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拼命的叫好,尤其是底下有不少男同志,幾乎是吹起了口哨。
誰都知道這個跳舞的小八字胡可是知青點兒的女知青。
周正安望着舞台上那個神采飛揚,身體随着舞蹈節奏柔美的展現舞蹈的魅力以及紮實的舞蹈功底。
露出了一個喜悅的笑容。
真沒想到夏至時不時就給大家一個驚喜。
這個驚喜真的是讓人太難忘。
随着歌曲進入了結尾,夏至的舞蹈配合着劉芝燕,兩個人做着抖肩的動作。
又引來了大家的歡呼。
夏至望着劉芝燕那邪魅熱情的眼神,讓所有人都吹起了口哨。
劉芝燕被夏至的眼神看的臉都紅了。
等大家呼吸急促的随着音樂停下節奏,開始彎腰鞠躬謝幕的時候,底下已經傳來了大家海浪般的歡呼聲,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開一個!”
“來一個!”
随着大家的歡呼聲,他們終于退到了後台。
劉芝燕一把就抱住了夏至。
“我的媽呀,夏至你怎麽這麽厲害?”
“你還真是深藏不露。舞跳的這麽好,我簡直想都沒有想到。”
大家紛紛圍着夏至,這會兒都充滿了驚喜,他們的這次表演非常成功。
大家正準備卸妝,就在這時主持人匆匆的走了過來。
“小夏同志,你們這次的表演非常成功,大家都非常熱情,強烈要求你們再表演一個。
要不然你們再表演一個如何?”
“實在是大家熱情太高漲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主持人也知道臨時讓人家家演,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的确有點兒爲難他們。
大家也有點兒懵,他們就排練了一個節目,就算是再想上去表演,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拿手的節目來。
夏至想了一想。
“要不然我們表演雙簧?”
這個比較簡單,一般可以臨場發揮。
當然也需要前面的那一位,有比較紮實的快闆兒或者相聲的功底。
劉海東一聽,急忙說道,
“我會一點!”
其他人搖了搖頭,結果隻能由劉海東和夏至上台表演。
底下所有的人看到大幕拉開的時候,隻見到劉海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
…………
表演結束了,無數人站起身鼓掌,真的沒有想到表演的會如此成功,夏至從劉海東的身後走了出來兩個人給大家鞠躬謝幕。
何在山拼命的鼓着掌,眼睛不錯,珠子的盯着夏至。
他身邊的幾個人也饒有興趣的盯着夏至。
這一次他們巡查團的領導裏可是有幾個都是單身。
這會兒看到這麽漂亮又出色的姑娘,不由的都有了點兒心思。
表演終于結束,夏至和知青們有說有笑的走回知青點。
馮喜柱他們幾個人悶悶不樂的,跟在後面。
所有的榮耀似乎都跟他們沒有關系,表演節目他們也沒有找他們彩排,仿佛把他們隔絕在了這些事情之外。
馮喜柱看了一眼夏至。
都是因爲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話,自己不會這麽慘。
被記了大過,現在還得夾着尾巴做人,甚至任何出挑的事情都和他們無關。
反而是和夏至走得很近的劉海東,王志國,劉前進他們幾個人紛紛都出了頭。
沒看到今天那些領導還親自點名表揚了他們知青點這次的表演節目。
每一個點到的名字都會在這些人心裏過一遍。
在大會堂3000多号人面前,讓大家記住。
這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就是一次露臉的機會。
可惜這些事情都和他們無關,馮喜柱恨!
恨夏至太自私。
擺明了這是公報私仇。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今天可沒有食堂招呼大家吃飯,這種好事兒已經開始各回各家。
昨天吃的餃子,他們的魚還來不及吃,所以夏至準備大年初一吃水煮魚。
前兩天她就自己用黃豆發了一些豆芽。
豆芽兒白菜吃水煮魚應該沒啥問題。
尤其那條魚那麽大,做一大盆足夠大家吃,當然還想再做兩個菜。
王主任拿走羽絨服的時候,可是順帶手幫他們捎來了100斤豬肉。
分到他們每個人頭上差不多能分五斤。
王主任私下裏還給夏至帶了四個豬蹄兒,一隻雞外加一個大豬頭。
夏至把大家的肉皮都收回來,做了皮凍,把豬頭做成了豬頭肉。
這也算是他們過年可以加餐。
這麽多好吃的。
面前的東拼西湊湊在一起的小方桌上擺滿了各種菜肴。
小小的地窩子裏居然擠了八個人。
周正安來的時候看到滿滿當當的地窩子,有些無奈。
這些知青和夏至關系相處好之後,更大的問題就是夏至做的東西太好吃,什麽東西隻要到了夏至手裏都能做的,色香味俱全。
明明是同樣的材料,同樣的做法,可是做出來的東西完全就是兩個味道。
這自然是因爲夏至身上所帶着的獨特的能力。
這也造成太多的人要跟自己搶食。
這幾天沒有吃到可口的飯菜。
這種沒有滋味兒的飯菜已經讓他受夠,本來是想着借着今天這個時機飽餐一頓。
誰知道大年初一來到這裏,居然看到的是這麽多人在這裏聚餐。
周正安心裏也不是滋味兒,看着所有人吃的心滿意足的表情,他突然有一種感覺恨不得把夏至給藏起來。
周正安突然覺得可笑,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心眼?
衆人正圍在桌子跟前,這桌子是從四個地窩子湊起來的,所以拼了一張大桌。
桌子上擺了兩大盆的水煮魚,還有晶瑩剔透,偏偏還色彩炫麗的皮凍,醬豬蹄兒,涼拌好的豬頭肉,以及白斬雞,還有夏至用豬肉做的紅燒扣肉和炸丸子。
再加上豆芽和粉條涼拌的涼菜,全都是雙份兒。
桌子跟前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每個人面前一個茶缸,已經能夠聞到濃郁的特色燒酒燒刀子。
大家看到周正安進來的時候,剛才還歡聲笑語的氣氛一下子凝滞起來。
“隊長,您來了!”
周正安平日裏訓人比較多,而且總闆着一張臉,所以所有知青看到他都有點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