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軍毯把男人蓋住。
然後側身來到了帳篷門口,還沒等他鑽出去,就聽到隔壁傳來了腳步聲。
周正安側身站在了帳篷門口。
屏住呼吸聽着那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很快就傳來了一個洋鬼子的聲音顯然是在叫剛才那個哨兵。
周正安知道不好,這倆人發現了自己的存在,再想偷襲肯定是不容易。
最重要的是還有四個女人,這四個女人絕對沒有反抗的力量,就很容易成爲自己的軟肋。
當務之急是速戰速決。
周正安快速走到了胖子的行軍床後面,用匕首劃開了。帆布帳篷在寂靜的夜裏,匕首花開帳篷的聲音,刺耳的簡直像是警報。
周正安從裂開的縫隙鑽出去,消失在灌木叢當中,與此同時,隔壁帳篷的男人也沖了出來。
兩個洋鬼子端着槍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兩個洋鬼子在交流着什麽,很快兩個人背靠背警惕的盯着四周,同時拉開了帳篷檢查很快,兩個人發覺了死在行軍床上的那個洋鬼子。
顯然兩人對于另外一個哨兵的消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周正安知道這種情況不妙,在這種情況之下,要麽就是孤注一擲,要麽就是等待這兩個人的反擊,他想到了這些人有摩托車,很容易就有通訊工具。
這種情況之下,如果讓他們聯系到支援,那可就糟糕了。
周正安狠了狠心咬牙,摘下了自己的槍,開始瞄準兩個人裏擊斃一個,另外一個就好處理。
這會兒絕不能給這兩個人尋找支援的機會。
寂靜的夜裏,一聲槍響,兩個洋鬼子其中一個一下子就倒下。
另外一個猶如驚弓之鳥,迅速沖進了帳篷裏,周正安從地上百米沖刺沖過去的時候。
洋鬼子已經用槍,手槍頂在了一個女人的腦袋上。
一隻手死死的扼着女人的脖子。
嘴裏叽裏咕噜的在說着什麽。
周正安用槍瞄準對方,隻看到洋鬼子手裏的女人臉色越來越白,嘴唇發青。
雙腳在用力的在地面上踢打,他知道這是呼吸困難。
洋鬼子獰笑着望着周正安,用槍朝地上示意。
周正安知道對方是要求自己把槍放下。
看到女人漸漸已經翻起了白眼兒,周正安的手刷的一下把步槍舉起來。
另外一隻手高高舉起,做投降狀。
果然,周正安的這一舉動瓦解了男人的暴力。
女人得以苟延殘喘,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對着周正安喊道,
“不要管我,殺了他,殺了他。
求求你,快殺了他。我的命不重要,我求你。”
周正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洋鬼子那把手槍緊緊的頂在女人的太陽穴上。
嘴裏在叽裏咕噜的叫嚣着什麽。
周正安雙手高舉,緩緩的彎下腰,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洋鬼子。
洋鬼子的眼睛也落在他手裏的步槍上,看到他的步槍落地的那一瞬間。
洋鬼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槍口從女人的太陽穴移開,瞄準了周正安。
周正安全神貫注,就在等這一個機會,看到洋鬼子的槍口移開的那一瞬間,他利落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從靴子裏抽出匕首甩了出去。
匕首紮在了洋鬼子的腦門兒上,手裏的槍響了。
洋鬼子倒在地上。
周正安看了一眼擦着自己胳膊飛出去的子彈,就差一點點他就得挂彩。
急忙沖了上去,洋鬼子倒在地上,兩隻眼睛死不瞑目,腦門兒上直直的插着一把匕首。
剛才還吓得渾身發抖的女人見到此情此景突然沖了上去。
從地上撿起了洋鬼子的那把槍,對着洋鬼子扣動了扳機。
連開數槍,洋鬼子的屍體在地上,因爲子彈的慣性彈了幾彈!
直接被打成了馬蜂窩,女人把槍裏的子彈都打光了,還在不停的對着那個屍體,在瘋狂的扣動扳機。
周正安沖上去,一把從她手裏把槍奪了過去。
“好了,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女人癱倒在地上。周正安側過身,不忍心看女人,剛才是沒辦法。
女人渾身赤裸,身上根本沒有一件遮體的衣物。
而在這個帳篷裏充滿了一種難聞的氣味兒,周正安剛才是生死關頭,顧不上這些。
可是這會兒他早就打量清楚帳篷裏的情況。
帳篷裏有四個女人,除了這個被挾持的女人以外,另外兩個女人躺在角落裏一動不動,除了胸口的起伏,還能知道他們活着。
基本上和死了沒有區别,而另外一個女人則是蜷縮的蹲在角落裏。
用手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一臉驚恐的盯着他們。
四個女人都一模一樣,身上沒有衣物,而且渾身青紫。
顯然是受過非人的虐待。
周正安默默地轉過身,朝帳篷外面走去,低聲地說道。
“我去給你們找衣服。”
搜羅了旁邊兩個帳篷裏,果然兩個帳篷裏應該是這些人休息的地方。
從那些行軍背包裏找出了幾身衣服。
雖然是這些畜生的,但是現在總比這些女人身無長物的強。
周正安從門縫兒裏把四身衣服扔了進去。
“你們把衣服換好,我帶你們回家。”
他已經給予了他們所有的尊重。
可是這會兒他也非常難過,如果能早一點兒發現的話,就不至于讓四個女孩子遭受這樣的恥辱。
如果他沒有看錯,他們身上體無完膚,身上充滿了割傷,悲鞭子的傷痕,甚至煙頭燙的傷口。
可想而知這些日子,這些洋鬼子根本沒把他們當人。
如果不是夏至撞見了這兩個人,如果不是夏至能聽懂他們說的話,甚至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女孩子在這裏遭遇了什麽。
周正安的胸口充滿了憤怒,雖然這四個人已經被他殺了,可是死無葬身之地都不能發洩自己胸口的憤怒。
可是這會兒當務之急是要趕緊帶着這四個女孩子離開,那一聲槍響說不定會驚動這附近的這些援軍。
周正安檢查了摩托車。
摩托車都已經加滿了油,不過這摩托車坐不了五個人。
如果四個女孩子裏有人會開摩托車還罷了,沒有的話,自己該怎麽辦?
一次最多隻能帶兩個人。
可是留下兩個女孩子在這營地,萬一那些援軍來了,可想而知迎接他們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