:“沒什麽感覺。”
莊嚴緊追不舍,“怎麽可能沒有感覺,你仔細回想一下,給我形容形容,這對于治療你的病很有幫助。”
姜靖遠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當時她手指按在我太陽穴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一股電流流過,心跳也加快了不少。緊接着就感覺很舒服,頭酥酥麻麻的,沒多長時間頭就不怎麽疼了,然後我就不知不覺睡着了。醒來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莊嚴聽着姜靖遠的叙述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姜靖遠,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那女孩子長的漂亮嗎?”
姜靖遠聞言皺着眉頭說道:“這跟人家小姑娘漂亮不漂亮有什麽關系?”
莊嚴是在國外名校攻讀的醫科,學的是精神方面的專業,同時還輔修了心理學專業,這也是職業的需要。
莊嚴聽了好友的叙述覺得不簡單,“你這跟人家接觸有觸電的感覺,還心跳加快,這分明是男人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反應啊。你不會是看人家小姑娘漂亮對人家一見鍾情了吧?”
姜靖遠聞言臉都黑了,白了莊嚴一眼說道:“你胡說什麽,人家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叫我叔叔,你不要那麽思想龌龊好不好。”
莊嚴一聽不幹了,“我怎麽思想龌龊了,分明是你有問題。我可是學過心理學的,你的這種感覺分明就有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