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滿足大家的需求,增大轉運鍋的産量,扶搖娘娘夜以繼日研究出了簡易版的轉運鍋。
這個鍋和之前的轉運鍋一代外觀相似,不過功效不如一代轉運鍋,大米面粉雞蛋什麽的放進去能被複制,但金銀珠寶不可以。
即便是這樣,轉運鍋的産量也不能滿足廣大信徒的要求。
由于技術原因,雖然轉運鍋二代使用壽命較短,但如果想要拿到轉運鍋二代,仍舊是看對扶搖娘娘的供奉和信仰。
除此之外,扶搖娘娘慈善募捐通道也已經開啓,大家可以通過籌錢的方式請扶搖娘娘加持祝福轉運鍋,據說這樣也會提升轉運鍋的功效。
半年以來,轉運鍋已經成爲九洲大陸上最搶手緊俏的寶物了。
甚至在一些大型拍賣會上,轉運鍋一代都被拍出了天價。
借着轉運鍋聚寶盆名氣的傳播,王小苔扶搖娘娘的名氣也是扶搖直上,信仰财神扶搖娘娘的人越來越多,路上随處可見兩個凡人面對面做個揖,說一聲‘人道常吉,道友發财’這樣的吉利話。
扶搖娘娘的知名度就和長生預料的一樣穩定上漲,而王小苔現在的狀态也非常好,滴汗成金已經是尋常,現在的王小苔已經模模糊糊可以看見凡人身上的财運了。
有些人财運極佳,在王小苔看來那他身上的财運就是紅到發紫的顔色,而有些人财運極差,顯露在王小苔的眼中就是白色的财運,凡人之間的财運越紅越有錢,越白越窮,所謂一窮二白是也。
當然還有些财運是黑色的,這種也很少見,擁有黑色财運的人運勢極爲糟糕,走在路上都會平白無故摔倒丢錢,也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做小買賣都能賠到傾家蕩産。
這種人能平平安安長大到老便已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還有一種最難得的金色财運,這種人往往有前世功德,天道護佑,此生是來享受人生的,一生無病無災,生活順遂,非富即貴。
之前王小苔隻是可以看見這些‘财運’的存在,不過最近這段時間王小苔發現自己已經具有輕輕改變這些财運的能力了。
隻要她心念一動,身體任何部分碰到凡人都可以輕微地加強或是減弱他們的财運,王小苔能夠感到這個轉運的能力在她成神之後或許能發揮更強的功效,但現在她還未形成神格,能做到的也隻是一些輕微的改變而已。
比如她現在可以讓一個凡人在一天之内撿到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子,也可以讓一個凡人丢掉自己的錢囊。
如果是她撿起這個錢袋子,還給失主,那這個錢袋子裏的錢會變成兩份,當然她也可以讓裏面的錢全部消失而失主沒有任何察覺。
王小苔還試過去賭石,她一走進囤放原石的場所,慧眼如炬,根本不用切開就知道這塊原石的價值幾何。
爲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她在衆目睽睽之下花錢買下了在場所有的原石,手指輕點,原本是廢石的原料在無人注意的瞬間就變成了頂級帝王綠玻璃種,而那塊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所有人都看好的原料隻是被王小苔輕輕瞟了一眼就瞬間變成了灰撲撲的廢石。
她也走進過賭場,但人世間一切賭博的遊戲對她來說都已經索然無味。
她曾經在九洲最大的賭場賭了三天三夜,把把全勝,賭場老闆親自下場和她對賭,所有人都在她身邊盯着她的動作,而她輕描淡寫就赢了整個賭場,後來賭場老闆實在無法支付輸給她的賭資,于是就把整個賭場輸給了她,從此以後對她心悅誠服。
王小苔離開的時候無人察覺,飄然而去,隻留下一尊扶搖娘娘神像在她坐過的位置上,賭場老闆這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麽人,對着這尊神像又跪又拜,極爲鄭重地把扶搖娘娘神像放在了整個賭場的正中央,并把賭場的名字改爲扶搖樓,以示世人,這是扶搖娘娘駕臨過的地方,這是扶搖娘娘的道場。
她吃過飯的地方會不斷吸引客流,老闆會賺得盆滿缽滿。
她睡過覺的床也會十分堅固,不褪色不散架,普普通通的材料卻能夠成爲傳世之品。
王小苔正在慢慢成爲一個合格的财神,她在慢慢變成人們想象中的那個财神扶搖娘娘。
王小苔走在街上,看着腳下這座破碎的定州城,這是選仙會下發的新任務,也是王小苔最新的實驗地點。
她現在可以輕易改變一個人的财運,那麽,一座城呢?
定州城剛剛經曆過百年以來最大的一場大地震,整座城百廢待興,啖仙樓召集選仙會的諸位準仙神來到這裏,各顯神通,幫助這座城渡過危機。
這裏發生的事情會被啖仙樓編撰成冊,編成話本子傳播出去,啖仙樓會加大宣傳力度,力求把這座城裏發生的事情宣之世人,讓世人知道這世上依然有神明會關心他們的生活和性命。
金北鲸,魚不知,光神,扶搖娘娘這幾位選仙冊上名列前茅的選手當然也都來了定州城。
長生已經去提前布點打探定州城的具體情況了,她要看看到底從哪裏下手,要怎麽出場,怎麽做才能達到最大最轟動的效果了。
王小苔就自己一個人漫無目在定州城裏轉來轉去。
她看着這個破敗的城,恍然就看見了她再也沒有回去過的安定,泾河安定,也是她長大的地方,是她的家。
那時候的安定還不如定州,烈火漫天,碩鼠橫道,血肉鋪地,了無生氣,宛如末日。
大災之後的定州,起碼還能吃上一碗狗肉面。
大災之後的安定,路上的狗都被錢塘給殺了。
王小苔擡了擡眼簾,陽光透過雲層撒下,光影浮動,溫柔地撫照着她的臉,卻始終照不進她眼底深處。
“出來吧。”
主動走進一個死胡同之後,王小苔突然停了下來,把手攏在袖中,輕輕握住了一直放在袖子裏貼身存放的赤鱗匕,冰涼的赤鱗匕給了王小苔無上的安全感。
她轉過身對身後空無一人的街巷說道,“道友已經尾随我數月之久,不知可看見你想看的東西了麽?”
“或者我該叫你······魚不知?”
王小苔之前就已經讓手下的黑袍信徒查清楚了跟在她身後的正是和她一起參加本屆選仙大會的黑馬———魚不知,不知道他爲什麽不去大力發展信衆,跟着自己幹什麽。
“不是魚不知。”一個聲音幽幽地在巷子中響了起來。
王小苔面不改色,握緊了手中的赤鱗匕,“什麽?”
“不是魚不知,你可以叫我,小魚。”
小魚…魚…又是前面已經出現過的了角色哦,一條魚~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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