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一定要保佑位面坐标偏移度不要太大,上下十年都能勉強接受。”
下一秒,曲潔便一邊暗暗祈禱,一邊趕緊按記憶當中的流程,想要查看一下位面坐标的具體偏移度,然後,她發現她沒權限,得空間門主人授權才行。
好吧,曲潔都忘了她不是空間門的主人,隻是這個空間門的人工智能了。
空間門的主人是那小女孩。
這下子她再擔心也沒轍,曲潔也不想大半夜把人小女孩叫醒,所以隻能暫且先放下内心擔憂,仔細熟悉下空間門還殘存的各種功能以及損壞了的功能。
一番梳理後,總結如下——
資料庫被毀了,但曲潔自身知識儲備可比資料庫多得多,所以無傷大雅。
空間門防禦系統崩壞,因爲空間門已經綁定,不需要再進行時空穿梭換主人,隻要不直接遭遇空間類武器攻擊。
目前來講,應該也無傷大雅。
空間儲物插件半損壞,原本的空間儲物插件,擁有一萬立方的靜止真空空間,損壞後,内部容量明面沒損失,但是多出了十幾條裂縫,裂縫附近十米内存放物品很容易丢失,所以實際能正常使用的容量,打了一個很大的折扣,同時内部也不再是真空,不過相比較于外界,在抑制細菌滋生方面依舊有優勢。
隻要小心使用,也無傷大雅吧……
另外就是全息投影插件,這玩意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耗能還相當少,就是投影隻能在空間門方圓千米内投放。
超過固定區域便不行了。
至于空間門最重要的穿梭功能。
這個需要空間門主人啓動激活,曲潔作爲人工智能沒有相應權限,就連想查一下,當初定好的位面坐标有沒有出現較大偏移都做不到,隻能先放一邊。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
黃老太便早早起來,舀了小半碗糙米,又洗了三個紅薯切碎,開始煮粥。
黃曉曉和黃平安雖然醒的晚了點。
但是一點都不用黃老太操心的自己穿衣服,打水洗臉簌口,然後蹲在家裏的小竈爐邊上,靜靜的等早上的粥好。
将近半個小時後,紅薯粥便好了。
細分後将将一人一碗。
喝完碗裏的紅薯粥後,鍋裏剩點粥底,兌了點水,依舊是三人平分,等吃過早飯,鍋裏很幹淨,碗裏也很幹淨。
不洗都沒問題。
不過黃老太還是用水刷了下,畢竟他們這也不缺水,不刷總覺得不幹淨。
緊接着,黃老太便将門鎖起來。
帶着兩孩子去村東頭倉庫領農具。
準備登記幹活。
如今村裏田是集體的,工具之類也都是集體的,每次下田幹活前都得先去村東頭的倉庫領農具,然後由計分員進行登記,幹什麽活就領什麽農具,幹完活還得把農具送回來,才算結束,當然了,積分員也會幫忙加上當天的工分。
黃老太領的是切豬草和喂豬的活。
包括清理豬糞之類的。
每天九個工分,比滿工分十工分也就少一個工分,算是村裏的優待了,畢竟她一老太太家裏還有兩個孩子,連半大小子都沒有,總不能看着她家餓死。
黃曉曉和黃平安雖然年紀小。
但也有領割豬草的工作。
量不大,一人一筐,三個工分,兩個人加起來三個工分,因爲正常情況下就是兩筐豬草三個工分,他們兩個人年紀小,割豬草也搶不過大孩子,隻能合作一起來,不然一點五工分也不好計。
登記好,并且領完工具後。
衆村民很快便各自忙去了,黃老太則是如往常一樣叮囑兩孩子一定要跟着那些大孩子一起走,千萬别落單,甯願少割點豬草,也絕不能去太遠的地方。
然後才有些擔心的放他們離開。
緊接着當然就是割豬草幹活,順帶着找些雖然老了,但依舊能吃的野菜野果子啥,以及下午兩點多鍾又吃了一頓野菜粥,勉勉強強,稍微填了些肚子。
在食物不充足的情況下。
一天兩頓是最好的選擇了。
而曲潔則是一直沒動,直到晚上天色昏暗,黃老太帶着兩孩子回到家,關上門,準備洗漱一下睡覺,曲潔才啓動全息投影功能,突兀出現在三人面前:
“黃奶奶,你莫慌,也莫要害怕。
我不是鬼,我是受人所托過來幫你們的,您可能無法理解我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但您隻要知道我沒惡意就行。
深呼吸,對,深呼吸,緩一緩!”
今天白天,曲潔一直在觀察,在她的觀察中,黃曉曉和黃平安兩人是寸步不離,她根本就沒機會單獨跟黃曉曉交流,并且獲取黃曉曉信任,而且黃曉曉年齡太小了,稍微消失的時間長點黃平安就得慌,黃老太肯定也會瘋狂的找。
正因如此,曲潔才打算直接露面。
先把黃老太搞定。
再由黃老太去搞定兩個孩子,讓兩個孩子理解具體發生了什麽,以及保密之類,應該會比她親自忽悠容易許多。
畢竟她跟這兩個孩子比較陌生。
說話交代情況,也得人家願意信。
但黃老太就不一樣了,她說的話和交代的事,兩孩子肯定會聽并且執行。
不過即便曲潔已經做足了準備,并且一出現就趕忙表示自己不是鬼,自己是抱有善意的,黃老太在看到曲潔突然飄着出現,并沒有任何影子時,還是被吓得夠嗆,最後是要護着兩個孩子的情緒占據上風,強撐着站到兩孩子前面。
這才總算深呼吸了幾口氣後。
稍微鎮定了些:
“你……你究竟想幹啥子……哪個能有那啥子能耐,把你叫過來幫忙?”
“呃,燈神的故事應該沒聽過,怎麽形容呢,我是他們兩個的後人,在無數年之後通過你無法理解的方法,被連帶着一件寶物,一起送到了你們身邊。
我不是人,但也不是鬼,是後來之人制造出來的,輔助幫你們使用寶物的人工智能,呃,當成寶物的精怪也行。
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出于考慮到神燈故事流傳不廣,所以曲潔她也隻能這麽勉爲其難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