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怎麽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這回開口的是趙紅,顯然幾個女知青對于夏至的人品非常了解。
夏至向來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
即使是對自己幾個女知青看不上眼,但是當初也願意去尋找他們幾個人,并且救了他們。
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夏至的人品絕對不是那種故意落井下石的人。
夏至要是收拾一個人,不會用那種陰損的手段,反而會直面硬剛,當初夏至收拾趙紅的時候,趙紅不是被收拾的哭爹喊娘。
所以夏至能開口說出這樣的話,證明這話裏的真實性絕對是百分之百。
顧寒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沒有想到,隻不過這麽簡單的一番話,夏至居然就能把以前的老底兒全都掀出來。
她如果知道夏至現在變成如此不管不顧的性子,自然不敢上來挑釁。
顯然這和她預想當中的那個膽小怕事的夏至完全不同。
丁建南一看事太嚴重,急忙上前把顧寒護在自己身後。
好歹是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
“夏至你怎麽能污蔑人呢?”
這是仗着所有人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的關系和底細,準備來個翻臉不認。
“丁建南,既然認爲我是污蔑人,那可以報告大隊長清查這件事情。
隻要給原來的戶籍所在地打電話,就可以查清楚真相,看看你們兩位這狗男女是不是當初在床上的時候被我給堵上了。”
“如果我撒謊污蔑了你們這一對狗男女。我絕對給你們跪下道歉。”
“就是不知道丁知青敢不敢?”
夏至眉眼之間全都是化不開的憤怒。
衆人轟的一下開始議論,誰也沒有想到原來這裏面還有這種狗血的事情,顯然眼前的這位丁知青就是那個大家嘴裏的未婚夫。
丁建南也沒有想到夏至居然一點兒臉面都不顧,而且不管不顧的就把這些遮羞布全都撕開。
他憤怒的上前一把攥住了夏至的手腕,把夏至拉到了旁邊,低聲說道。
“夏至,你怎麽現在變成這副潑婦模樣?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會給我和顧寒帶來多惡劣的影響?她是你妹妹,我是你的未婚夫。
如果你現在當着大家的面澄清,是你胡說八道,誣陷我和顧寒。
我會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我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喜歡你,我還願意承認我們倆之間的婚事,不然的話……”
就在這時,隻感覺自己的手腕兒一陣劇痛,隻聽到咔嚓一聲。
手腕兒被卸了下來。
丁建南疼的立刻鬼哭狼嚎起來。
夏至看了看自己的手,她的手被一雙大手直接握着手臂拉到了身旁。
滿臉怒氣的周正安拉着夏至說道。
“丁知青要點兒臉吧。
你以爲你這麽低聲說話,我們就聽不到,我真沒有想到世界上居然有這麽無恥的人。
亂搞男女關系,居然還能逼着當事人撒謊來維護你。
你的臉是臉,夏至的臉面就不是臉了嗎?
你現在的行爲非常惡劣。
我會上報領導對你進行處罰,現在來人把他們倆關到禁閉室去。
一幫子知青剛剛到了我們農場就開始興風作浪,怎麽以爲我這個大隊長是死的?
我告訴你們,夏至是我媳婦兒,以後你離我媳婦兒遠一點兒,你要是再敢跑到我媳婦兒跟前胡說八道,别怪我不客氣。”
這是第一次周正安如此霸氣的宣誓主權,并且警告眼前的丁建南。
周圍所有的人這會兒都興奮的睜大了眼睛。
“周隊長,小夏啥時候成你媳婦兒了?
這麽大的事情,你們怎麽都沒有跟我們說一聲。
啥時候領的證啊?
不行,你要是和小夏領證的話,得請我們大家吃喜糖。”
一幫子人立刻開始嗷嗷叫,對于他們來說早就看好周隊長和小夏兩個人。
算是郎才女貌。
周隊長那個暴脾氣也就隻有小夏能降得住。
卻沒有想到有一天周隊長居然公開這麽維護小夏,而且說出小夏是他媳婦兒的話。
周正安回頭看了一眼所有人。
難得臉上露出了笑意,
“行了,行了,我們倆還沒領證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打結婚報告,這結婚報告一時半會兒還沒批下來,咱們隊上又這麽忙。
你們放心。等忙完了這一陣兒,我肯定請大家吃喜糖。”
“現在都散了,都散了,還有姜一凡帶着這些新來的知青給他們安頓住的地方。”
“我警告你們大家。
你們來到這裏就一門心思的好好發揮自己知識青年的能力,好好的爲邊疆做貢獻,而不要再想着在這裏興風作浪。
我可跟你們說,要想到這裏來繼續當你們的少爺小姐,那是做夢。
我們這裏不養閑人,還有都不要給我惹是生非,今天丁知青和顧知青的下場就是你們大家的下場。”
這種嚴重警告之下,所有的知青立刻變得老老實實起來。
丁建南和顧寒被人帶走去關禁閉,兩個人還想辯解什麽。
可惜那些來關押他們的同志一點兒都不給他們分辨的機會,直接堵上嘴就拉走了。
在他們的心目當中,小夏那是多能幹的人,就是因爲小夏他們對上現在蒸蒸日上。
現在隊長又說了,小夏是他的媳婦兒,敢欺負他們隊長媳婦兒,這不是找事兒嗎?
這兩個人被關了三天禁閉。
而幾個女知青早就擠到了夏至的地窩子裏,主要是一聽到有這種八卦自然得來問清楚,他們和夏至的關系不一般。
也不擔心夏至覺得丢臉,反而覺得應該知道真相,好爲夏至出氣。
夏至簡單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畢竟這種事情如果不提前說清楚,搞不好那位顧寒同志還得以後鬧幺蛾子。
她可不是上輩子的夏至,不會爲了丁建南這個賤人而忍氣吞聲。
所有人聽了如此狗血的劇情之後,都是紛紛爲夏至感到難過。
簡直史上沒有比夏日最悲慘的真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