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不管了,孩子的事情,孩子自己負責任,她跟丈夫平平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現在兒子娶了媳婦有了孩子她就不操心了,唯一的牽挂就是女兒李安安,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裏,更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麽樣?
她擔心李安安,經常擔心的夜裏驚醒。
可若是讓她出去找李安安,她不知道找誰幫她去找,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裏找,隻能等李安安自己回來了。
她把房子和錢都準備好了,就等着李安安回來,給她找一個上門女婿呢,現在家裏有條件,她絕對不會讓李安安嫁出去的。
鄭恺珍和鄭恺珠兩個人,一邊在劉真如那裏給劉真如照顧孩子,一邊給自己找對象,現在安居村家家戶戶都建了樓房,條件非常的好,她們隻想找安居村的男人。
就算年紀大點、離異的都沒事,隻要能讓她們過上好日子就行了,她們也不想一直當保姆帶孩子幹家務啊,她們也想像劉真如那樣過着别人伺候的日子。
但是呢,她們的父親是李明山的私生子,所以李明山是她們的爺爺,李平平的堂哥堂弟雖然條件好,可她們不能打他們的主意。
跟李程程做事的年輕人,能入李程程眼的年輕人,說明爲人還是不錯的,不然李程程不可能會帶着他們發展的,可是她們跟李程程有仇,也沒辦法找跟李程程做事的人。
她們隻能找村子裏其他人。
鄭恺珍和鄭恺珠輪流做事情,輪流出去玩,去圖書館、去山上、去河邊,就爲了邂逅一位優秀的丈夫。
鄭恺珍對白安康感興趣過,發現白安康跟李程程關系好,兩家來往也密切的很,便直接放棄了,因爲她知道,李程程是不可能同意的。
而白安康也不可能爲了她,跟李程程交惡的,也就是說她沒有任何機會。
這天,李平平将這個月的兩百塊錢工資發給鄭恺樂,鄭恺樂趕緊拿出放在衣櫃角落的木頭盒子,正打算将錢放在裏面時,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了,就連買東西找的分錢都不見了。
鄭恺樂頓時就急了,急的跟瘋了似的,拉住李平平的手,拽着李平平不讓他走去,厲聲質問道,“李平平,你是不是把我的錢給拿出去了?你怎麽這麽小氣呢?給出去的錢竟然偷回去,你是不是想讓我白幹活啊?”
“你說什麽呢?”李平平不悅的甩開了鄭恺樂的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你那點錢對我來說算什麽呢?我稀罕你那點錢嗎?”
“家裏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難道是我?我這幾天都沒有出去,我拿錢幹什麽呢?你是不是不掙錢了,就想把我的錢拿回去?”鄭恺樂是真的急瘋了,竟然拽着自己老闆的手,不讓他走,堅決的認定了錢就是李平平拿的。
“你覺得我缺這點錢嗎?”李平平氣憤的将鄭恺樂推開,便大步離開。
鄭恺樂癱坐在地上,崩潰大哭,雖然裏面都是她每次買東西剩下的零錢,可是零錢被偷了,她也很心痛啊,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爲什麽她的衣櫃那麽空呢?衣櫃裏那些好看的衣服鞋子去哪裏了?
李平平應該不至于偷衣服鞋子啊,他又不需要這些東西,難道是劉真如她們?
想到這裏,鄭恺樂便擡手擦了擦眼淚,随後往往外面跑去,她一路狂奔,來到劉真如家門外,看到門是關着的,便拼命的敲門,“劉真如,劉真如,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家裏,你别躲在裏面不出來……”
鄭恺珍走過來打開門,看到鄭恺樂站在外面,狐疑的挑了挑眉頭,“恺樂,你怎麽來了?”
“劉真如,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小偷……”鄭恺樂推開鄭恺珍,往裏面沖去。
身後傳來李平平淡漠的聲音,“你要殺了誰?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過來打擾她們?”
“我也不想過來打擾她們,可是她們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偷我東西。”鄭恺樂激動的說道。
劉真如抱着孩子從堂屋走出來,站在屋門口,不解的望着鄭恺樂,“我們都沒去你們那邊,誰偷你東西啊?是不是你自己送人了,你給忘記了?”
李平平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劉真如,今天猛的一看見,感覺她變漂亮了許多。
鄭恺珍點頭,“對啊,我們都沒去你們那邊,就連我在發工資之後,也沒去過那邊了。”
李平平不往這裏來,她和鄭恺珠隻能過去拿工資,但是其他時間并沒有去過那邊,不存在偷東西的嫌疑,偷東西的人肯定是别人。
“快點回去,别在這邊丢人現眼的。”李平平壓低了聲音多鄭恺樂說道。
鄭恺樂一聽,擡頭匪夷所思的望着李平平,他竟然說她丢人現眼?
哄她的時候,什麽好話都說,現在竟然這樣對她?
鄭恺樂氣呼呼的跟着李平平回去了,走到門前時,隔壁的人出來跟她說,她不在家的時候,有一位老年人進了他們家,鄭恺樂急忙問她看清楚了沒有,那個人說看着像她奶奶吳秀珠。
鄭恺樂氣憤的揪着自己的衣擺,沒想到竟然是吳秀珠過來偷走了她的錢和衣服。
吳秀珠爲什麽要這麽做呢?她爲什麽要這樣對自己的親孫女呢?
鄭恺樂很想去報公安,讓公安把吳秀珠給抓起來,可是她一報案,别人就會知道她和李平平的關系,到時候李平平解除了他們的合作關系,她就沒有收入了。
思來想去,這一次就隻能認栽了。
可是鄭恺樂心裏非常的不甘心,吳秀珠一個老太婆,拿她這些年輕女孩的衣服、鞋子幹什麽?難不成吳秀珠還能穿出去啊?
“行了,不要再難受了,以後自己把東西放好。”李平平皺着眉頭說道,“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我媽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