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别人舉行這麽豪華的婚禮,她最多就是羨慕一下而已,畢竟她前世今生就這麽一次,但是遺憾,她是沒有的,她現在過的很好,早早的實現了财富自由,她沒有一絲的遺憾。
“這個叫大閘蟹,是某個湖裏出來的,你應該沒見過這麽大的螃蟹吧?哪些地方不能吃應該也不知道吧?接下來我就教你怎麽吃大閘蟹。”李程程掀開大閘蟹背部的大蓋子,然後将裏面不能吃的部位剔除,之後看向白大山,“要不,你先吃?”
她上輩子雖然舍不得吃幾百塊錢一隻的大閘蟹,但是菜市場那種六塊九、十五塊錢一隻的大螃蟹可沒少吃,螃蟹長得都一樣,不能吃的部位自然也一樣。
“不用了,我自己剝。”白大山也拿了一個大閘蟹過來,學着李程程剛剛的樣子,将不能吃的部位剔除,嘗了一口蟹黃,白大山眼睛亮了一下,“沒想到這黃色的東西還挺好吃的,就跟雞蛋黃的味道似的。”
“那是蟹黃,有的螃蟹有蟹膏,蟹膏硬一點,不過也很好吃。”李程程吃的那叫一個滿足啊,主要是她真的好久沒有吃到螃蟹了,之前她也沒想起來到河裏、水溝裏抓螃蟹吃。
“既然媳婦兒喜歡吃,那我們就多買一些大閘蟹帶回去,這樣以後就可以随時吃到了。”白大山提議道。
李程程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行啊,那我們淩晨就出發,直接去水産批發市場,直接多批發一些。”
飯後,大家也沒有着急走,因爲晚上還要在這裏吃飯,再加上家裏的合院也沒辦法同時容下這麽多的人,所以就直接在大酒店了吃下午茶點、聊天。
有些親戚畢竟是第一次見到李程程和白大山,看他們坐的是自家人的位置,那些沒有坐上親近位置的人心裏十分的困惑,有人就直接問道,“季老夫人,那邊的一家三口是誰啊?我以前怎麽沒見過他們啊?”
程雪陽隻給李安安辦了認親宴,到現在也沒有跟外人說真相,他們不知道李程程也是應該的。
“那是我大兒子大兒媳認的幹女兒,所以就是我的幹孫女了,我們是一家人。”程雪陽笑笑,李程程是她孫女,坐親屬桌,難道不是應該的?
“季老夫人,你們家李安安呢?感覺好長時間沒有見過她了。”遠房親戚接着問道。
“說是出去創業,誰知道是不是貪玩呢?現在的年輕人不都是這樣嗎?就想離家人遠遠的,好像家人是什麽洪水猛獸似的。”程雪陽說着,無奈的搖搖頭。
她也沒有特地去找李安安,李安安是自己跑的,又不是她逼跑的,跟她沒有任何關系,隻不過這李安安遲遲不現身,她也沒辦法跟李程程相認,免得不知情的人以爲李程程在李安安不在程雪陽身邊的時候,極力的讨好程雪陽,把程雪陽這個奶奶給搶過去了呢!
“季老夫人,你們家好不容易才把李安安找回來,怎麽還不給孩子改姓呢?這樣孩子得多心寒啊!她會不會覺得你們不重視她啊?”親戚繼續說道。
“我也想改,但是那個家庭不同意,所以就不改了,一個姓而已,不影響身份,所以我尊重那邊的意思。”程雪陽心裏冷笑,李安安又不是季家的孩子,爲什麽要給她改姓呢?
大酒店裏下午茶茶水和點心種類繁多,大家吃吃喝喝聊聊,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晚宴也快開始了。
梁餘音又換了一套和中午的敬酒服不一樣的紅色的旗袍,這個時候溫度還挺高的,就穿着一身旗袍也并不會冷,梁餘音臉上挂着甜蜜的笑,跟着季榮一桌桌的給客人敬酒。
晚宴結束之後,賓客們就都回去了,梁家父母也回住的地方了,剩下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
李程程到程雪陽下屬那裏借了一輛貨車,之後兩人就休息了,等到淩晨三點的時候,便出發去批發市場了,程雪陽的下屬原先想跟着,不過李程程拒絕了,有人跟着她還怎麽作弊呢?
這個時候,批發市場确實已經人山人海了,但是這個時候的批發市場物資的種類并沒有後世那麽齊全,可能是因爲交通不便以及不易保存的緣故,所以這裏的物資大多數都是本地鄉下的,剩下的都是便于保存和運輸的東西。
由于李程程要的是大閘蟹,所以她就沒有去看其他東西了,而是直奔水産區,沒想到水産區種類還挺多的,農村有的東西這裏都有。
李程程首先就是問大閘蟹的價格,沒想到批發價竟然高達一塊七,比豬肉、雞、鴨、鵝那些大家常吃的肉類的零售價都要高,看來大閘蟹這東西,不管在什麽年代都是奢侈品。
李程程見大閘蟹都是活的,便讓攤主給她稱一下重量,她全要了,就這一個攤位,也不會有太大的量,拿下留着以後慢慢吃也沒事。
買好了大閘蟹,讓老闆用小推車推到市場外面,然後他們搬到車子上去,李程程則将大閘蟹連框子一起全都收進了,之後兩人又重新進去,看到泥鳅和鳝魚這些,李程程就沒問了,因爲這些都有人幫她收,她就沒有必要在大城市的批發市場高價批發了。
走着走着,李程程突然發現了鳗魚,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會有鳗魚,李程程趕緊過去問價格,三塊錢一斤,不過這種淡水鳗魚很難得,也不可能經常遇見,所以李程程就毫不猶豫的買了。
之後她又把這裏的各種蜜餞、水果糖、蛋糕餅幹、雞蛋、各種家禽、豬肉、牛羊肉,都要了三分之一,畢竟還要給這邊做生意的人留點,不能全部都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