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安在刑偵大隊根本不回來,夏至一個人住在辦公室也不回去。
所有的服務員,包括柯正傑對于夏至的狀況都很擔憂,夏至現在一個人生悶氣。
很明顯,兩天都沒有吃東西。
他們無論怎麽勸說,夏至都不想吃東西,有氣無力的,一個人躲在辦公室外面的事情全都交給柯正傑以及所有服務員。
這種壓抑的氣氛讓人很難受。
柯正傑端着托盤,托盤上是煮的軟糯的白粥,還有可口的小菜。
“夏經理,你還是吃一點兒吧,你都三天沒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身體受不了的。”
“我讓人給你煮了粥,還有可口的小菜,你就吃上一碗。”
“你跟别人生氣,别拿自己的身體當做武器。”
“小柯,你端出去吧,我現在真的沒胃口。”
柯正傑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夏至,夏至的表情非常沮喪,由于幾天幾夜沒吃飯,看起來不光沮喪,有些有氣無力。
隻好轉身離開。
下班兒的時候,白靜在出口的地方碰到了柯正傑。
“同志,你好,我想找一下刑偵大隊的大隊長周正安同志。”
白靜愣了一下,
“你找我們隊長,你是誰呀?”
“我是我是夏經理酒店的經理,我姓柯,叫柯正傑。”
白靜聽了,這話語氣裏帶了幾分不屑。
“你來找我們隊長幹什麽?”
“我想找周隊長。”
“好吧我帶你去。”
白靜其實發現了,隊長這兩天一直住在辦公室,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胡子也沒刮,明顯看起來憔悴很多。
讓她覺得奇怪的是,隊長剛剛結婚居然就不回家,很明顯是兩口子鬧矛盾。
可是每一次旁敲側擊,隊長都不說。
而現在柯正傑出現,讓她覺得肯定是夏至派來的人。
想知道夏至和周正安到底怎麽了?
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周正安的聲音傳來。
“進來。”
白靜領着柯正傑進來,
“隊長,這位柯正傑同志找你。”
周正安看到柯正傑眉頭一蹙,很明顯有些不耐煩。
“你怎麽來找我了?
你們夏經理讓你來的嗎?
你回去告訴她想要賠禮道歉态度就端正一點兒。
親自來給我賠禮道歉。”
柯正傑小心的打量一下白靜,怕白靜聽到這些閑言碎語,對夏至有誤會。
這個眼神意思是示意白靜離開,誰知道百白靜居然光明正大的站在那裏紋絲未動,笑着說。
“小柯,我們隊長問你話呢?”
柯正傑咬着牙回頭說道,
“周隊長,我們能私下裏談一談嗎?”
“我們倆有什麽可談的嗎?想要談什麽?談我媳婦兒嗎?
怎麽你對我媳婦兒還真有那個意思呀?
我告訴你柯經理,離我媳婦兒遠一點兒,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
柯正傑一聽這話臉色漲紅,憤怒地捏緊了拳頭說道。
“周隊長,你不能這麽污蔑我們夏經理,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善良,熱情,正直。
怎麽可能做出你嘴裏說的那些事情!
你太過分了,剛結婚兩天,你就打媳婦兒。
是個男人都不應該對女人動手,更何況這件事是你的錯,你跟我去給我們經理道歉。
我們經理已經三天三夜沒吃沒喝了。你還想怎麽樣?”
“她沒吃,沒喝,關我什麽事兒?
我也沒吃,沒喝。
怎麽你們夏經理就不知道關心關心我,我不是她男人嗎?
她善良,正直,熱情。
難道我不善良,我不熱情,我不正直嗎?
怎麽到她那裏你們都向着她,還有你用什麽立場替我媳婦兒說話?
如果你對她沒意思,你跑過來幹什麽?
那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跟你有屁的關系。
你他娘的,趕緊給我滾蛋!”
“周正安,你怎麽變得這麽不可理喻?”
柯正傑冷冷的盯着周正安,那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我不可理喻,你身爲一個男男人跑過來替我媳婦兒伸張正義。
你用什麽身份來替她說話?
我說你們兩個有一腿,你還不承認。
如果你對她沒意思,你爲什麽這麽維護她?
我告訴你,你給我滾遠點兒。”
“我現在非常後悔娶了她,你回去告訴她,如果不想過了,立刻就離婚。”
“老子還不伺候了。”
柯正傑還想說什麽,旁邊的白靜說道,
“小柯同志,你快離開吧。”
硬拉着柯正傑離開了辦公室,把他帶到了大門外面,語氣不善的說道,
“柯正傑,我們隊長說的對,你回去告訴夏至。
要離婚就趕緊,我早就說過她這樣的女人水性楊花,不三不四,勾搭了她的未婚夫不說,現在還勾搭我們隊長。
結婚才兩天就原形畢露了吧?
還和你搞在了一起,怎麽你這個奸夫跑來我們隊長這裏耀武揚威?
趕緊滾蛋,回去告訴夏至立刻離婚,我們隊長這樣的人品沒必要被她給連累,被她給耽誤。
還有你離我們隊長遠一點兒。”
“你這是污蔑。我們夏經理沒有不三不四,更沒有勾搭任何人。”
白靜冷笑一聲。
“我早就看那個夏至不順眼。
隊長不聽我勸。那個夏至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年齡這麽大了,沒結婚,很明顯就是性格有問題。
跟那個丁建南勾勾搭搭,又跟小劉欲擒故縱,現在又勾搭上你,還是嫁給我們隊長。
她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嫁給我們的隊長,她就是個破鞋。
你回去告訴她如果有自知之明,趕緊就和我們隊長離婚。
不然的話,我總有一天要把她那些事情全都抖露出來,讓所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柯正傑突然低下頭,沉聲說道,
“你不能冤枉我們夏經理。你這樣的人怎麽配說出這番話?
是周正安不對,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你憑什麽說我們夏經理,我們夏經理根本沒有做錯什麽。
你和周正安一樣不是東西,看來你一直想勾搭你們隊長。
所以現在聽到我們隊長和夏經理鬧成這個樣子。
你在這裏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你才他媽的不是玩意兒。”
白靜被人揭穿了自己的心思,立刻惱羞成怒,
“你胡說八道。我喜歡周隊長是我個人的事情,我不像夏至跟誰都勾勾搭搭搞暧昧。
我和她不一樣。”
白靜踩着皮鞋轉身回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