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山不信立然沒有參與這件事情,如果他不默許不點頭,他家人有這麽大的膽子敢把白姗姗給扣下嗎?
既然敢讓他妹妹遭這麽大的罪,那立然這工作也别想幹了,滾回他的老家,跟他的家人在一起相依爲命吧!
幾天後,火車總算是到了南月鎮的火車站了,從火車上下來,讓白姗姗心裏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她真的逃出來了,立然家的人,以後再也傷害不到她了。
從火車站出來,白姗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白林山,她又委屈又激動的跑了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三哥,三哥……嗚嗚嗚嗚……那立然家的人都不是人,我都被他們欺負死了……三哥……”
聽着白姗姗哭的那麽上心欲絕的樣子,白林山的心裏也泛起了一抹疼,他輕輕的拍了拍白姗姗的後背,柔聲道,“姗姗,沒事了,你回來了,以後不會有任何事情了,那個立然和他的家人都被抓了,接下來會好好調查這些事情,一定會讓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立然家人膽子着實不小,明知白姗姗是他的妹妹,竟然還敢扣下他的妹妹,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妹妹。
溫弘揚走過來,站在一邊,就這樣看着他們二人,沒有多說什麽。
等白姗姗哭夠了,白林山才将她推開,替她擦了擦眼淚,說道,“現在知道三哥沒有騙你了吧?那麽遠的距離,根本就沒有辦法了解他家人的爲人,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去,跟羊入虎口有什麽區别?”
“三哥,我知道錯了,以後我會好好的聽你的話,絕對不會再反駁你了。”白姗姗抽抽噎噎的說道,“他們家人,拿着那個扁扁的竹條,拼命的往我身上打,天還沒亮就叫我起來做飯洗衣服,大清早的去河裏洗衣服,又遠又冷,那河水還特别的凍手,你看我的手,凍的跟豬蹄似的,還有這麽多的裂口,那立家人真不是人……”
白林山牽起白姗姗的手,看着那腫成紫紅色的手,心疼的不行,“姗姗,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替你讨回公道,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這些罪的,走吧,我們先回家。”
白林山拉着白姗姗就要往前走,白姗姗下意識的有些抗拒,“三哥,我的事情大家是不是都知道了?我的名聲是不是已經沒了……”
“放心吧,姗姗,有我在這裏,大家不敢說你什麽,你隻管安安心心的工作、生活就行了,還有立然和立然的家人已經被抓起來調查了,就沖他們對你做的這些事情,他們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來。”
他不會以權壓人,隻會走法律程序。
但就是走法律程序,立然一家人都别想好過。
“姗姗,我們先去公安局做筆錄,在立然家遭遇了什麽,還請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你要是不說,也沒辦法給他們定罪。”看着白姗姗現在憔悴的就像變個人似的,便能看出來,她在立然家的日子是真的不好過。
經曆這次之後,相信她不會再喜歡立然了,以後也不會輕易的跟不了解真實情況的人處對象了。
他沒有不讓她處對象的意思,也沒有瞧不起農村人,他自己就是農村人,他怎麽可能會瞧不起農村人呢?
他隻是希望白姗姗能找一個家離得近的對象,因爲這樣生活方式、飲食方面都差不多,最主要的是,離得近的,可以先打探一下人家家裏的情況。
這女孩子嫁人,又不是嫁給丈夫一個人,嫁過去了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肯定要看看對方家人的品行如何吧,跟有問題的人,怎麽相處?
就像現在這樣,這個立然看着是還可以,可是他的家人呢?
他的家人如何?
找對象,也不能光看表面啊!
都說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但凡這個家裏面有一個惡人,那其他人就真的是好的?隻不過壞的沒有那麽明顯罷了!
白姗姗被扣下來的時候,立然他是真不知情嗎?或許他是不知情,但是他心裏也是那麽想的,不然他怎麽可能會獨自一人上火車呢?
之後白林山就帶着白姗姗和溫弘揚去了公安局,白姗姗将自己從到立然家第一天發生的事情,以及最後一天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溫弘揚也把自己看到的那些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到白姗姗說出那些事情,白林山心疼的不行,這可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啊,他的親妹妹竟然在她所謂的男朋友家裏遭遇了這樣的态待遇。
“姗姗,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會一直追究下去,直到讓那些人受到嚴懲。”白林山氣憤不已。
白姗姗點點頭,“千萬不能放過他們,他們一家人實在是太惡毒了,我帶了幾大包吃食過去,我甚至還寄了幾百斤水果過去,可是他們竟然不讓我吃飯,讓我餓肚子,他們甚至還……”
後面白姗姗都哽咽到說不下去了,實在是她太崩潰了。
做完筆錄,白林山就帶白姗姗去招待所了,她現在這樣,不方便回住宅區,因爲住宅區人太多了,而住宅區有些人也太八卦了,若是讓人看到白姗姗現在這樣,暗地裏還不知道會怎麽說白姗姗呢!
将白姗姗送到招待所,安排好房間之後,白林山就回家給白姗姗拿換洗的衣服,又去給白姗姗打包了一些吃食,将東西都交給白姗姗之後,白林山說道,“姗姗,你先在這裏住幾天,我要是沒有來你也不要亂跑,等我有空了,我就過來找你。”
白姗姗紅着眼睛,點點頭,“三哥,我知道你工作特殊,與别人不同,我不會影響你工作的,你放心吧,現在已經回到了我最熟悉的地方,我不會有事的。”
白林山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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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開學了,李曉彤和田可可都去上學了。